还是现在的娱乐太少了,赶明儿,她让二哥多写几个追妻火葬场出来,都不会有这么多吃瓜的人了。
天气冷,童博和闻子瑜将她抬进暂时住的东厢房里,就等着大夫来瞧了。
将门关上后,童文瑶立马就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一路回来,她都尽量将呼吸调到最低,若不是仔细看,她的胸口都不会有起伏,所以这也是外边工人认为童文瑶现在身受重伤,再加上出了这么多血,已经到了危及性命关头了。
不一会儿,村里的铃医来了,童文瑶躺在床上,童博贴心的将门关上,隔绝了外边的人探头进来。
童文瑶听到门关后,直接坐了起来,这一坐可把大夫给吓了一跳,来之前说那人可说了,是个重伤的姑娘,可眼前的这位姑娘不像是重伤的样子啊!
“大夫,还请你配合我们演个戏,等会儿出去后,不管谁问起,都说我危险已经脱离了,快的话,明天就能醒过来,最晚不过两天也能醒过来。”
“啊这.....为人夫子,怎肯谎话连篇,此为失德。”一旁的闻子瑜听到后,直接威胁道,“黄大夫,你上次给隔壁村的牛大婶喝错药了吧!导致拉肚子差点死亡。”
黄大夫听后,眼睛瞪得老大,直接开口闭口都是,“胡说!在如此败坏老夫的名声,下次你就别找我看病。”
闻子瑜依靠在桌子旁道,“如此庸医,不敢让看。”
童博在一旁打掩护道,“黄大夫,听闻你老喜欢梨花醉,这点小钱拿去喝酒。”黄大夫瞪了一眼闻子瑜,随后眼睛瞥了一眼童博手上的银子,开口道,“老夫最近想吃县城里的猪肘子。”
童博听后,“是是是,有好酒怎么能缺好菜呢。”说完,他将手中的银子翻倍后递给他。黄大夫收下后,这才道,“若后面有人找我说病情,我必定如实相告病人过两天就会醒。”童博听后点了点头,这个效果他很满意。顺带还说了一句,“你到时候找子瑜,和他说一声谁问瑶儿病情的。”
黄大夫看了一眼闻子瑜,鼻孔里发出冷哼的声音。随后收拾好医药箱,开始准备出去了。
开门后,几人相继出了房间,按理来说,童博不让闻子瑜进房间的,可抬架子时,也只有他知道瑶儿的真实情况,这会儿大夫已经看过病了,就不能再让他和大夫呆在房间了,虽然这个不是瑶儿的闺房,只是暂时住的地方,童博也要考虑到她的清誉。
杜叔见他们出来了,连忙问道,“大夫,小东家的伤怎么样!”黄大夫摸了摸胡须,摇头道,“伤势重,老夫已经给她下重药,今晚能熬过来,那过两天就能醒过来了。”
当黄大夫说完后,工人脸色难看起来,若今晚小东家熬不过来,那么他们的这份工还能干吗?若是知道小东家进山,他们肯定都会陪着进了,也不知道那个死人居然这么看不得他们好。
张福原本在田里,听到童文瑶出事后,脚都不洗,直接过来了,过来时刚好听到黄大夫的话,来时,听他们说了,被人推下山坡,撞上野猪群的。
也不知道是那个人见不得他们村好,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贵人雇他们村里人干活,这下活没干成,还让贵人身受重伤,他打定主意,不管是其他村的人推的,还是自家村里的人推,都会严惩不贷!谁都不能阻止常镇村成为富裕村!
他看向童博,严肃道,“这件事,我们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当晚,张福就在村子口的大槐树下敲响了钟,敲的时候还要求,除了家里瘫在床上的,不管老幼都要到村口集合!特别是那些妇人家的,若发现不来,就按族规处置!
这话一出,不到半刻钟,全村人都集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了,众人看着村长脸色很不好,也不敢开口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只有德高望重的二族长开口询问道,“福侄儿,发生什么事了,何须如此兴师动众。”
张福看了一眼张康,小声道,“族叔,贵人进山受伤了。”二族长满不在乎道,“进山受伤就去看大夫,叫我们集合有什么用。”
张福带着怀疑的眼光看向二族长,“贵人是被人推下山坡,这才撞上野猪群,你说究竟是谁有如此狠毒的心思。”二族长看着他的目光带着一丝探究,急忙咋咋呼呼道,“张福,你什么意思你!你怀疑老夫推的,哼,要我说,指不定是那个人推了,然后在以救命之恩目的施以援手呢?”张福没说话,早些年投票选村长时,张康和他竞争,最后还是选了他来当村长,因为张康的性子太过急躁了,遇到大事时,只会推卸责任。
看到众人聚集好后,张村长这才一个个到房间询问,而询问的内容就是有没有进山,没进山的话,有谁能证明,若进山的话,走的又是哪条路,逐一盘问。
这一盘问,直接盘问到天亮,盘问好的人可以先回去睡觉,没有盘问好的,就继续在大槐树呆着,好在人多,烧起火堆,倒也没有那么冷,只是不让他们相互讨论,这一举动也杜绝了他们相互口供的可能。
天亮后,张村长看着名单上的几人,陷入了沉思,他早些进县城汇报工作时,偶尔会和县里的仵作聊天,嫌疑人推她的目的是什么?她先前有没有和别人结过怨?
而这名单上,他圈出来的这人正是小草她娘,他记得昨天时,童文瑶和村里有过交集的就是在子瑜家里,那会儿,小草还过来送大饼了。
他摩擦着桌面,思考着小草她娘推她的动机是什么?他派族中小伙子看好工坊,若有人进出的话,特别要注意东厢房,如果是村里人干的,那么在听到童文瑶熬过今晚,明天应该能醒过来,可能会在今晚下毒手。
“村长,张斌这段时间都没出去上工过,好像自从是工坊那天说要进山,就要签契约,张斌没签,也没去县里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