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千金白斐斐,更是出身高贵,容貌绝美,武艺高强,这样的女子,才与叶恒般配吧。
想到这儿,明月的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她暗暗责怪自己不够努力,总是安于现状,从未想过要突破自我。
而诊室里,叶恒守在白斐斐床边,一夜未眠。
他时不时起身查看白斐斐的情况,见她睡得安稳,心中才稍感宽慰。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房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叶恒看着依旧昏迷的白斐斐,心想是时候通知她的家人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白夫人的电话。
电话那头,白夫人的声音焦急万分:“喂,哪位?”
“白夫人,我是叶恒,医馆的医生。
您女儿白斐斐昨晚受伤了,现在在我们医馆,不过您放心,她并无大碍,今日醒过来便可,住几天院观察一下就行。”叶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以安抚白夫人的情绪。
“!我的猫儿怎么样了?严不严重?”白夫人一听,顿时心急如焚,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白夫人先别着急,令千金只是受了些轻伤,调养几日便能康复如初。”叶恒耐心地解释道。
白夫人在得知女儿脱离危险后,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她紧紧握着女儿白斐斐的手,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口中喃喃念叨着,只盼着孩子能快点苏醒。
白先生更是对叶恒感激涕零,他大步走到叶恒面前,神色庄重而诚恳:“叶医生,此番大恩,我白家没齿难忘。
您一次次挽救我家人的性命,这等恩情,便是倾尽所有,我也定要报答。”说着,便将一份精心准备的谢礼递向叶恒,车钥匙与房产证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晃得人眼晕。
叶恒见状,顿时愣在了当场,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这份“薄礼”,心中不禁苦笑:这豪门眼中的薄礼,于寻常人而言,可是几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财富!他赶忙推辞,神色有些慌张:“白先生,您这可使不得!治病救人本就是我身为医生的分内之事,实在担不起如此重礼。
再者说,医院有规定,收受患者家属财物,这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白先生却是个执拗之人,见叶恒不肯收,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语气坚定地说道:“叶医生,这礼我是送定了。
东西已然转到了您的名下,过些时日,自会送到您府上,您就莫要再推辞。”
叶恒心中叫苦不迭,他深知白先生的脾性,一时也没了主意。
无奈之下,只得暗自寻思,往后寻个恰当的时机,再将这些贵重之物原封不动地归还回去。
可命运仿佛故意捉弄人一般,偏就在这节骨眼上,叶恒平日里代步的那辆车出了故障,送去维修了,一时半会儿根本修不好。
而上班的时间愈发紧迫,若是迟到,免不了又要惹出诸多麻烦。
叶恒心急如焚,在原地来回踱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突然,他想起了白先生送的那辆车,虽说心中百般不愿,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依照白先生所说,在车库中找到了那辆车。
当看到车的那一刹那,叶恒只觉呼吸一滞,那竟是一辆法拉利超跑!车身线条流畅,仿若灵动的猎豹,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奢华与速度。
叶恒心中暗自叫苦:这要是开到医院去,还不得掀起轩然大波?
然而,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多想。
叶恒咬咬牙,心一横,坐进了驾驶座。
车子启动,引擎发出低沉而雄浑的轰鸣声,仿若沉睡的猛兽被唤醒。
一路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惊叹声、议论声不绝于耳。
“快看呐!那不是限量版的法拉利吗?我听闻这车刚推出的时候,瞬间就被抢购一空,如今可是有价无市,难得一见呐!”
“啧啧啧,能开得起这般豪车的,定是哪家豪门的公子哥吧,咱们寻常百姓,怕是这辈子都只能瞧个热闹咯。”
叶恒听着车窗外的议论声,面色愈发凝重,握着方向盘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待到了医院,正值上班高峰期,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那辆法拉利的出现,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了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同事们看到叶恒从车上下来,皆是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印象中的叶恒,向来是低调谦逊,开着一辆普普通通的代步车,每日为了工作奔波忙碌。
如今这反差,实在是太大,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这……这还是咱们认识的叶恒吗?怎么突然开上这么豪华的跑车了?”
“哼,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攀上了什么富豪,走了大运咯。”
一时间,流言蜚语如同病毒一般,在医院的各个角落迅速蔓延开来。
叶恒强忍着心中的委屈与无奈,径直走向办公室,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
他坐在办公桌前,望着堆积如山的病历,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力,耳边总是回荡着那些刺耳的议论声。
接下来的日子里,情况愈发糟糕。
医院里几乎人人都在谈论着叶恒与那辆法拉利的事儿,各种版本的传闻甚嚣尘上。
有人说他傍上了富婆,靠着不正当手段谋取财富;还有人说他当初能进医院,也是走了后门,根本不是靠真本事。
叶恒蹲在厕所的角落里,听着外面两个男医生的窃窃私语,心中满是悲凉。
“你瞧瞧那叶恒,平日里装得一副清高的模样,没想到,背地里竟是这样的人。
当初面试的时候,他还为了父亲的医药费四处求人,穷得叮当响,现在倒好,开起豪车来了,指不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
“就是就是,我看呐,这种人就不该留在咱们医院,败坏风气!”
叶恒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衫,推开门。
那两个男医生见状,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尴尬得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慌乱地丢下一句“叶医生好巧”,便飞也似地逃走了。
几个月过去,平日里几乎从不找叶恒的院长,突然打来了电话,让他去办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