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译这边,依照上一次成功的案例,他们又重复进行了多次实验,进一步验证了该治疗方案的可靠性和稳定性。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这一成果足以在脑癌治疗领域引起轰动。
三人完成研究后,在当地找了家颇具格调的餐厅庆祝。餐厅内,舒缓的音乐流淌,人们轻声交谈,氛围惬意。
君译正与柏夜、许孑挽分享着回国后的计划,不经意抬眼,脸色瞬间凝固。不远处,江信身着一身深色定制西装,正与餐厅经理交谈,时不时朝他们这边看来。
柏夜顺着君译的目光瞧去,疑惑道:“君译,你认识他?脸色这么难看。”
君译低声说:“他是江信,顾琛在黑道的死对头,今天恐怕麻烦了。”
江信与经理说完,经理便满脸堆笑地拿起菜单走向他们。“几位,实在抱歉,刚刚接到通知,餐厅要进行场地布置,接下来不再接待客人,还请各位谅解,消费免单。”
许孑挽皱眉:“怎么突然这样?我们还没吃完呢。”
经理一脸无奈,连连鞠躬。这时,江信踱步过来,“这么巧啊,君译。既然餐厅不营业了,不如移步到我那叙叙旧?我在这附近有个不错的地方。”
柏夜警惕地起身,将君译护在身后:“你是谁?想干什么?”
江信冷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君译得跟我走一趟。”
君译冷哼:“江信,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别耍花招。”
江信耸耸肩:“这多不方便,我只是想和你聊聊顾琛的事。放心,就单纯聊聊,这两位先生也可以一起。”
柏夜和许孑挽对视一眼,均感事情不妙。但江信言语看似客气,却隐隐透着威胁。周围食客因餐厅突然的通知,已陆续离开,此时餐厅里只剩他们几人。
君译思索片刻,若贸然拒绝,江信可能当场翻脸,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们恐怕吃亏。于是说:“好,我们跟你去,但你最好别乱来。”
江信得意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出了餐厅,一辆豪华商务车已等候在旁。江信的手下打开车门,几人上了车。车行驶途中,君译一直警惕着,可江信只是闭目养神,并未言语。
不多时,车停在一座看似废弃的仓库前。众人下车后,江信突然变脸,一挥手,一群手持棍棒的黑衣人从仓库涌出,将柏夜、君译和许孑挽团团围住。
“江信,你言而无信!”君译怒喝。
江信大笑:“跟你们还讲什么信用?君译,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言罢,他一挥手,那群手持棍棒的黑衣人便如饿狼般朝三人扑来。
君译迅速侧身,躲过迎面而来的一棍,紧接着飞起一脚,将一名黑衣人踹倒在地。但黑衣人数量众多,她既要躲避攻击,又要时刻留意柏夜和许孑挽的安危,渐渐有些应接不暇。
柏夜和许孑挽在混乱中四处躲避,慌乱间,柏夜不慎被棍棒擦到手臂,一阵剧痛袭来。许孑挽见状,急忙上前搀扶,却也险些被击中。
君译心急如焚,一边与黑衣人搏斗,一边大声喊道:“你们找机会往门口跑!”然而,黑衣人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江信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慢悠悠地踱步到君译面前,“君译,你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今天,你们谁都别想离开。”
趁着君译分神的瞬间,几个黑衣人一拥而上,将柏夜和许孑挽死死抓住。君译见状,拼尽全力想要冲过去解救他们,却被更多的黑衣人阻拦。
柏夜和许孑挽只觉脑袋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发现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江信正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脸上挂着好笑的神情看着他们,“哟,醒了?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陪一个小姑娘来国外呢?你们仨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柏夜怒目而视,“你少在这胡扯!”
江信却不恼,继续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看得出顾琛对这小姑娘也挺上心的,没想到她跟这么多男人不清不楚。”说着,他目光直直地射向柏夜,“特别是你吧,柏夜,听说她都跟你有夫妻之实了,顾琛可真是大方啊。”
柏夜气得浑身发抖,“你再乱说一句,我跟你没完!”
江信却不以为意,转而看向许孑挽,“你这个男的倒是面生,你和君译又是什么关系?”
许孑挽强装镇定,“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最好放开我们,不然有你后悔的!”
江信站起身,慢悠悠地在两人面前踱步,突然伸手捏住许孑挽的下巴,“嘴还挺硬。”说罢,他猛地一拳朝着柏夜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