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柔走后，我坐在办公室里琢磨着接下来的计划。
这女人现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找我，但越是这种时候越得小心。
我让老王把监控调出来，仔细看着她离开时的每一个动作。
“老板，要不咱们直接收了她得了。”小刘在一旁建议道，“这女人现在确实没别的路可走了。”
我摇摇头：“不行，还得再试试她。你安排个人，假装无意间跟她接触，就说最近我们跟姜美人那边闹得挺僵，让她帮忙想想办法。”
小刘点点头出去了。我打开系统界面，把白小柔的档案调出来更新。
这女人现在心理状态肯定很复杂，既想投靠我们，又怕被算计。
得给她点甜头，但也得留着后手。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人给白小柔传了个假消息，说城东仓库今晚会有一批物资入库。
这个消息看似重要，其实无关紧要。我倒要看看她会怎么处理。
果然，下午的时候监控就显示她偷偷联系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把通话记录调出来听了听，她在电话里含糊其辞，只说这边有些动静，让对方自己去查证。
有意思。我让老王继续盯着，同时调整了系统的算法，把从她这里获取的情报优先级提高。
这女人现在就像个定时炸弹，用得好能炸死敌人，用不好就会伤到自己。
晚上开会的时候，我故意在她面前说起一件事：“今天听说姜美人在找新的据点，好像看中了城南那片废弃工厂。
不过这事还没确定，你们先别声张。”
白小柔听完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了几秒。
我心里冷笑，这反应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但她很快恢复正常，还主动问我：“卫哥，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不用着急。”我摆摆手，“这种事情急不得，得慢慢来。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认识那边一个保安吗？让他留意一下情况。”
散会后，我特意让老王去跟她聊天，说些我们和姜美人之间的矛盾。
白小柔听得认真，还不时点头附和，但就是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态度很有意思，既不表态支持谁，也不说反对的话。
第三天，我约她单独见面。这次我把地点选在了监控最密集的会议室。
刚坐下，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小柔啊，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你说的合作也不是不能考虑，但我得先确认一些事。”
“卫哥您说。”她立刻坐直了身子。
“比如说，你觉得姜美人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
我盯着她的眼睛问。
这个问题显然出乎她的意料。她犹豫了一下才说：“我觉得她最想要的就是您的物资储备点。
毕竟现在大家都缺资源，谁掌握了补给谁就有话语权。”
这话倒是实话，但我更在意的是她说这话时的语气。
太流畅了，像是提前准备好的答案。我点点头：“有道理。
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您说。”
“今晚城东有个交易，我想让你去盯着点。”我说着递给她一张纸条，“这是具体位置。
不过记住，只能看，不能动手。”
白小柔接过纸条，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个细节让我心里更有数了。
等她离开后，我立即召集团队开会。“从现在开始，所有涉及白小柔的情报都要重新评估。
老王，你负责梳理她的人际关系网；小刘，你盯着她的通讯记录；至于那个城东的交易，咱们得好好设计一下。”
“老板，您是怀疑她在玩两面派？”小刘问道。
“不是怀疑，是肯定。”我冷笑一声，“这女人精明得很，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什么时候该示弱。
但现在她慌了，所以才会露出破绽。我们要做的就是抓住这些破绽，让她彻底站到我们这边来。”
当天晚上，我特意让系统加强了对白小柔的监控。
果然发现她又联系了那个陌生号码，而且这次说得比上次详细得多。
我把录音放给团队听：“听见没有，她把交易的具体时间和地点都说了。”
“那咱们是不是该收网了？”老王问道。
“不急。”我摇摇头，“让她再蹦跶几天。现在最重要的是摸清她到底还有多少底牌。
对了，把她这几天的表现都记录下来，特别是她回避的话题和不自然的反应。”
接下来几天，我故意在她面前提起一些假情报，观察她的反应。
有时候她会上钩，有时候却装作没听见。这种选择性回应很有意思，说明她有自己的判断标准。
第四天早上，我收到老王的报告：“老板，查到那个陌生号码了。
是姜美人手下一个叫阿强的。他们联系很频繁，而且都是白小柔主动打过去的。”
“意料之中。”我点点头，“继续盯着。另外，把咱们掌握的这些情况整理一份报告，我要亲自分析。”
这时候系统突然提示有新情报：白小柔正在打听我们跟其他势力的合作情况。
我让老王去散布些假消息，说我们正跟城北的一个大势力谈合作。
不出所料，白小柔很快就来问我：“卫哥，听说您要跟城北的李老大合作？”
“谁告诉你的？”我故作惊讶。
“外面都在传。”她解释道，“我觉得这事得慎重，李老大那人不太靠谱。”
“哦？”我笑了笑，“你怎么知道他不靠谱？”
白小柔立刻意识到说漏嘴了，赶紧改口：“我是听说的，具体也不太清楚。”
这就对了。我心里有了计较：这女人现在是真慌了，所以才会这么着急打听消息。
但她还是在两边下注，既想从我们这儿捞好处，又不想完全断了跟姜美人的联系。
“行了，我知道了。”我对她说，“你先回去吧，这两天我会给你个准信。”
等她走了，我对手下说：“差不多了。通知所有人，按照原计划准备。
这次一定要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