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奶茶味道还可以啊,甜甜绵绵的,有茶的味道,还有奶的绵软芳香,确实是别出心裁的吃法。”夏旒秀惊奇意外的说。
又喝了几口,然后她抬头看着姬子萩,不满的说;“子萩,这好东西你怎么现在才说?咱俩这关系那是能藏着掖着的?真不够意思·····哎?我怎么感觉有点子晕呢?”
姬子萩一惊,她看着刚才还成竹在胸一副有她在没意外的夏旒秀,哐当一声可倒地上了。
她是两眼一黑;“这特么真是黑店,真的是信了你的邪了。”
却在这时,没喝几口还清醒的姬子萩清楚的看到,石室的木门上一个拇指大小的空洞上伸进来一根管子,正往里吹着眯烟。
姬子萩捂着口鼻,站在门后。
不多时,外面的人,先是贴耳从孔洞里听了听里面没有声音,又用一只眼看了看,这才放心的打开木门,进来。
“嘿嘿嘿,这单生意又稳了,去~,告诉老板,有新货了。”身材高瘦驼背的女人向身后店小二摆摆手,然后大踏步进了石室。
“嗯?不对,怎么就一人?”驼背女人,猛的转身,正好迎上姬子萩直取她面门的一掌。
驼背女人一惊,迅疾侧身同时手指成爪,抓向姬子萩。
一招不中,姬子萩知道此人的武功定是不俗,她丝毫不敢大意,掌法不断变换招式,与驼背女人周旋。
驼背女人一看就是老江湖,招招阴毒狠辣,姬子萩打斗经验也只有与落霞切磋的经验,和眼前的驼背女人相差甚远。
不多时,去又复反的店小二见到这场景,只是嘿嘿嘿的奸诈一笑,继而躲在一旁看戏。
明显是知道这驼背女人有多厉害,她甚至还悠闲的掏出一把瓜子,旁若无人的嗑着。
须臾,店小二吐掉一颗瓜子皮笑眯眯的说;“陀三娘,你再拿不下她,主子可就要到了哦!”
驼背女人陀三娘,阴恻恻的笑道;“这人的掌法挺奇特,想多逗逗她,既然时间不允许,那就结束吧!”
随即她双手猛的改变攻势,又急又猛完全不给姬子萩任何反抗余地的一爪抓在姬子萩的胸口,瞬间血流如注。
胸口被陀三娘利爪刺入皮肉,脖子被她另一只手钳制,姬子萩瞬间失去反抗能力,疼的她咬紧牙关面色刷白。
陀三娘变态的舔一口自己虎口上留下的血,咯咯咯的笑道;“嘶~小姑娘,你的血····很美味,很香···很甜啊!”
姬子萩怒瞪着陀三娘,吐了一口血沫子,道;“你们想干嘛?”
陀三娘用舌头舔掉嘴边被姬子萩吐到的血沫,阴恻恻的笑道;“嘿嘿嘿···那当然····不能告诉你啊,哈哈哈哈哈”
“陀三娘,别和她废话,先将她扔进池子里给她排排毒,等会主子来了也省事些。”店小二催促着说。
陀三娘瞪店小二一眼不耐道;“催什么催,老娘做事用得着你个废物指手画脚?滚去里面把那个也带上。”
姬子萩还没来得及好奇她们口中的主人是谁,就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得浑身瘫软头晕恶心。
这个石洞很大,四周一米宽窄的过道,中间约有一百平米左右的石坑下是密密麻麻足以让人头皮发麻的毒蛇和几千种毒虫,正在互相撕咬吞噬。
陀三娘笑的不怀好意;“嘿嘿嘿,小姑娘,下去享受吧~”
姬子萩吓软了,陀三娘说什么她也听不清。
就在陀三娘要将姬子萩扔下毒池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打斗声,她怕事情出差池,快速的一脚把姬子萩踹进毒池,便出去查看情况。
“将人交给我,可饶你们不死。”
“呵,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手中的匕首划开她脖子的速度快。”店小二嚣张的说。
当陀三娘见到来人是谁时,心里一惊,【狂刀,褚镰?她···怎么在这?】
陀三娘若有所思的看向被店小二匕首抵着咽喉,已经昏迷的女子,她心中快速思索对策。【狂刀虽然这些年隐退江湖,可当年一刀斩乾坤的威名可并不是虚名,那一手霸道至极的狂刀斩,至今无人敢于挑战。那这个女子看来身份定不一般,那刚才那个····】
她想到了已经被她一脚踹下毒池的姬子萩,心中打鼓,但又见狂刀并未再问别人,而是只要店小二手中的女子,陀三娘内心稍安。
她道;“狂刀前辈,都是误会,这位客官睡着了,店小二正打算扶她去客房休息呢,既然前辈认识,那就有劳前辈了。”
说罢,狂给店小二使眼色,店小二在听到陀三娘称呼那人是狂刀前辈时,手中匕首险些没拿稳,脊背发寒惊惧的看着狂刀,颤声求饶;“前前前辈,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个无知小儿。”
褚镰抱着手臂,腰间斜挎一把大刀,大手一捞,浑厚的内力直接将夏旒秀隔空提在手上,然后抗在肩膀上,斜了一眼陀三娘,似笑非笑的说;“哼!当心抓错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她身后错综复杂的关系我都不敢惹。”
说着,她意有所指的看一眼陀三娘刚出来的那个石洞,随即一声轻笑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陀三娘心中大骇,赶忙闪身进毒池查看,须臾,她噔噔噔的后退三步一屁股坐在毒池边,心里慌乱难安。【她究竟是什么来路?连狂刀前辈都不敢招惹,完了完了完了,我是不是给主子惹祸了?】
店小二畏畏缩缩的走进来,伸头看一眼被密密麻麻的毒物覆盖已经看不到身形了的人,她慌乱的说;“陀三娘,这···可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该怎么办,等主子回来再说。”说罢起身走出了石洞。
店小二回头看一眼扭曲的蛇群,也忙疾步出了石洞。
姬子萩现在情况实惨,她全身上下被毒虫撕咬,大量毒素侵入她的筋脉,身上没一处好肉,紫黑色的血管里合着皮肤肉眼可见的蠕动着数不清的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