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
洛羽汐的电话就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沈梦婉。
“你最好是有要紧的事情!”沈梦婉把头埋在被子里,一脸被吵醒的烦躁感。
洛羽汐兴奋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了出来:“梦婉,过两天你就要进剧组了,你准备的怎么样,这是我们这么多年第一次两个人重新在一起耶,开心开心,终于没有季司安这个大醋瓶在了。”
洛羽汐现在还记得季司安居然硬生生,把她们两个好姐妹分开的场面,他简直禽兽不如!!!
“准备好了,剧本我都背的滚瓜乱熟了你,别吵我睡觉,让我在睡会。”沈梦婉的眼皮都重的抬不起来一点。
“额,那你别忘记搞定你的季大总裁昂,毕竟我们要去三个月,他能同意吗?”洛羽汐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沈梦婉听到这个,猛地睁开眼睛,“我好像还没有跟他说!!!完了完了,要命了,我先挂了。”
她急急忙忙的洗漱好,穿戴好衣服,拿着包包就赶紧出门了。
她得提前安抚下这个大醋桶,不然他又要多想,自己什么事情都不爱跟他商量了。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极速的行驶在山间的路上,沈梦婉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安抚霸道总裁的必杀技。
吱
一声剧烈的刹车声音,惊吓出丛林中的一大片鸟儿。
沈梦婉坐在驾驶座上,正专注地开着车。突然,前方出现一个身影,她急忙踩下刹车并大喊:“小心!”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一个男孩被车子蹭到,由于巨大的惯性,他整个人直直地向后摔去,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沈梦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满脸惊恐和紧张,迅速打开车门跳下车,急匆匆地跑到男孩身边,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她定睛一看,发现男孩的手掌因为撑地而被粗糙的地面摩擦得鲜血淋漓。
尽管如此,男孩还是默默地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强忍着疼痛说道:“我没事,只是被姐姐您给吓到了。”
这时,沈梦婉才看清男孩的模样。只见他留着一头微卷的碎发,柔顺地垂在额前,那张娃娃脸上镶嵌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显得格外乖巧可爱。
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沉甸甸的书包,看起来像是刚刚放学回家的学生。
沈梦婉盯着男孩,心中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正当她苦思冥想之际,男孩却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姐姐,您是不是之前在马路边看到过我喂猫猫呀?您还记得我吗?我叫李旭源。”
说着,男孩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那笑容犹如温暖的阳光一般,瞬间驱散了沈梦婉心头的阴霾。
听到男孩的话,沈梦婉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随即,她关切地说:“我想起来了,原来真的是你啊!你这手上的伤可不能马虎,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谁知,李旭源连忙摇了摇头,拒绝道:“不用啦,姐姐,我家就在山下不远,家里有消毒水,可以自己处理伤口的。”
沈梦婉十分懊恼自己刚刚,不应该不集中注意力的:“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李旭源随意的转了一圈:“我没事呀,姐姐,我就是手流血了。”
沈梦婉犹豫了一下,见男孩态度坚决,便点了点头答应道:“好吧,那我就送你回家。”
于是,两人一同坐上了车,朝着山脚下驶去。
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前。这座别墅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环境清幽宁静,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李旭源侧身顶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姐姐,麻烦你拿下我裤子口袋里面的钥匙,我手受伤了拿不了。”
沈梦婉不疑有他,在他的的裤子口袋翻找了一下,在里面找到一把银色的大门钥匙。
李旭源十分热情的邀请沈梦婉进屋:“姐姐,我好痛你可以帮我上药吗?”
沈梦婉看着他鲜血淋漓的手,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很自觉的拿着消毒药水:“我帮你吧。”
棕色的消毒药水冲刷在伤口,李旭源不由得疼的眉头紧皱。
沈梦婉抬头就看到李旭源一脸痛苦,但是还倔强的强撑着不叫喊一句。“你要是觉得痛,可以说出来。”
李旭源的眼眸倔强的神情,闪闪发着亮光,犹如水晶一般的耀眼,他依旧咬着牙忍着。“我不怕痛,我才不叫,我不能让姐姐看不起我。”
沈梦婉轻笑出声,她被这个少年的举动逗笑了,加快了手上包扎的动作:“好了,你最近几天不要碰水哦,我还有急事,我先走了。”
“姐姐~你回来的时候可以给我带一份好吃的吗?我今天这样肯定不能自己做饭吃了,这里又叫不到外卖,我家里没有佣人。”李旭源有些委屈的,举了举自己被包成馒头的手。
沈梦婉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她急忙开车先去了花店,她预订了许多鲜花跟装饰。
再去奢侈品店,用自己的钱给季司安选了一块适合他的手表。
“小姐,你的手表已经包好了,你的老公真幸福,今天可以收到你送的礼物。”柜台小姐姐十分专业的包装好,礼貌的目送着沈梦婉离开。
沈梦婉又去超市购买了许多准备今夜,亲自烹饪的食材。
最后买了许多马上可以吃的食物跟水果,她准备给李旭源送过去。
沈梦婉看着自己塞着满满一车的东西,不觉扭了扭自己今天受累的手臂。
等到沈梦婉来到别墅前。
李旭源正在小花园里面,他静静的躺在草地上,上面只铺了一层薄薄的床单。
那柔和而又温热的阳光透过云层,轻轻地洒在了他那张略显疲惫的脸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纱衣。
李旭源缓缓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