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把落日弓和天珠收入储物袋中,又把散落的法器收下。特别是那法印,他很是喜欢。
他并没有留恋,也没有再探索。
当他出洞时,突然无数法术直攻而来,长安一剑斩出,再一招横云断峰直接使出,剑光如涛,连绵不绝。
那些攻击直接泯灭,长安乾坤步使出,已变换位置。再一招长河落日,如太阳坠落,无数草木直接被灭,并激起无数尘土。
那几个攻击的人被击飞,但是马上返身,直追长安,并怒吼道,
“阁下敢留下姓名吗?”
“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江左是也!”
说完之后,并哈哈大笑,满是嘲讽。
几个纵身,已不见踪影。只留下那几个人恨恨的说道,
“江左是吧!我定要和你不死不休!”
而此时在暗处的江左,突然连打几个喷嚏。他喃喃自语道,
“为什么我总是心慌!”
江左突然又打了一个冷颤,立马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口石棺,并躺在里面。
此时的他才感觉到心安,江左心一动,石棺瞬间消失在原地。
这时候的南楚京都,经过大半年的重新梳理,一切已准备就绪,只待宁皇下令,兵伐北齐。
北齐京都皇宫内,皇帝梁非凡和大将军扶光对坐而饮。
“大将军,南楚即将兴兵来犯,你可有把握挡住他们?”梁非凡看着扶光,心事重重的问道。
“臣当尽力而为,可是以现在北齐的兵力,很难阻挡其锋。陛下,如果能够说动小西天帮忙,那将万无一失!”扶光起身行礼道。
“朕,已派人去请。可是无任何回应!”梁非凡叹了一口气说道。
“元国,如何说?”扶光再次问道。
“我们上了一条船,他们怎么可能置身事外!那边回话,一旦南楚进攻,他们就立即起兵南下。”
扶光终于松了一口气,缓声道,
“陛下,想挡住他们基本不可能,但是拖住他们,还是不难。一旦他们攻势放缓,再叠加元国大军的直接南下,南楚危也!这一仗,他们如果再继续打下去,可能有灭国之危。”
梁非凡的脸色才慢慢变好,并主动倒了一杯酒给扶光。
“陛下,这可使不得!”
“扶光,你不仅仅是臣子,而是朕的朋友,也是北齐的国柱。这杯酒当敬!”
“谢皇上!”扶光一饮而尽,随后又说道,
“陛下!南楚越来越强大,他们的野心并不仅仅是北齐。应联合其他国家,一同攻击南楚。”
“大将军之言,甚是有道理。可是,其余诸国,虽然答应出兵,但都是在暗中,而且还很少。他们都想坐收渔翁之利。”梁非凡为北齐皇帝,他早已想到。但是,诸国都是嘴上答应,行动甚少。
人心各异,何况一个个国家。有利可图,齐齐出动抢攻。无利可图,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剑只要不到眼前,他们都不会在意。
元国京都大同,皇帝曹玄和他的四弟曹元正在商讨南楚将进攻北齐之事。
“四弟,这一次你有多大把握?”曹玄看着气定神闲的曹元问道。
“大哥,应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他说着拿出地图,手指元国和现南楚国交界的地方(曾经为大宣国地界)。并又说道,
“此地为望成坡,虽然易守难攻,但是只有一支军队布防,是南楚镇南将军张虎所统领。”
“此军为镇南军,侥勇善战。但只有区区二十万,再加上其他杂军,也才合计三十万左右。”
“可我们大元军队,预计出动的百万有余,而且全部是精锐。他们拿什么抵挡?”
曹元不觉得会输,始终相信,大元精锐无所不能。何况无论是人员,装备,时间选择,都站在他们这一边。
何况此地刚刚被大宣吞并不久,民心并未完全臣服,而且他们在此地也有自己的势力。
“四弟,你有此信心,为兄也是高兴万分。只是,我们需考虑最坏的结果。”曹玄继续道,
“大哥,我们元国有镇威将军时珂然,还有镇天将军黄思韫。并且还有天险乌骨城,即使战败,他南楚也不可能突破乌骨城。这是我们元国立国的根本。”
听到兄弟如此说,曹玄不由豪情万丈。谁不想为国开疆扩土,谁不想在史书上留下一笔。
这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也是每一个帝王的使命。
南楚与北齐开战,他看到了机会,而且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成功,不仅能夺得大片领土,而且还能阻止南楚的继续发展,这何乐而不为呢?
现如今气势磅礴的南楚,一天一个样,使得他彻夜难眠。生怕有一天,大元已亡,他可就是曹家的罪人。
“这一次与南楚开战,我准备用镇威将军时珂然为主将,统领三军。你为副将,有监管之责。镇天将军黄思韫则率兵镇守乌骨城,恐事有变。四弟,怎么样?”
“大哥,你依然心思细腻,进退维谷。佩服!”
“我们兄弟之间,就不要拍马屁了。”曹玄大笑道。
“兄,虽为帝皇。但对臣弟,一片赤诚。都说,帝王之家,无亲情。可我不这么认为,我兄曹元,如天上洪日,无时无刻不在温暖着臣弟的心。”
“有兄如此,弟又有何求?惟愿以身报国,能解大哥的一丝忧愁。”曹元单膝跪地,言辞恳切。
曹元此轻轻的把他扶了起来,并说道,
“书上言,为帝者,必是孤家寡人。而我并不这样认为,有弟如此,我心甚喜。从争皇位,到如今我已为帝十年,你从未改变初心,依旧一心为我,勤勤恳恳,鞠躬尽瘁。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昨日种种,在他俩的眼前晃过,虽已到中年,但那一份兄弟情,如那高山流水,从未间断。
“大哥,我想喝酒了!”
“走!我藏的一坛百年药酒,今日高兴,开了!”
“谢谢大哥!”曹元听到有百年陈酿,并且还是药酒,不由得口水直流。
阳光洒在俩人身上,倒影重重,好像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