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起,声声震天。
段文鸯举起断刀,一声令下,杀声四起。
只见他身先士卒,踏空而上,直扑城头。
而江痕和阡陌则配合段文鸯,法术与刀光相辅相成。
不一会儿,就已上一城头。段文鸯一刀斩出,刀光如长蛇,碰之即死。
南楚士气高涨,嗷嗷大叫着扑向城池。
惨烈的战斗瞬间展开,好像日月都已无光,天空都成了血红色。
无人抵挡的段文鸯,如魔神降世,不断收割着人命。而且杀气越来越重,那杀气都能震死人。
这时一剑飞来,剑光如月,剑与刀的相互碰撞,激起空中无数涟漪,旁边所在的人,瞬间全部被击飞出去,生死不知。
那步青云踏空而来,手持此剑。眼中精光闪烁,缓缓而道,
“你我都是修道之人,何必掺杂这世间之事?”
段文鸯则一滴精血逼入断刀之中,飞身跃起,那光芒四射,如一条巨蟒,一刀斩出,血斩一出,无与伦比!
“他妈的,你谁啊!你说不打就不打?你不是心大,而是脸大!”
段文鸯的声音随着刀光直逼步青云,他立即大喝一声,剑光如影,好似一个光圈。
当刀与剑碰撞时,天空一声巨响,只见步青云的剑之光圈被破。
心口一痛,口吐鲜血,他立即剑之回身,往后退却,很是狼狈。
“不过如此嘛!还在这里放大话!”段文鸯出声讽刺道,并且血斩再次斩出,真是趁你病,要你命。
步青云牙齿一咬,立马全身元气激荡,一剑挥出,如那长江之水,天上来。
城墙的石板瞬间破裂,步青云和段文鸯双双退了一步。
步青云脸色苍白,拿剑的手也在不停颤抖。但段文鸯一切如常,当他提刀再战之时。只见步青云出声,
“你不要逼我,再逼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段文鸯听后并没有停止,并把精血与元气同时灌入断刀之中,只见那断刀的刀光如一条大蟒,甚是威猛。那是他新悟出的新招与光同尘。
他踏步向前,一刀斩出,并怒吼道,
“逼你又怎么了?逼逼籁籁的,有完没完!”
“哈哈哈哈!我们一起死吧!”
只见步青云大喝一声,脸色狰狞,身持长剑,飞扑而来,并不断念起法咒。
刀光斩下,只听两声爆响,刀光和步青云全部炸飞,段文鸯也被炸出好远。
段文鸯从大坑中爬了起来,一边吐血,一边擦着口边的鲜血,并喃喃自语道,
“狗日的,打不过就打不过,还他妈给我玩自爆。”
这时,阡陌和江痕也飞了过来,并焦急的询问道,
“大帅,怎么样?”
“没死!”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活动了手脚。
“战事怎么样?”
“进展迅速,只是对方的抵抗依然强劲!我们也付出了很大的伤亡!”
“给我杀!狠狠的杀!不给他们颜色看看,还以为我们是病猫!”
说完之后,飞身跃起,刀光大盛,再无一人能阻止他的锋芒。
王当归一人坐在皇宫之中,这时有传令兵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皇上!步青云战死了!城门已被攻破!”
“皇上!我们逃吧! ”这时候他的贴身太监,跪在地上,泣声说道。
“逃,又能逃到什么地方?我是大宣国的皇帝,怎么能逃?”
他有些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并颤颤巍巍的向皇宫内的最高山走去。
站在山顶,看着战火不断的京都,还有那不断传来的撕杀之声,心有慽慽然。不由喃喃自语道,
“自毁长城也好,刚愎自用也罢,朕真的想做一代明君,不料成了亡国之君!”
又转身看着小李子说道,
“小李子,逃命去吧!朕不怪你!”
他用白绫吊在那一株父皇亲自种的树上。
“恭送大宣皇帝上路!”
只见小李子跪在下面,悲痛欲绝大喊道。
当段文鸯来到此处之时,只见两人已吊死在一棵树上。
地上留有一张用血写的圣旨,
“朕无面目见祖宗于地下,去朕冠冕,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勿伤百姓一人。”
安宁六年夏,大宣皇帝王当归,自缢于皇宫后山。
段文鸯叹了一口气,立即下令,
“把这两人入棺,等侯宁皇的处置!”
“所有抵抗的将士,全部坑杀!”
“所有大宣京都朝臣,大族,全部关押,等候处置!所有财物全部扣押!”
“所有平民百姓,不得误杀,不得强抢民女,不得抢夺财物,并贴出告示!”
“如有违反者,一律当斩!但是,如果任何人反抗,诛其一族!”
所有将士齐呼,
“遵大将军令!”
来到大宣国的朝堂大殿之中,那一把皇椅依旧屹立在那。
他不由感慨万千,帝皇一念,伏尸万里。
这时,他心中突然警钟不断,有生死危机。
立马祭出长安送给他龟壳,只见一僧人飞身而来,一掌拍下。
但那龟壳震荡而飞,段文鸯一口鲜血喷出。这时,他抽出断刀,用尽全力,刀光如蠎,直斩来人。
但那人口吐阿弥陀佛,手掌突然变得很大,金光闪闪。那是佛门金刚掌。
刀与掌的碰撞,如莽的刀光被那遮天蔽日的金掌瞬间碎裂,段文鸯瞬间被砸出极远。生死不知!
但那僧人并没有放过他,欺身而入,金掌再下,但那断刀浮出老祖,只见刀光再次闪烁,气势如龙,一刀直斩那金掌。只见那僧人被击飞出去,但断刀的老祖也就此沉闷一声,就此消失不见。那断刀也失去了光泽,掉落在地。
外面近卫森林北听到打斗之声,一脚踹开大殿,大吼一声。提斧直扑那口吐鲜血的僧人,并大斧劈下,只见那僧人,一指流沙,森林北身体被击穿。并晕死过去。但那大斧砸在其身,那僧人再次口吐鲜血。
他并没有停止脚步,而是踉跄的走到段文鸯的身边,手再化金掌,一掌劈下。刚刚苏醒的段文鸯,只能看着手掌落下,他已无法动弹。
此刻他脖子上的那一柄长安送给他的木剑突然跳动,一剑光寒万九洲,刺破金掌,直穿其胸,并把那僧人击飞而去。而那金掌残影直落段文鸯之身,他就此生死不明。
门外的士兵和将军听到如此大动静,齐齐冲了进来。只见那僧人看了段文鸯一眼,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