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纤纤身影从空间裂缝中里面走了出来,她很美,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她看着走得很慢,实则是缩地成寸,瞬间就来到了独孤狼等人的面前。
独孤狼看着正主来了,他心念一动,把所有人收进了龙蛋。
可他失算了,欧阳傲雪紧紧的抓住他,并没有被收进去,狂颠大帝也没有被收进去。
他正准备再次把他们两人收进去。
“别搞那些没用的了,我跟蛋灵商量好的,你收不进去我。有些事情我是不能躲的。”狂颠大帝看向独孤狼。狼眼的眼神看不到情绪波动,仿佛对生死早已看淡。
“我会跟你在一起的,你不要赶我走。”独孤狼看到了欧阳傲雪眼神里的决然,他没在强行的收她进龙蛋了。
“小子,能装几万人的空间宝物,可以啊,我等一下再取。”
这位美得不像话的女人开口了,但她说的话和她美丽的外表一点都不匹配,最美丽的外表,说着肮脏的话,很是煞风景。
她紧紧的盯着狂颠大帝看了好久,秀眉紧皱。
“躲了那么多年了,怎么不躲了。原来那女人没救你啊,还是一缕残魂,真是可怜。”
“躲你,说实话,你还没资格让我躲你,像你这么肮脏的灵魂与人,看不到你死,有些不甘心啊。”
“废话就别说了,鸿蒙真经的,给我吧,你这副鬼样子,还怎么保护鸿蒙真经,看在昔日的情份上,我就不杀你了。”狂颠大帝此刻在她眼中,连她出手的资格都没有了,她只要一个眼神,狂颠大帝就会暴毙。
但狂颠大帝不会怕,他很淡然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恶毒的人。
“鸿蒙真经没有了,当年就被你们打碎了。”
“你还是很喜欢忽悠人啊,给我吧,你知道我有很多手段的,你这缕残魂可经不起我折腾。”
“你就是柳如雪,把我师父打成这样的人?”独孤狼眼神冰冷,看向这女人质问道。
“呵呵,去那里躲了几十年,没有找老婆了,却找了个徒弟,可是你这个徒弟不行啊,我吹口气都能把他吹没了。还敢质问我。”
“她就是柳如雪,今天我们师徒的路,算是到尽头了。”狂颠大帝看着独孤狼,狼眼里有泪花在转动。
“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还能活得这么滋润,还真是没有天理啊。”独孤狼看向柳如雪,眼神里没有退缩,有的只有无穷的怨恨。那种把柳如雪生吃了都不解恨的那种怨恨。
“你找死,”
柳如雪一巴掌朝独孤狼扇来,独孤狼可不会坐以待毙,他拿起神剑就是一斩,一道金光从柳如雪身上划过,可是连柳如雪衣服都没划到一点。而独孤狼却被打飞到天上去了。
欧阳傲雪看着独孤狼被打飞,她提着长枪也向柳如雪杀去。
“我跟你拼了。”可他的长枪还没接触到柳如雪,又被一巴掌扇飞了,飞的路线,跟独孤狼飞的路线一模一样。
“你们是在侮辱我吗?就这点实力还跟我拼,要想死,我就成全你们吧!”
此情此景,狂颠大帝看到,劫无能为力,落下了伤心的狼泪。
而这时半空的空间又微微的动了一下。又一道纤纤身影走了出来。
她没有柳如雪那么美,但却像一朵出水的芙蓉,一尘不染,仿佛是世间的一片净土,不管世间如何纷扰,总能保持它清新脱俗的纯净与美好。
她来到半空,把独孤狼接住,又地欧阳傲雪接住,然后来到地上,放下独孤狼和欧阳傲雪。
独孤狼还在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刚才他被柳如雪扇一巴掌,他都感觉要死了,全身骨头尽碎,经脉尽断。飞到半空中,都在不断的吐着鲜血,怎么被这人一接住,他就全身开始恢复,落地就好了。
“一个大帝,欺负两个孩子,现在的大帝都这么不要脸了吗?”
这位前辈说话了,她的声音如黄莺在吟唱,仿佛能洗尽世间一切污秽的灵魂,是那么的动听。
“谢谢前辈救命之恩。”独孤狼和欧阳傲雪双手抱礼,态度极其诚恳。
柳如雪脸色相当不好看,阴沉着脸,轻咬嘴唇。看样子,她相当忌惮眼前这位。这位是谁,是那一个师娘吗?独孤狼在想着。
“你每一次出现都会坏我好事,我跟你是不是前世就是仇人。”
“一个人,心里阳光,哪里都是晴天,心里阴暗,哪里都是地狱。一个人做鬼的事情做多了,总害怕遇到鬼,”
“你少向我说教,不要一副圣人的样子,看到恶心。你高尚不到那里去,能跟着他的,又有几个是好人?”
“你走吧,今天我不想打你,你的生死,留给小狂以后决定。”
看样子柳如雪很怕她啊,她是那一位师娘,她口中的小狂是师父吗?
柳如雪狠狠的瞪了一眼几人,说了一句狠话,不甘心的走了。
“你能保他一时,你保不了一世,总有他落单的时候。我会杀了他们。”
柳如雪走了,以后可能会一直盯着独孤狼跟他师父,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你,被他妈一个大帝惦记着,觉都可能睡不好了。
“师父,这是哪一位师娘?”
“这就是你医痴师娘,你可以把你龙蛋拿来她帮你改造一下。”
医痴师娘,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一直为找寻这位师娘,独孤狼可谓是吃尽了苦头,没想到今天居然就这样遇上了,他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独孤狼和欧阳傲雪对着医痴大帝就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师娘好,我是狂颠大帝的徒弟,我从小师父救了我,养我,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看着师父就是这么一缕魂魄,我伤心啊,我又救不了他,求师娘救救我师父,我,傲雪,愿孝敬师娘左右,为师娘端茶递水,为师娘捶腿拧肩,师娘美丽无双,智慧长存,寿以天齐,师娘……”
“停停停,怎么净跟你师父学些虚头巴脑的,你以是,教徒弟,尽教一些不着调的,你都是几千岁的人了,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
“这个你就冤枉我了,我倒是想叫他不着调一点,这样他会过得快乐一些。他从小就对自己要求很苛刻,时常严己克己,这孩子过得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