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冤魂看着面前小树林里的一幕,惊得丢掉了手里的东西,赶忙捂住自己的眼睛惊呼道:“啊……她们怎么这么不要脸。我不干净了,我看到……我不干净了。”冤魂死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虽知道这两人已经暗通款曲,却不知是这般情景,羞得小脸通红。
饶有兴致地看着树林里两人变换姿势的苏晓悦,继续逗弄着冤魂:“你快看,快看,她俩的花招还挺多。”吓得冤魂赶忙将脸埋在被窝里,露出个脑袋,羞得双腿来回踢踏。
苏晓悦看她真的害羞了,也歇了逗弄她的心思,切断了空间与外界的联系:“好了,我不看了,我今天出来也不是为了看这个,他李秀才不是给你戴绿帽子吗?那今儿姐也替你给李秀才戴个更大的绿帽子。”
冤魂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睁着懵懂的大眼睛问道:“这绿帽子为何物?”“绿帽子就是劈腿。”“劈腿为何要戴一顶绿色的帽子?别的颜色的不行吗?”
苏晓悦一拍脑门,感觉两人之间存在着深深的代沟,解释道:“绿帽子和劈腿是一个意思,我们那儿的方言,就李秀才背着你跟苏莲香在一起的这种行为就叫做给你戴绿帽子,也叫劈腿。”
冤魂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你打算怎么给李秀才戴绿帽子?找人勾引苏莲香吗?”苏晓悦卖起了关子:“等着吧,一会你就知道了。”
苏晓悦计算着时间,感觉两人差不多该完事了,便再次打开外界与空间的链接。冤魂头埋在被子里问道:“姐姐,她们好了吗?”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她们都穿好衣服了。”
这次,苏晓悦走在苏莲香的前面,先一步到达癞子家门口,默默在心里给癞子加油打气:“这肉我都喂你嘴里了,吃不吃就看你自己本事了,别让我失望啊兄弟。”
吃饱喝足的李秀才自然也没有了送苏莲香回去的心思,在村口敷衍她:“香妹妹,我就不送你进去了,被别人撞了恐污了你的名声。”
“好,那我真的走了。”看到苏莲香往村里走去,李秀才毫不迟疑地朝着镇上走去,一点也不担心苏莲香被人撞到的尴尬处境。
苏晓悦看着苏莲香离癞子家越来越近,找准时机翻墙进入癞子家,一巴掌将流着口水打着呼噜的癞子打醒。趁癞子懵懵的时候敲了敲院子的大门,院子里很快传来癞子不耐烦的声音:“谁啊?”接着就是堂屋门打开的声音。
苏晓悦躲进空间,捏着鼻子,假装苏莲香的声音:“癞子哥,我是莲香,我想来你家坐坐。”这妙龄少女,半夜去一男子家里,不用想也知道要干什么。
癞子赶忙提提裤子,将院门打开。刚陪李秀才颠鸾倒凤的苏莲香,还沉浸在李秀才的甜言蜜语里,一个不注意,被空间里的苏晓悦踹了一脚,正好倒在开门的癞子怀里。癞子赶忙将怀里的人往家里一扔,反锁好院门。
刚跟李秀才翻云覆雨过的苏莲香本就双腿发软,现在又被癞子扔在地上。更是毫无抵抗的能力。
癞子将人抱到怀里,往床上一扔,将苏莲香的双手抓起举过头顶,栖身压在她身上,伸手扯下腰间的裤腰带,将她的双手拴在炕桌上。
呲着一口大黄牙,朝着苏莲香的嘴上亲去,苏莲香张嘴要喊救命,正好给了癞子机会,唇齿相依间,癞子看着苏莲香面色潮红大脑闪过一个念头,赶忙撕扯开她的衣襟,看到身上红红紫紫的瘢痕,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一巴掌拍在苏莲香的屁股上说着市井里学的荤话:“你个小浪蹄子,原来是你那情哥哥没有伺候舒服你,这才来找哥哥,那今天哥哥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这小狼火。”
…………
在门口偷听的冤魂被癞子的荤话羞的满脸彤彤,考虑到冤魂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苏晓悦切断了空间与外界的连接。
偷偷摸摸地朝着家里赶回去,轻手轻脚地开门进屋,在堂屋静坐了一会儿,试图驱散周身的阵阵寒气,而后才缓缓走进卧房,迅速钻进温暖的被窝。
心里一直惦记着去看热闹、吃瓜的苏晓悦,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早早地就起床洗漱完毕,来到灶房。她一边帮邹氏往灶台里添加柴火,一边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大房的动静。
随着“吱呀”一声悠长的开门声响起,苏莲香神色匆匆地从院外归来。苏晓悦猛地将烧火棍扔到一旁,快步走出灶房,毫不犹豫地挡住了苏莲香的去路,紧追不舍地问道:“大姐姐昨晚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
苏莲香强忍着双腿的不适,神色慌张地解释道:“我……我……起得早,去村里跑步锻炼去了,哪像你,只知道在灶房当个烧火丫头。”
“奥……”苏晓悦故意拖长了尾音,凑近苏莲香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听隔壁三嬢嬢讲,最近村里有采花贼出没,专门挑大姐姐这种姿色出众的姑娘下手,大姐姐以后出门可得多多留神些。”
苏晓悦的这番话,让原本就强撑着双腿的苏莲香瞬间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还好苏晓悦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说道:“大姐姐的腿这是怎么了?是做了什么特别剧烈的运动吗?”
苏莲香恼羞成怒,一把用力推开苏晓悦,喊道:“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累了,我要进屋休息。”说完,便像逃命一般躲进了屋里。
苏晓悦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对着空间里的冤魂吐槽道:“这癞子也太不中用了吧,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被他折腾了一夜,居然还有力气走回家。”说完,吹着她那自认为肆意的流氓哨,欢欢喜喜地朝灶房跑去。
苏莲香像被恶鬼追赶似的跑进屋子,“嘭!”的一声,重重地将房门关上,双腿随即脱力般瘫坐在地上。她脱掉身上的外衫,看着自己身上被癞子啃咬得青青紫紫的瘢痕,眼泪止不住地扑簌簌往下掉落。
癞子这个混蛋不光对她做出了那种不堪之事,还将她的贴身小衣小裤给藏了起来。她刚才跟苏晓悦说话的时候,心中恐惧到了极点,生怕被苏晓悦看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