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叔,他们抓捕普通人干什么?”江枫觉得将普通人卷入试验计划太过残忍。
“这也是‘造神者’最让人不能容忍的恶行之一。这么多年的发展和扩张让他们欲望更加膨胀,认为国家拿他们毫无办法,所以恶行逐步升级。”
“最早的时候,特殊基因者的生命还没有太大威胁,他们的目的只是提取dNA后重组,然后转入受体细胞内进行无性繁殖。”
“在没有实验条件的地方,他们会将实验者强行婚配生育,这种对女性的身心伤害会伴随终生。”
“到后来,他们觉得等待的过程太漫长,就将各项试验数据输入电脑内,将基因序列号输入然后重组,利用计算机算法,精确计算出基因搭配结果,最后输入活体内。”
“结果有一次在特殊基因者体内发生免疫排斥,能力异常觉醒,摧毁了整个实验室,基因研究者无一生还。”
“难道普通人就不会出现免疫排斥吗?”江枫想不出他们抓获普通人的理由。
“免疫排斥当然会发生,但普通人不是病变就是直接死亡,不会给实验基地带来任何威胁。”瞿秋平提到这种恶行就会散发出杀气。
“这么多年过去,基因技术也应该有了飞跃的发展,他们为什么还要用普通人做试验呢?”江枫脑回路有些跟不上。
“野兽的行径人类是无法理解的。野兽抓捕人类,我们就猎杀野兽。”瞿秋平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这几个是在监控里发现的高级武者,如果有机会,可以直接击杀!”
江枫奇了:“既然有监控,为什么警察不直接抓捕?”
“这就是潜规则了,监控只能录下行动的节点,他们抓捕人的场景是不会被拍到的。如果警方刻意追查,必定会有上层施压。”
“至于我们这一辈如果出手,那对方也会派遣高级异能者掀起血雨腥风,这是上面不愿意看到的。”
江枫马上就明白了:“所以在潜规则下就是兵对兵,将对将。如同古武林的规则,年轻一辈争斗,老一辈不能插手,如果老一辈开战,那就是灭族之灾了。”
瞿秋平点点头:“不错,一切都是为了大环境的稳定,也有利于小一辈的成长。”
江枫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即使我们将抓捕者击杀,也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
“那是当然。规则的遵守是双方的,除非实力严重不对等。我国正值盛世,若不是为了民心安定,何惧这些宵小?”瞿秋平霸气侧漏,尽显对国家的信任和赤胆忠心。
江枫轻叹一口气:“以前总听同学说外交部只会严正抗议,强烈谴责,现在渐渐明白过来:我国何惧一战!但战争下的百姓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瞿秋平赞许地看着江枫:“你能想到这些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在这个异能者频出的时代,国家还会有一系列难以理解的措施和政策,但我们始终都要相信一点,一切都是为了人民。”
江枫目光中充满希冀:“我相信国家会前所未有的强盛,也愿为国家效力,守护这片土地,但我的异能究竟是什么?能发挥多大的作用?”
不知为何每次提到江枫的异能,瞿秋平眼中都会涌现出淡淡的悲伤和怜惜:“你身体内没有任何特殊的力量。”
江枫眼神瞬间就黯淡下来:“所以我面对捕猎者就只能逃跑?这就是从小练逃跑的原因?”
瞿秋平笑着摇摇头:“别失望,听我说完,你的异能才是‘造神者’梦寐以求’的。何谓‘状元’?那是人中龙凤!有超强的学习能力。”
“所以我跑得特别快,学语言特别快?”江枫兴致仍然不高。
瞿秋平笑骂道:“又猴急,你听我说完行不行?听完再发表意见。”
“每个特殊基因者入级后都会产生强于普通人的力量和速度,就像明聪,刘名昊,李诗琪这样没有战力的异能,入级后对付普通人也是易如反掌。级别越高,增幅越大。”
“而你的增幅会通过学习来获得,学习越刻苦,时间越长,增幅越大。”
江枫的眼神开始有了亮光。
“任何技能,听好,是任何技能!哪怕再难再复杂,你熟练掌握的时间也绝不会超过三个月!当然,前提是你天天练习。”
江枫的眼睛更亮了。
瞿秋平接着说道:“为什么只教你逃跑,不教你格斗?那是因为逃跑是你父亲的看家本领。而格斗,我们都只是三流水平。”
江枫终于忍不住插嘴:“平叔你的功夫都只是三流,那一流该是什么样子?”
突然,他眼神中浮现出思念之色:“也不知老爸最近怎样了,晚上给他打个电话。”
瞿秋平没有接话,而是继续着异能的话题:“在你体内的抑制药物逐渐消耗的过程中,学习能力也越来越强,仔细想想,几个国家的语言,你才学了多久?”
“而格斗,你并没有用心去学,也许你认为格斗技能需要长年累月去训练,所以不急,但那是相对普通人和其他特殊基因者来说的。”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江枫的热情:“也就是说我只要每天花时间去训练,只要三个月就能熟练掌握格斗技巧?”
瞿秋平点点头:“这就是我不教你的原因。格斗技能永无止境,几千年来都在不断完善。你花三个月学到我这个境界,不如直接向顶尖高手学习。”
江枫感到难以理解:“反正现在放假,能学多少是多少,总比不学强吧?”
瞿秋平正色道:“一段时间专注一项技能,将能得到最大的增幅。最多两个月你就会离开这个城市。现在先学习相对简单,在一周或一月能掌握的各项技能,让自己熟悉学习的技巧。”
“你能力真正提升的地方不在这里,你的路早有安排。”瞿秋平又开始打起了哑谜:“有些事你慢慢都会明白,今天就说这么多吧,我讲累了。”
江枫虽然还有很多疑惑在心中,但今天已经很满足了,这是平叔十多年来第一次讲这么多。
转身出了瞿秋平的卧室,江枫回到房间拿出了手机。
父亲已经很久没回来了。虽然平时会想不起来,可一旦想起,心里还是会感到一种难以释怀的孤单。
熟悉的号码,江枫从小到大不知拨了多少遍,也不知听了多少次忙音,这一次居然有了回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