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飞来到了天府,郝丽丽和张新建都在,天府新堂主郝丽丽已经干的有声有色了,见到南小飞来很是高兴,张建新说你们先聊,我去准备晚上的饭,好好喝点儿,南小飞答应了。
剩下两人轻松的聊着最近发生的事,南小飞把自己最近的经历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郝丽丽却听的心惊胆战,听完还是心里蹦蹦乱跳,换了一会儿才说“这么多危险,其实我还是觉得你在这当个堂主挺好的,不用这么多冒险。”
南小飞说“有时候我也怀念这里安定平淡的日子,可是路走的越长,背负的越多,也不能回头了,不说我了,说说你,郝堂主,我看你干的很好啊,果然是当领导的料。”
郝丽丽说“你就别笑话我了,堂庆的时候我们都去了,你马上要当总堂堂主了,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
南小飞笑了笑说“你就别开玩笑了,再说,你本身有实力,不用我,以后也能发展的更好,对了,你最近感情生活怎么样?有合适的吗?”
郝丽丽也笑了说“哪有啊,天天在堂里连轴转,哪有时间考虑这个、”
“工作忙也要想自己的事啊,我这倒是有个合适的人。”
“谁啊?你?”
“又瞎说。你看孟旭平怎么样?你们年纪差不多,而且小伙子人品没问题,自己人。”
“我倒是有印象,还挺帅的,不过,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个呢。”
“没关系,先熟悉熟悉,当朋友也好啊,就这么定了,晚上我叫他过来。”
郝丽丽没有再拒绝,而是揶揄南小飞说“你这么大人物,怎么当起媒人来了。”
南小飞说“就是年纪大了,看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孤孤单单的。”
说着张新建回来了,说“南堂主,今天晚上准备了好东西,你把大奇他们都叫来,咱们好久没聚了。”
南小飞说好,他们现在有事,我晚点儿再叫他们。
晚上,南小飞把三个人都叫来了。三个人显然都还在得到离尘仙法的兴奋中,进了门坐下还在谈论这这个功法的神奇之处,南小飞没有打断他们,静静的看着他们兴奋的手舞足蹈,偶尔还说两句自己的看法,几人感觉南小飞理解确实更深一些,更是缠着他说个不停。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郝丽丽下班,来到了桌子上,南小飞才说大家停一停,该吃饭了,今天张堂主准备了好东西,我们看看是什么吧。
张新建神神秘秘拿出一个带着盖子的大盘子,放到桌子中间,说,你们先闻闻香不香?
几人凑过去,轻轻闻了一下,一股奇异的想问直冲脑海,“好香”异口同声的说。
赵小良说“老张,这是什么啊,好香啊,快别卖关子了,我闻了一下,口水都流出来了。”
赵新建不再卖关子,掀开盖子,香味顿时填满了整个屋子,盘子中间是一个焦脆流油的鸡一样的东西,张建新说“你们真是赶上了,这是我老家人昨天来看我给我带的,这是蓝尾流苏鸡,这东西几十年才能看到一次,正好被我老家表弟山上放羊逮住了,当时就给我带过来了。这东西,不用任何佐料,只要撒上一点点盐直接烤就能发出让人流口水的香味,你们快试试。”
几人对香味一点也没有抵抗力了,酒也顾不上喝,也不客套了,一人夹了一大块咀嚼起来,入口以后,香味在口腔扩散开,比陈年老酒还让人上头,没喝酒几人都醉了。
过了好久,众人逐渐回复了过来,赵小良说“我不敢吃了,太上头了,这是毒品吗?一个吃的都能让人飘飘欲仙。”
老张说“这是我家乡特有的东西,这么多年我只是小时候有记得跟着大人吃过一次,几十年过去了,味道现在还好像在嘴里。”
南小飞问“你家乡 在哪?怎么会出这种东西。”
“在很远很远的西南大山里,我也是因为小时候不小心掉到河里被冲到了很远的地方被人救了下来,不过自那以后我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打听,直到前几年才再次和家里联系上。”
“哦,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看,能出这种奇禽的地方,肯定不是普通的山里。”南小飞说。
“好啊,我也正想回去看看呢。”张新建说。
几人这才开始喝酒,都是熟人,也没那么拘谨,喝的很是惬意。
南小飞把孟旭平叫到自己身边,右手边是郝丽丽,介绍两人,孟旭平说“郝堂主,在总堂很有名声,大家都说是分巾帼堂主呢”
郝丽丽被夸的不好意思,说“哪里啊,跟你们这些大人物比我们这算什么。”
两人互相恭维起来,南小飞找了个借口起身,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两人倒也心知肚明,开始交流起来。
南小飞心里高兴,去找老张他们再次喝了起来。
一直快到深夜了,酒局才结束,那边两个小年轻似乎意犹未尽,南小飞安排孟旭平送郝丽丽回家。众人纷纷散去。
南小飞也回家休息。
知道凌晨,南小飞刚要睡着,杂事堂响了,是黄忠文。
南小飞接起杂事堂说“堂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黄忠文说“刚得到消息,吞星堂、登云堂、顺风堂还有其他几个不知名的小堂口已经联合了起来,最近要对我们有动作,这次几个堂总堂主全部出动,我们要做好准备。”
南小飞说“堂主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回总堂。”
挂了杂事通,南小飞想“正好,一起来,一起解决,省得一个个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