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街道还没退款之前,秦淮茹每天都在担心钱不够用,还需要从家里要更多的钱。
唯一的解释就是何雨柱没有索要这笔款项。
至于退款给了谁,秦淮 Rug不关心了,因为没人来找她要这笔钱。
于是她干脆把钱收下来了。
正是因为秦淮茹内心有亏欠和愧疚,加上何雨柱的落魄处境,让何雨柱认清了院子里众人的虚伪面目。
在这个院里,现在他觉得没有什么好心人。
以前他以为聋老太太、易中海和秦淮茹是比较善良的,而现在他觉得他们三个人变得更糟糕了。
如果换位思考一下,何雨柱觉得之所以这样,主要是因为易中海的事,如果不是为了帮易中海脱险,秦淮茹也不会与他纠缠在一起。
当真正和秦淮Rug打交道之后,才发现现实不如自己曾经想象的那样美好。
得到后的失落感也由此而生。
白月光是什么,它往往是遥远又不可触及的梦想,一旦实现后就会失去那份特别的感觉。
然而,现在的何雨柱已经得到了现实中的一切,却不再是那么美好。
大哥何大清见此情况,叹息地说:
\"行啦,想明白了,就起来吃饭吧。
顺便洗个澡把你的衣服收拾干净。
你这个味儿,还怎么去找对象呀?\"
何雨柱一听何大清这话,眼睛立刻放光:\"我能找个对象吗?\"
何大清不屑地回答说:\"这年头,即便身体有点残缺的人或者头脑有些问题的人也能成婚。
你会的手艺可并不简单啊,毕竟‘民以食为天’,只要有人要吃,你就不怕饿死。”
“只要有饭碗,就可以赚钱。
能养家糊口当然能找到媳妇。
现在像你这样艰难生活的情况很普遍,很多人的日子过得很苦,找个媳妇反而变得更容易些。”
听了何大清的一番话,何雨柱点点头,然后找了套换洗衣物,便将脏衣服拿出去清洗了。
当何雨柱从里面出来时,周围的人都感到一阵震惊。
正在自来水旁洗衣的秦淮茹看见他走出来,也赶紧端着衣盆离开了。
秦淮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何雨柱的眼睛,那一刻他的目光中闪现出了些许恨意。
然而,秦淮茹并未察觉这一点。
何雨柱对秦淮茹视而不见,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张狂。
无视众人的凝视,何雨柱低着头开始洗衣服。
许大茂显得十分紧张和多疑,时不时自言自语地说:“不是我!”
可见,这段时间大家给他的压力实在不小。
刘海中尽管变得少言寡语,但晚上却常常惊醒尖叫“我不是!”
他的家人对陈国庆充满恐惧。
年轻的小伙子们曾经因为妒忌陈国庆的能力想要找茬,但陈国庆轻易便将革委会两个重要人物扳倒,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第二天清晨,修完功后的陈国庆打算出外散心。
虽然外面环境复杂,小兵们行动激烈,但这并不使陈国庆有所畏惧,他知道很多东西最终都将回到自己手中。
于是他从容地收拢被他人摧毁或丢弃的珍贵物品。
走在街上时,陈国庆处理刘海中的事情很快传遍四方,本来有人意图报复,却被年长者制止。
他们深知若真与陈国庆冲突起来,结果只有一个:反 。
这不仅是政治污名,在当时的环境下更意味着非人的折磨。
想到那些因不知红宝书内容、试图诬告他人最后沦为阶下囚的事例,人们便更加小心翼翼。
如今无人敢向陈国庆挑战,因为他在这一片混乱中如同一个让人无法靠近的强大刺猬。
陈国庆转了会儿之后去了关震山那边,原本在那里徘徊的小兵们见他出现后立刻逃离,有的骑车飞奔而去,而无车之人则仿佛希望自己是风一般的速度逃跑。
看着这些人,陈国庆轻蔑地笑了笑,随即径直走进了关震山的家里。
关震山迎上前来:
“小陈啊,你现在可是威名远扬,帝都这些小兵有几个不认识你的?”
陈国庆无奈地说:
“关大爷,我也不想这样啊,这些人怎么折腾都与我无关。
我只是一个普通民警,没有多少权力和地位。
能靠着自己这点本事,多喝几杯酒,多吃些肉,不也挺好?哼,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如果真的有谁找上门来……”
“明白,吓唬吓唬也好。”
关震山点头道,“你今后安心过日子就行,不会有人再来烦你了!”
陈国庆点点头:
“嗯,现在的状况真是复杂,那些以前的佛爷也都跟着加入了,每个人都像疯了一样。
不过只要没人报警,我也不插手管这些闲事。”
关震山闻言点了点头:“的确,这便是红劫难,这次过后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准。”
陈国庆答道:
“无论如何,我们还得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对吧!”
关震山点头表示赞同:“这些年我不出门,没办法,如果被发现,一切都得重头再来了!”
陈国庆安慰道:“没事,该干什么就干。
真要是遇到麻烦,您来找我,保准让他后悔莫及。”
关震山微微摇头:“若是真出了事,到时也就顾不上了。”
“也成,缺啥您和我说就好,”
陈国庆点头说。
“好的,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啊。”
关震山说道。
说完,陈国庆微笑着拿出一瓶酒,与关震山一起品起酒来……
酒毕,陈国庆告辞离开,在街头见到的人有的趾高气昂,有些畏之如虎。
陈国庆感觉自己和这些人完全格格不入,可他们现在却都知道他这个人。
曾经,不少人因为陈国庆的指点进了牛棚或改造所,如今他也成为令人敬畏的人物。
凡是经常出现陈国庆的地方,几乎无人敢于靠近。
至于关震山,则是一如既往地低调,了解赤红大势之后更是小心翼翼。
而破烂侯每天都脏兮兮的,背着蛇皮袋子走街串巷拾荒收垃圾,住在杂乱不堪的小院中,也无人找他的麻烦。
四合院原本热闹异常,但刘海中挑衅陈国庆后吃了瘪,并且游了几条街示众,年轻人也因此有所收敛。
大院子的年轻人不再敢在外面招摇,生怕引来陈国庆的教训。
当然,还有些人精明起来,每天捧着红宝书背诵语录,想着自己未来也能如陈国庆一样靠着一本书闯出一片天。
陈国庆回到四合院时,这里一片寂静,贾张氏也不再像往常那般闹腾。
原来是因为她隔壁的老虔婆也搞封建迷信,最终被抓去劳改。
此事传开后,许多人惶恐不已,意识到如今可不是从前了,现在对这类行为严惩不贷,甚至连祭祀和找所谓的大仙都成了违法行为。
这种变化吓坏了贾张氏。
刘海中原本还能护着她,但如今却轮到他人行动更快一步,贾张氏自此安分守己,整天在家做女工活儿。
同样,秦淮茹自从重新工作后,除了与李怀德来往外,不再和别人纠缠,一心一意地工作、照顾孩子。
此时,她的儿子棒梗已十五岁,对世间事物有了更多认知,尤其是在得知一个小偷因偷了猪尾巴被判刑三年后,棒梗变得十分谨慎。
回想自己曾屡次行窃,若是暴露给警察,可能面临数十年的牢狱之灾。
所以,现在的棒梗再也不敢随便乱动东西了。
整个四合院因此变得格外安宁。
对此,陈国庆深感欣慰,觉得大家安心过日子多好。
转眼间就到了过年的时候,宁阳的冬日里,陈国庆带着沈秀萍回到了四合院。
沈秀萍长相出众,气质佳,身形也好,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陈国庆大大方方地说:
“各位邻居们,这位是我的妻子沈秀萍同志,她在铁路公安医院当医生。
今天是第一次回来,想让大家认识一下,并顺便看看我在北京的家。”
听到陈国庆的话,四合院的人个个羡慕有加。
以前还等着陈国庆长大帮忙介绍对象,想不到他早已默默成婚,而且妻子如此出色且事业有成,城里的大 。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陈国庆,心里满是羡慕嫉妒恨:别人的媳妇一个比一个强,自己虽有点本事,但连个伴也没有。
许大茂经过这一年,状态恢复了些许,只是不复当年侃侃而谈的神态,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眼下他又回到食堂做饭,依旧拿的是八级炊事员待遇,不过没了班组长的身份,每月领三十五块五。
尽管工资少了些,但不影响他对其他收入的期盼,因为外出承办宴席挣得远超这数目。
尤其是停止和秦淮茹交往以来,经济压力反而轻了很多。
这一年下来,扣除日常开销,竟也能存下五六百块。
失去“寡妇”
的负担后,生活竟然过得顺遂起来。
棒梗也不再去打扰何雨柱家,心中对秦淮茹始终耿耿于怀。
他初中毕业后便不再继续读书,平日大多数时间在家闭门不出,偶尔出门,也没人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居民们各自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时刻担心会不会再有 影响他们的生活。
阎埠贵看到回家的陈国庆,忍不住开口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