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使用的手指肯定比常年藏匿在衣服下的腰肢粗糙些，那些被触摸过的地方泛起了小疙瘩。
摸摸蹭蹭是一个阶段。还有另一个接吻的阶段。
方白苏咬了下纤细的锁骨。
“大小姐，我可以亲吗？”
从姜栀的视角看下去，方白苏弟弟的年龄身份更明显。
“你不是亲了？”
他笑。
“你知道我说的亲是什么意思？”
她扬着唇角逗他。
“我说不可以。”
“不可以也得可以。你才说了，我想做什么都行。这就是我想做的事儿，烙印是意义特殊的东西。”
方白苏低头重新吻了下，然后咬住皮肉用力吮吸了两口，第一朵娇艳的桃花开在了姜栀雪白的身上，然后就是第三朵，第四朵花瓣满天。
“轻点儿，疼。”
咬别人是不知轻重的，姜栀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敏感的很。
“对不起对不起，我注意。”
他上了瘾入了魔停不下来，脖子肩颈碎骨上下他都留下了痕迹。
吻似乎有往禁忌地方去的苗头，姜栀托住他的脑袋拉起来。
“流氓。”
三分之一的地方顺带着给他了。
方白苏摸着腰背辩解。
“姐姐不就是为我这样穿的吗，我不可以欣赏？”
姜栀掐他的嘴唇脸颊。
“有人用嘴巴用手欣赏吗？你眼睛是摆设？”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你不能把别人的情况套用在我身上。”
她一只手捂住衣领。
“没开玩笑，别闹，这个不行，只能看不能碰。”
方白苏也自知闹得过分了，气喘吁吁躺在她旁边面对面。
姜栀长发盖着脖子热得冒汗，她理了一下没理顺方白苏上手帮忙，贴近发根的部位很湿，她也沉沦了。
“明天上班怎么办？要早点儿起吗，我没法儿送你回去。”
姜栀脚探出薄被吹凉，热得浮躁时忘记她侧躺的姿势会造就一些特别的景色，方白苏捏紧了拳头极度克制，也躲不过原始欲望偷看两眼。
“跟我爸请假了，下午第二天去都行，你明天几点下班，我做好饭等你。”
方白苏吻她鼻尖，上面有点儿薄汗。
“好，下班我就飞过来。”
对视着突然都笑了，不用说出口就知道想的是同一件事，心意相通的瞬间整个人轻飘飘的。
方白苏的索取求欢才刚刚开始，姜栀被他压着缠着，挤压她胸腔里的空气，在她身体上留下与众不同的触感。
“慢点儿亲，不着急。你上夜班能熬二十几个小时，今天通宵都给你。”
他今晚淡定不下来，姜栀乖乖躺着迎合回应，也主动索要他还毛躁，接吻很用力弄得有点儿疼。
“好啊，大小姐可要说话算话。”
姜栀踢开被子拉起裙摆想得到更多空调的凉爽，方白苏埋在她肩上一寸寸亲，留下湿漉漉的口水印，她澡白洗了。
后腰似乎摸够了到腿上游走，姜栀被动曲起一条腿，他的手从红色裙摆没入。
“你真的好多花样，看来这两年真是亏待你了，这么饥渴怎么忍住了？”
姜栀从前很抗拒谈起男女之事，再喜欢方白苏，也不会开这些私密玩笑。他干净俊雅的样子像一汪清泉，也很难把他和这些联想到一起，今天却给了她最有力的回复。
三十岁的男人很野蛮很疯狂。
方白苏在她侧腰留下一片花瓣。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君子重欲也要分人分情况，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能控制自己的思想，我的喜欢有限制性条件，只有是你我才会这样。”
姜栀已经做了能想到的所有检查，他是忠诚专一的。
“不愧是高智商博士，回答问题很精准完美。”
头发披散着和渗汗的后背贴在一起。姜栀一直在用手拨弄，始终弄不干净。
“怎么了？”
他抱起她上半身。
“头发粘在身上不舒服。”
方白苏手肘撑着身体帮她，但压倒了一缕想扯得姜栀叫疼。
“栀栀小姐侧过去好吗？”
姜栀趴在床上，方白苏从她右边翻到左边，在夜灯的照耀下捻起一根根细发。
眼下是一块白色的美玉，包裹在红色的绸缎里，再正经的心思也在诱惑中慢慢变了味道。
指尖小心细微触碰，姜栀不受控制抖着躲着。
“弄好了没？”
回答变成了温热的呼吸和双唇。
“怎么这样？你是医生应该懂索求无度会伤害身体的道理。停下来不可以。”
从声音方白苏知道并不是拒绝，只是害羞和担忧。
他继续碰了两下。
“大小姐别怕，不会伤害你的。”
默认就是允许这句话在今夜发挥的淋漓尽致，姜栀陪他疯狂……
满背的桃花痕是故事的开始，永远不会有结束的那天了。
她身体软的没力气再动，方白苏看了时间给她喂水，洗了毛巾擦一擦，最后拥入怀里准备睡觉。
他还保持着亢奋，姜栀却有些撑不住。
“今晚过来既给你赔礼道歉又给你奖励，这次的争吵完全结束了，以后和谐共处有话好好说。爱情这道题请方博士当我的辅导老师。”
初恋的那套全部被推翻，她重新接受学习方白苏的恋爱理论。
“我是个温柔有耐心的老师，也请姜栀同学跟上我的脚步不要懈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姜栀贴在他的胸膛疲惫闭上眼，方白苏摸着她的头发，心里的柔欢喜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这是里程碑式的一夜，爱情故事进入下一个章节了。
很不适应很不舒服的一觉，姜栀很困，很累眼睛睁不开，脑子始终有一丝清明，和伴侣同床共枕这件事要是将来习惯。
方白苏闹钟响起，反手摸到关了马上抱着她眯剩下的几分钟。
“闹钟叫你了，上班要迟到。”
姜栀上班也是靠着外力叫醒，声音传出第一秒她就醒了。
“还有五分钟。”
夜里背对着她睡的姜栀现在面对着他，哼哼唧唧开始控诉。
“都怪你，我好累好困。”
昨晚根本没功夫看时间，也不想坏了他的好心情，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方白苏努力睁开眼睛，光线极好的早上被第一眼的景物逗乐。
“怪我，怪我，我哄大小姐睡几分钟，等会儿回去再好好睡，晚上我过来找你。”
他拍小婴儿那样拍她的背，一边看她身上各个地方。
外面有关门和脚步声，姜栀问几点了。
“六点四十，室友上班远，我也要准备起来了。”
姜栀卷着被子坐起，帮白苏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换和洗漱，回来拆开湿纸巾给她擦脸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