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栖乐微微欠身,不慌不忙地开口:“回禀大人,民乃国之本,当务之急是设立灾备粮仓,提前储备粮食,以便在灾害来临时能够及时赈灾。同时,派遣能干的官员深入灾区,了解百姓所需,组织民众修缮水利设施,以抵御未来的灾害。再者,鼓励农桑,减免受灾地区的赋税,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
她条理清晰,声音清脆悦耳,一字一句都掷地有声。
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不时点头。
然而,就在这时,角落里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哼,说得倒是轻巧,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真到了实施的时候,哪有这么容易。”
说话的是南宫翟阳,他满脸不屑,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
南宫栖乐闻言,目光如炬,直直地看向南宫翟阳,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未曾尝试,便妄加否定,这难道不是怯懦之举?若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又何谈治国理政?”
南宫翟阳脸色一沉,没想到南宫栖乐竟敢如此直白地反驳他,
他恼羞成怒地站起身来:“你不过是个女子,整日在这朝堂之上大放厥词,也不怕贻笑大方!”
南宫栖乐柳眉倒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女子又如何?治国安邦,靠的是智慧与谋略,而非性别。你这般轻视女子,可见目光短浅,又怎配参与这选拔?”
一时间,大殿内气氛剑拔弩张,众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
主考官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现在是殿试,还是以答题为主。”
南宫栖乐这才微微颔首,重新站定,神色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激烈交锋从未发生过。
……
到了武试场上,同样热闹非凡。
南宫淮越身着一身劲装,英姿飒爽地站在擂台上。
他的对手是一位身形魁梧的武将,手中的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带起呼呼的风声。
比赛一开始,对手便率先发难,大刀朝着南宫淮越的头顶劈下,气势汹汹。
南宫淮越却不慌不忙,身形一闪,轻松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他脚下步伐灵活,如同鬼魅一般,绕到对手身后,手中长剑轻轻一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两人你来我往,战得难解难分。
南宫淮越的剑法精妙绝伦,时而如疾风骤雨,时而如行云流水,每一招都恰到好处。
台下的观众们看得热血沸腾,欢呼声、喝彩声此起彼伏。
“好!”
“这一招漂亮!”
“……”
众人的叫好声不绝于耳。
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南宫淮越终于抓住对手的破绽,一招制敌。
他收剑而立,气定神闲,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台下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众人纷纷对他的武艺赞叹不已。
南宫景也毫不吝惜的夸赞儿子进步神速。
南宫淮越却是要求与南宫翟阳一战。
……
武试场上,烈日高悬,南宫翟阳和南宫淮越相对而立。
擂台周围,密密麻麻地围满了观众,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期待,交头接耳间,对这场即将开始的巅峰对决议论纷纷。
一个是不要命打发新起之秀南宫淮越,一个是往年从未失败过的南宫翟阳。
“铛!”
一声清脆的铜锣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南宫翟阳率先发难,他大喝一声,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手中的大刀高高举起,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南宫淮越的头顶狠狠劈下。
这一刀,势大力沉,若是被击中,恐怕南宫淮越会当场重伤。
“滚吧!”
南宫淮越却丝毫不惧,他眼神一凛,脚下轻点,身形如鬼魅般灵活地向后退去,轻松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这皇位,你是当不了的。”
与此同时,他迅速抽出腰间的长剑,手腕一抖,剑花闪烁,朝着南宫翟阳的胸口刺去。
南宫翟阳连忙横刀抵挡,“铛”的一声,
“怎么可能!皇位就是我的!”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彻全场,火星四溅。
两人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南宫淮越的剑法精妙绝伦,他身形灵动,剑招变幻莫测,时而如疾风骤雨,时而如行云流水,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南宫翟阳则凭借着强大的力量和扎实的刀法,稳扎稳打,将南宫淮越的攻击一一挡下。
随着战斗的持续,两人都渐渐露出了疲态。
南宫淮越的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的衣衫也被划破了几道口子,鲜血从伤口中渗出,染红了衣衫。
南宫翟阳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滴落在擂台上,但他眼中的斗志却愈发浓烈。
就在这时,南宫翟阳瞅准了一个时机。
南宫淮越在一次攻击后,身形微微一顿,露出了一丝破绽。
南宫翟阳心中一喜,他猛地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南宫淮越的后背狠狠砍去。
这是一招偷袭,他想要借此机会让南宫淮越直接下场。
南宫淮越察觉到背后的危险,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
他心中一紧,拼尽全力侧身一闪,大刀擦着他的后背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南宫淮越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向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南宫翟阳见状,心中大喜,他乘胜追击,继续朝着南宫淮越攻去。
南宫淮越一边抵挡着攻击,一边步步后退,不知不觉间,已经退到了擂台的边缘。
“哈哈,要不是所有人看着,你今天死定了!”南宫翟阳凑近他,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他疯狂地大笑起来,手中的大刀再次朝着南宫淮越砍去。
南宫淮越已经退无可退,他心中一横,在大刀即将砍中自己的瞬间,他猛地转身,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南宫翟阳的手臂。
南宫翟阳没想到南宫淮越会来这一招,心下一惊。
连忙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