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温柔中带着一丝强势的霸道,清淡的松竹清香融化在炙热交缠的呼吸中,四目相对,撞入一双深邃满含情愫的眼眸中,叶知薇心神悸动,浓密的睫毛颤动,实在受不了男人炙热的眼神,闭上了眼睛。
“呵,”唇齿交缠间,她听到了男人喉间溢出的一抹轻笑,性感撩人,让人脸红。
一开始,他的吻很是青涩莽撞,牙齿还把她的唇瓣撞痛了,慢慢的,仿佛明白了要领,化身为经验老道的老司机,没一会儿,就被他吻得晕晕乎乎,浑身酥软,男人宽厚的手掌一把搂住她的腰,隔着衣物的摩挲莫名让人感到一阵酥麻。
这一刻,两人心跳紧紧贴合在一起,激起的暖流在两人体内流窜,他们之间,只有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宋衍舟放开了女孩,将她搂在怀中,急促的呼吸听的叶知薇想入非非,湿润的桃花眼有迷离,软绵绵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胸前,突然问了一句。
“你有腹肌吗?”
“......”
宋衍舟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神色明显愣了一瞬,随即荡开波光潋滟的笑意,清润的笑声性感悦耳,温热的呼吸落在女孩耳畔,轻轻落下一句。
“欢迎随时验货,包君满意。”
叶知薇耳尖红透了,靠靠靠,这个男人好会,验货什么的,也不是不行,咳咳。
天色渐晚,漫天的晚霞落下一片金紫色的余晖,橘黄色的夕阳倾泻在两人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目之所及,皆是彼此。
......
“好好好,朕终于有皇长孙了,景玹,务必要照顾好太子妃,这可是我们的皇家的大喜事,等小孙子出生,朕定要好好大办宴席,哈哈。”
秦娇娇的胎稳定下来,赵景铉便决定向皇上禀告,父皇子嗣单薄,膝下一共育有五位皇子,三位公主,四弟早年夭折,五弟还小,大哥身体一向不好,终年泡在药罐里。
因此,父皇很看重他们的后代,大哥有个孩子不过是位公主,父皇就是再喜爱也希望有个皇孙,此次娇娇有孕,他可高兴坏了。
所以,在赵景铉拉出下毒之人时,明昭帝下令直接将人杖毙。
“另,传朕旨意,高贵妃谋害皇嗣,毒妇所为,贬为嫔位,收回后宫协理之泉,幽禁朝翠宫,无召不得出。”
赵文铉跪地,神色祈求,“父皇,母妃绝不会对二哥的孩子下毒手的,此事定是有人陷害,父皇明察啊。”
明昭帝神色威严冷峻,眼睛盛满了怒意,“人证物证俱在,她有什么可冤枉的。”
赵文铉脸色苍白,双手不停颤抖着,“对了,那人一定是被人收买故意陷害母妃的,定是有人指使。”
“三弟的意思,是本宫找人给我的太子妃下毒,再收买那人,就是为了陷害高贵妃?”
赵景铉眼神冰冷,声音低沉危险,“你别忘了,他可是拿出了高贵妃的信物,这也能作假。”
明昭帝神色意味不明,赵文铉神色慌张,突然站起来大叫道。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的意思是有人偷了母妃的信物,故意栽赃陷害,母妃尚在宫中,不如此事等回宫了再做定夺。”
“好了,朕圣旨已下,文铉,你有空去看看你母亲,告诉她做长辈就该有做长辈的样子,这手啊,还是放在自己宫里为好。”
赵文铉浑身一抖,面色发白,父皇的意思是,警告母妃手不要伸得太长吗。
离开后,赵文铉急忙找到了高北江,沉静说道。
“表哥,你听我说,现在马上回京向舅舅说明情况,眼下,只有舅舅能救母妃了。”
高北江也听说了这件事,面色难看,“殿下,不是我不帮你,姑母这事办的确实不干净,下毒就下毒,怎么还让人抓到了把柄,这种事,就该派个死士来。”
“就算没成功趁早自我了断,也不至于被太子抓住,让人证物证都有,父亲也难办啊。”
赵文铉额头青筋冒起,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脸色阴沉可怖。
“高北江,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母妃出了事,下一个,早晚轮到高家。”
“马上回京让舅舅帮忙,否则,大家一起死。”
高北江就是个色厉内荏的,仗着是他爹的功勋混了个边境都尉,带兵打仗狗屁不通,巴城一战若不是他有个父亲慕下的军师,恐怕早就在上官牧赶到之前就被漠北人宰了。
说是埋怨姑母,其实是他不敢回家面对父亲的盛怒,瞧着对方凌人的寒意,急忙安抚住对方讨好一笑。
“三殿下,表弟,我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我怎么会见死不救。”
“可姑母这不是没什么事吗,只是被降了妃位闭门反省,圣上本就对姑母正在气头上,若是父亲再出面不是火上浇油吗,搞不好,姑母没救出来父亲还得塔进去。”
赵文铉冷笑,“你们父子都是一个德行,胆小怕事,畏手畏脚。”
高北江一噎,眼底闪过一抹极快的怨恨不屑,再开口又恢复了谄媚的讨好。
“是是是,我们这也是为了谨慎行事啊,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朝堂上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高家,一步走错万劫不复啊。”
“我想着,圣上一来确实是太生气了,二来也是安太子夫妻的心,等过段时间气消了了姑母就放出来了,届时,父亲再找个时机运作一番,还怕姑母的妃位恢复不了吗?”
赵文铉皱眉沉思,“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对喽,表弟啊,小不忍则乱大谋,欲成大事就不能急性子。”
“好,此事先不急,不过还需表哥快马先行回京。”
“......为什么?”
“本宫总觉得此事太过蹊跷,母妃做事向来谨慎,怎么这次就被人发现了,我怀疑母妃身边出了奸细,有人偷偷报信,你回去告诉舅舅,让他好好查查。”
高北江忍着想骂人的冲动,咬着腮帮子艰难笑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