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夏振瑜解开了这里的保护结界,有信仰神树的存在,他们作为被教化的信徒自然会受到神树的庇护。
出混沌珠,夏振瑜神识扫了扫小妹的房间,进不去,被布下了禁制,夏振瑜苦笑着摇摇头。
随后将自己的神识开始朝着周围散开,马上他就在茫茫的春市人海中看到了正在和女秘书拔萝卜的廖光头、在打电话给上级做汇报的张阳、还有在洗澡的许诺涵...夏振瑜保证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随后夏振瑜的神识朝着南云省的边境线上扩展。
一路上世间百态、人间烟火,一览无余,大部分都很正常,除了...
绵北,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三个男子被粗暴地拖拽到一片空旷的荒地上。他们的双手被粗重的麻绳紧紧捆绑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布满了尘土和血迹。
周围围着一群面目狰狞的武装分子,他们手持武器,眼神中透露出残忍和得意。
稍远些,站着乌泱泱的人群,大概四五百的样子,他们瘦骨嶙峋,目光呆滞。
“哼,你们以为能瞒天过海?”为首的头目恶狠狠地盯着三个男子,“在我的地盘上搞小动作,真是自寻死路!”
跪着的三人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只有坚定和不屈。然而,他们的心中却难免掠过一丝绝望,任务失败了,即将面临的是无法想象的残酷结局。
“你们给我看好了,别以为你们有大夏的治安官来了就能把你们救出去,我告诉你们,在这里,只有进,没有出!今天我就给你们好好看看这三个大夏治安官的下场,你们趁早给我断了心思,好好给老子搞钱!给我挖!”
呆滞的人群里冒出一些嘈杂的声音,但很快又消退了下去,唯有叹息,眼神里的空洞换作了更多的绝望。
一旁的挖机开始发动,每一斗下去,都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红土堆越来越高,坑洞越来越深,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即将吞噬生命的黑洞。
“好胆!!!”
坐在家中的夏振瑜气的脸色铁青,他夏振瑜虽然经过一些事情看到了大夏许多黑暗的一面,但是对于那些真正为了国家和人民冲在一线的英雄,他一直怀抱着一颗敬佩的心。
夏振瑜来到小阳台,推开窗户,全力催动御剑术,朝着绵北飞去。
南云战区,防空雷达监测站,操作员很快就看到了一个速度极快的目标朝着边境线飞去。
“报告,发现不明飞行物,速度为15马赫,正朝着我边境线快速飞去!”
“继续监测!”
“是!”
另一边,挖机的铲斗还在不停的工作,要挖出一个活埋三个成年男子的坑,实在是太过简单,不过片刻功夫就完成了工作。
“把他们扔进去!”头目一声令下,三个卧底被狠狠地推搡着,踉跄着跌入还未挖好的坑中。他们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沉重的身体和束缚的双手让他们无能为力。
“哈哈哈哈,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被活埋的滋味!”诈骗分子们放肆地大笑,笑声在空旷的荒野上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随后挖机的轰鸣再次响起,的泥土不断被倾倒进坑中,卧底们的身体逐渐被掩埋。他们的脸庞开始被泥土覆盖,呼吸变得愈发困难,但他们的眼神依然坚定,仿佛在诉说着对正义的执着和对罪恶的不屈。
泥土的味道充斥的鼻腔,胸口被压得快要无法起伏,尽管三人一直不停的扭动身子,试图将身上的泥土抖落,可是在挖机的铲斗下不过是徒劳。
又是一斗,三人彻底的被完全覆盖了,最上层的土还在不断地起伏,又是一斗,红土不再起伏,好像下面的人也放弃了挣扎。
为首的武装人员看着坑里的动静越来越小,直至停歇,竟然感到了莫名的爽感,然后他只感觉自己的视线一闪。
:我怎么掉坑里来了?怎么上面还有一具无头的身体,好眼熟......
夏振瑜从天而降,含怒出手,凌厉的剑气瞬间将周围的所有武装人员头颅割下。
随即夏振瑜左手往虚空一握,坑里被活埋的三人立刻就就被拉扯了出来。原本痴呆的人群发出一阵阵的惊呼,他们目光震惊的看着眼前从天而降,大杀四方的年轻男子,纷纷后退。
有两个还在喘着气,一个脸色发青已经昏迷,但是还有微弱的心跳。
夏振瑜打出三道精纯的真气,缓缓注入三人体内。
“咳咳咳”
罗正大口的喘着粗气,蓝天,白云,空气,自己还活着?这个年轻人是谁?
罗正感受到自己的双手一松,束缚的绳子竟然自己脱落了,低头看看自己的脚下掉落的麻绳和周围一地的尸体。
“好些没?”
罗正点点头,打量着眼前提着一柄长剑的年轻男子,随即问道:“这些人是你杀的?是你救了我们?”
“我是谁你别管,你只要知道我是大夏人就行。你们做的很好,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
此时另外两个卧底也清醒了,他们看着周围的一切,惊疑不定。
“多谢兄弟救命之恩,大难不死,今后必有厚报!”
“感谢我的话无需多说,要感谢也是我谢谢你们,你们先休息一下,联系你们的上级。”
罗正走到一具无头尸体旁,搜出了一个卫星电话,联系上级去了。
同时,南宫镇岳的来到了指挥室,“定位夏振瑜的手机。”
“是!”
“报告,夏上校目前的定位在绵北,三分钟前在春市。”
南宫镇岳松了一口气,继续命令道:“立刻联系边防等有关部门单位,严密监控绵北周围,有任何情况立即上报!”
南宫镇岳思考夏振瑜去绵北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诈骗园区的事?
最近那边的诈骗闹得沸沸扬扬,上面已经打过招呼,准备过段时间就采取行动。
是了,应该是诈骗园区,这小子向来见不得腌臜之事,希望别闹得太大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