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的所有人都被看管了起来,就连鹤昭芸都被赶下了楼。
在一楼走不掉也上不来,但她可高兴了,姜玉瑶多半被三皇子污了清白。
孟让尘还在二楼亲眼看见了,这下可是个好戏。
她深知,在鹤昆的眼里,姜玉瑶本就是世子送给她的玩物,在哪儿玩儿不是玩儿?
孟让尘倒在地上,鹤昆抬脚跨过孟让尘的身子,
揪住了姜玉瑶的衣襟蛮横的一甩,将人按在了桌上,二楼楼板都在震荡:
“你倒是装得高贵,你要是真高贵,那日以你的身份,怎会出现在本皇子的府上?
鹤砚清没给你讲吗,你是来干嘛的?”
姜玉瑶指甲狠狠的刺入鹤昆的手背,划出一道一道血痕,怒道:
“三皇子,这可是上京城,您当真要当街强抢民女吗!”
鹤昆一把掐住她的喉咙,并不喜欢她的反抗:
“本皇子是帝王之子,来日这大元朝都是本皇子的,你又算得了什么?
本皇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他将另一只手伸去了姜玉瑶纤细的腰肢间,将腰间的绸带轻轻用手指一勾,姜玉瑶的外袍便散落了开来。
孟让尘在地上挣扎着起来,奈何腹痛无比,愣是跪在了地上起不来。
他两眼通红,咬紧牙关恨道:
“三皇子,你安能如此下作,你可是天潢贵胄,皇室礼法不会放过你!”
鹤昆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这天下都姓鹤,我怕个什么?
我那日便看上这小蹄子了,今日已然兴起,谁都别打断我!”
他回眸挑了挑姜玉瑶凝白柔软的下巴:
“美人儿,你放心,明日我就去跟世子说,抬你入三皇子府做皇子侍妾,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姜玉瑶朝着鹤昆吐了一口口水:
“呸,今日若被你得逞,我不过是当被狗咬了一回,我才不会做你的妾!”
啪的一耳光落到姜玉瑶脸上。
鹤昆的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她被扇得头晕目眩起来。
只隐约察觉到自己外衣被剥落在地,鹤昆那恶心的脸对准自己的脸就凑了过来。
姜玉瑶拼死挣扎起来,双脚止不住的往后蹬:“你放开我!”
鹤昆一脸奸笑,一个农女跟王爷所生的庶女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贵族血脉了。
鹤昆眼里满是轻蔑跟毫不在乎:“想不到在这种环境下,还更刺……”
这句话尚未说完,茶楼雅间的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一个茶杯朝着鹤昆就飞了过来,重重的砸在他头上。
鹤砚清一句话没说,大步跨向鹤昆,伸手提着他的衣襟就从雅间里将人拖到了走廊末端,
鹤昆的皮肉在地上被摩擦得分外生疼。
“不是,砚清,你打我做什么?”
“啊!”
“你放肆,你竟然殴打皇子!”
鹤砚清狠厉冷峻的面容上,飞挑的凤眸里黑色戾气横飞。
一拳朝着鹤昆下颚砸了过去,揪着他的衣襟将人悬空抵在门板上,语声寒如渊谭,厉声斥道:
“鹤昆,你还有没有将雍王府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