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风一喝完酒就感觉到了内力不断增长的感觉,立刻盘腿坐下调息。
直到一刻钟之后他才平息了这股内力,结束之后,司空长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若不是自己心脉还未修复好,这股内力足以帮他突破此境界了。
不过虽然这次并未突破,但这股内力确实已经充分融合进了他的体内了,待到来日他心脉修复好,便可一步冲天,突破到自在地境也不成问题。
只是下一刻,司空长风把目光放到了百里东君身上,他上前两步抓住百里东君的手腕,想要探探他体内的情况。
“这酒增人内力,你不会武功,没有调息之法,筋脉定然会难受,不过这酒喝下去,你就有了内力,也算有了自保之力。”
“我先帮你梳理一下这股内力。”
随后司空长风就要帮百里东君梳理内息,可是就在他的内力刚一进入百里东君体内,他就愣住了。
怎么回事?他的内力呢?
这酒增长的那么多内力怎么都没了?
司空长风百思不得其解的收回自己的手,复杂的看了一眼百里东君,然后拍了拍百里东君的肩膀,说道。
“没事,没有内力就没有内力吧!反正我现在比以前厉害,能保护的了你。”
百里东君不知所云的挠挠头,他体内刚刚那股经脉胀胀的感觉早就消失不见了。
看司空长风这般跟安慰小孩一样的拍自己,瞥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打下去,“没大没小,我可是你老板。”
晨光微熹,日出东方鱼肚白。
东归酒肆的后院里传来猎猎风声,这是司空长风练枪导致的破空之声。
百里东君揉着迷蒙的双眼,从自己房内出来,无精打采的下了楼。
“这么早就起来练武啊!不够累的,幸亏我不用习武!”
百里东君打了一个哈欠,慢悠悠的走到后院,给自己打了盆水洗漱过后,才精神了许多。
然后去厨房看了看他们目前还剩多少饭菜。
还行,今天的够吃了,只是小白怕是要饿肚子了,不过还好手里还有点钱,他最近再省着些花,应该还能喂得起小白。
等对面那个卖肉的出来摆摊,他就去给小白买些猪肉稍微垫垫肚子吧!
至于现在,先解决他的早餐再说吧!
昨晚他和司空长风那杯酒一入肚,一开始还真没察觉到什么,但后来就发现他们压根就吃不下晚饭了,也不知道那酒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还有饱腹感。
所以昨天他们压根就没吃,今天早上,他是饿醒的。
早上也不宜吃太好,煮点白粥,就着小菜就行。
百里东君的粥好了之后,司空长风也收枪简单洗漱了一下,坐到了百里东君的对面,看着眼前的白粥,不可置信的看了百里东君一眼。
这白粥他倒是吃的挺习惯的,只是没想到白东君竟然也能吃下去,真是挺稀奇的。
不过也不意外,白东君现在恐怕是真的没几个钱了哈!
也不知道他给他买的这些药还有那本功法还有那个防御的宝贝究竟多少钱?
他打算过些时日,等这柴桑城安稳下来就离开去想办法挣钱,还给白东君。
白东君虽然没说这些有多贵,但他好歹也在江湖当中漂泊许久了,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定然不菲,他不能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占下。
东西确实是他需要的,但这钱他也必须给他。
不过现在可不是离开的时候,这柴桑城这几天马上就要乱起来了,白东君一无所知的留在这,外面那些监视的探子可从未放松过,他可不放心现在离开。
吃过饭,司空长风把碗筷洗干净就又回了后院练枪法。
这惊云落雨枪着实精妙,他现在虽然已经可以把整套枪法舞出来了,但目前还不能融会贯通,还得多练练,或者有人喂喂招才行。
而百里东君则是在整理他的香囊,昨日在那小楼里买了不少东西,都一股脑的塞了进去,再加上他的酿酒工具一起挤在里面,杂乱的很。
百里东君先把在小楼里买的七坛酒搬了出来,这酒也比较占地方,他把这些酒一一倒进纳川里面,这样一来,确实又有了许多空地。
弄好这些之后,百里东君四下看了一下,确实没什么事了,他无聊的坐到门口,看着除了酒肆旁边寥寥无几的几个摆摊人之外空无一人的街道。
忍不住再次感叹出声,“什么时候能来个客人啊!”
另一边,柴桑城外的龙首山山脚下一座精致的小楼里空无一人。
小楼的主人在昨日上山之后便未曾下山。
龙首山的山顶上,一白衣飘飘的女子端坐在巨石之上,五心朝上,她的身边萦绕着缕缕紫光,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紫光似乎来自于天边初生的太阳。
时间缓缓而逝,直到太阳完全升起之后,那些紫光才不再出现,玖宁把这些紫气纳入体内,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龙首山也算是个好地方,水随山而行,山界水而止。”
“这柴桑城外的龙首山都这般了,倒是不知那道家望城山如何?还有那天启。”
“索幸这些时日还算空闲,那我就多跑些地方看看吧!”
随即玖宁就拍了拍衣摆,站在山巅朝下望去,把整座柴桑城收入眼底。
正好看到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进了城,马车旁边还跟了不少侍从。
玖宁视线越过马车,看向城内的远方。
“这空无人烟的柴桑城也是够热闹的,来的都是些武功还不错的,还多是些少年英杰啊!”
“让我数数,有几方势力,看他们的武功路数起码得分成五股啊!哦,不对,加上昨日那位天命主角还有他那位好朋友,应该算是六股了。”
玖宁看了一眼风雨欲来的柴桑城,移开视线看了看天边。
刚刚出来的太阳旁边,此时却缓缓聚起了片片暗沉的云。
“今日这好天气怕是要到此而止了,要下雨了,该回家了。”
随即整个人如同从未出现一般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已经端坐在小楼里面的茶桌旁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