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不敢耽搁,着急忙慌地开着车往盛江大学赶。
沈若雪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浑身止不住的发颤,眼泪不争气的流了满脸。
她身上的羊毛衫上,正要被人撕扯开……
就在这时,林深开车赶到了学校体育器材室,他一脚踹开了器材室的大门。
他看到沈若雪躺在地上,男人跪在她身边,脸上露出得意而又猥琐的笑容。
听见动静声,男人脸上的邪恶笑容还没收回来,直愣愣地看着林深。
林深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冲上去,对着男人就是一顿暴揍。
“啊啊啊!”
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打得男人毫无还手之力。
他痛苦地呻吟着,求饶着,但林深并没有停手。
他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可恶,他的老婆,他都舍不得动,这个混蛋竟敢欺负她。
活得不耐烦了!
直到男人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林深才停了下来。
他走到沈若雪身边,替她穿好衣服,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
然后,他将支架上的手机没收了,将里面的证据全部保存到自己手机里。
“好样的,你连证据都准备好了,等着吃牢饭吧!”
林深恶狠狠地踹了男人腿一脚,男人哀呼一声,痛得浑身打哆嗦。
林深抱着沈若雪,开车带着她离开了学校。
*
沈若雪的脸色异常红润,双颊仿佛被火焰灼烧,眼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痛苦与迷离。
钱冉儿的药在她体内肆虐,让她整个身体仿佛被置于熊熊烈火之中。
林深看着她,眼中满是担忧和焦急。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雪儿,你需要立刻去医院!”
沈若雪紧紧咬着下唇,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坚决。
尽管身体内的热度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但她却以出奇的冷静拒绝了林深:“不,我不能去医院。”
林深愣住了,不解地问:“为什么?你现在这个情况,必须马上得到专业的治疗,不然你会很难受的。”
看到这样痛苦的她,他心里一阵难受。
沈若雪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的声音微弱却坚定:
“哥哥,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不能去。这种药物引起的症状,去医院只会引来更多的麻烦和误解。”
“刚才我们从学校出来,想必又会被有心人拿来污蔑我们了,哥哥,我不想你再被网暴了。”
林深皱了皱眉,他明白沈若雪的顾虑。
在她刚经历过网暴后,再因药入院,确实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猜测和流言。
刚刚他抱着她从学校出来,确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许多人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尊重她的选择。
“那好,我带你回家。”林深说着,便启动了车子。
车内的氛围有些压抑沉重,沈若雪紧闭着双眼,努力忍受着体内的燥热。
林深时不时地瞥向她,心中百感交集。
他加大了车载空调的冷风,希望能为她带来一丝凉意。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林深默默地开着车,沈若雪则静静地忍受着痛苦。
终于,车子停在了小区停车场。
林深扶着她走进家门,轻轻地将她安顿在沙发上。
他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雪儿,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感觉好一些。”林深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和坚定。
沈若雪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乞求。
“哥哥,帮帮我,我好难受……”
林深心疼得不行,“谁干的?”
沈若雪只记得上课的时候钱冉儿坐在自己旁边,那水只经过钱冉儿之手。
她喝了水,随后便开始浑身发热,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身体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难受得厉害。
“钱冉儿?”林深眉头紧蹙,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眼熟,在哪听过一般。
噢,他想起来了!
钱冉儿是苏婉的闺蜜,他曾听苏婉说过这个名字。
这件事又是苏婉搞的鬼?
林深霎时怒火中烧,想杀苏婉的心都有了。
沈若雪靠在林深的怀里,身体依旧滚烫,她小声地说:“哥哥,我好热,好难受……”
林深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不忍心道:“雪儿,要不然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
可就在这时,沈若雪的身体突然更加剧烈地反应起来。
她紧紧抓住林深的手臂,指甲都陷了进去,声音带着哭腔:
“哥哥,我求求你,帮帮我……”
林深看着怀中痛苦不堪的沈若雪,心中满是愧疚和自责,他不该让她一个人出来面对这些。
在沈若雪的不断哀求下,林深的心防线彻底崩塌。
他把她抱进安静卧室。
沈若雪像是找到了依靠,满脸泪痕的主动靠近林深。
林深轻声说:“雪儿,我会帮你,请你原谅我。”
天知道他心里的罪恶感有多重,这就像是在趁人之危。
还是他深爱的女孩,他真的有些下不去手。
沈若雪的眼泪滑落,她紧紧抱住林深,仿佛这样就能驱散所有的痛苦和恐惧。
这一刻,他们的心也紧紧相连。
“雪儿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