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东说的没错,光明正大的问候被人扣了帽子,现在还被人追上门来闹,搁谁谁能受得了啊”。
“要我说,贾家是什么德行,大家伙心里能不明白吗?我就是个活脱脱的例子啊”。傻柱见缝插针的帮腔道。
有了傻柱的附和,院里一些原本还在可怜秦淮茹年纪轻轻就成了独自赡养三个孩子的寡妇的那些人也是在心里产生了一些警惕。
一旦被扣上一顶生活作风问题的帽子,哪怕是工人阶级将来在轧钢厂里都得被人指指点点,脊梁骨都得被人戳得抬起不起来。
阎埠贵在得到李大东的眼神示意之后也是出声说道:“我看这件事情就是贾张氏误会了,老刘前两天还在跟我商量,说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问我要不要一块捐点粮食帮助她们呢,唉,现在咋闹成这个样子啊”。
轰的一声。
随着阎埠贵这段所谓捐助的话语落下,刘海忠的形象再一次被树立了起来。
就连刘海忠也是有些错愕的看了一眼阎埠贵,在瞧见对方突然朝着自己眨巴眼睛之后,立马也是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哼!!!”。刘海忠眼见有了台阶,也顺势冷哼一声说道:“这次我就念在你儿子刚死,我不跟你计较了,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刘家跟你贾家不来往!以后你家有任何事情都别找我!”。
贾张氏刚要开口反驳就被易中海死死的拽住了胳膊,眼下李大东出面带了头,阎家立马就跟刘家穿了一条裤子。
在闹下去,回头自己都得被贾张氏给算计进去了。
“行了行了,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老嫂子跟我回去吧”。易中海语气充满着警告意味的说道。
贾张氏即便有些不乐意,但也碍于现在易家是贾家金主的份上,也只能冷哼一声,故作生气的跟着对方走出了后院。
虽然没有完全达到所有目的,但是大致目的已经达成了,秦淮茹也算是彻底被她这么一闹拴死在了贾家,也排除了外界的很多引诱。
心里的窝囊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哪怕没有算计到刘家跟易中海的好处,今天这么一出也没白闹。
“迟大妈,您没事吧?”。刘家屋内,李大东关切的拿来了两个刚刚煮熟的鸡蛋交给对方说道:“您敷敷热鸡蛋,这样脸上好得快一些”。
“东子啊,大妈没事,让你破费了啊”。二大妈接过两个鸡蛋,在看向李大东的眼神里也是满是欢喜。
比起院里其他人来说,李大东是又出息又尊敬人,并且还十分大方的拿出了两个鸡蛋,让她敷脸散淤的行为,让她一时之间脸上的疼痛都消散了许多。
“东子啊,唉,今天这件事情.....我是真窝囊啊”。刘海忠坐在椅子上愤愤不平的委屈道。
“刘大爷,大家伙心里明白就行了,甭管谁瞎传这件事情,我肯定第一时间替您澄清,而且现在也挺好的啊”。
“您明天就去厂里找领导诉委屈,就说贾家的事情您不能管不能帮了,要不然名声就臭了”。
“这样一来车间主任或者是你们科长怎么着都得记您这份苦劳,将来贾家再有什么麻烦事,也跟咱们后院没有关系了”。李大东递出一根烟之后又划了一根火柴。
两人点燃了一根烟,深吸一口过后,刘海忠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只能这样了”。
紧接着补充道:“东子啊,光天这段时间在厂里多亏你照顾了,以后你多教教他,要是有什么需要走动关系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我就怕他这个傻小子不懂那些弯弯绕,心疼那点钱,把领导给得罪了就得不偿失了”。
刘光天坐在一旁拿着鸡蛋替二大妈敷着脸,听见两人的对话也没有吭声,只是一味的在心里暗自窃喜道:“还是大东哥面子大,只是带我去了一趟后勤楼里帮忙搬东西,事情传到爸的耳朵里,就变成我进了科长办公室里谈话”。
一想到这里,李大东也是险些压不住嘴角的笑意,当时只不过是后勤楼需要搬一些老旧的桌椅更替,恰巧刘光天趁着闲暇之余跑到二股休息室里正在聊天。
这才造就了刘光天成为劳动力之一的事情,李大东又顺势将这件事情夸大,故意通过刘岚的嘴传到了锻工车间附近。
刘海忠得知之后也是立马从车间里请假跑了到了后勤楼附近,恰好瞧见刘光天与李大东一块跟在后勤科长赵科长身后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哎哟,您这是哪的话啊?您要这么跟我见外,那行,以后那我就跟您客客套套的管您叫刘师傅了”。李大东故作抱怨的说着气话。
“别介,别介,东子啊,大爷这是跟你说心窝子里的话,哪能是跟你客套啊?咱俩啥关系啊?咱是一家人,我可是一直让光天光福管你叫哥的”。刘海忠一边谄笑的解释着一边在心里暗爽。
这些年来,他可是一直郁郁寡欢,认为自己这颗金子一直没有被领导察觉到,还有些心生不满,认为一些领导眼神不好,没有慧眼识珠的发现他。
自从与李大东交好之后,他这才发现其中的原因居然是自己的方式出现了错误,以及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帮他在领导那美言。
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在李大东的出谋划策之下,不仅让四合院里的住户对他言听计从,还顺利的成为了车间小组长。
现在二儿子还进了轧钢厂,还这么快就能跟后勤的领导攀上了关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