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坎坷一路走,一生风雨度春秋;一只小蚂蚁为了活着并能活出一些人样子出来,总是在寻寻觅觅中寻找机会……
品尝了司法的其中甘苦滋味又迈进了乡办工业企业的江湖中,尽力尽量去做好自己的事和人,力求能有一个圆满的结果!
当时叫乡镇企业工业办公室,有工业助理和一个副助理,有总帐会计现金会计和统计主任,新加了我这个所谓的文书;工办室负责指导管理所有乡办企业和指导扶持村办企业。
当时乡办企业有两个窑厂东窑厂西窑厂是乡骨干龙头企业,是乡财政主要收入来源,由两个助理亲自挂帅;还有光电厂其实就是从苏南镇江大厂拉来一些机械和各种各样的零件组装成各种工业灯泡系列,该厂只是名义上好听其实并不能给乡财政提供收益,但工人不少有一百多的年轻男女;另外还有农具厂,花边厂即从楚州外资纺织针织花边公司领来各种花色线和设置好了的大大小小的花样布料,和各种型号的钢钩针,分散发放到村里的妇女和姑娘,先组织集中技术培训,由总公司派来技术员进行技术指导,学习结束通过检验合格然后领领原材料回家按要求进行加工钩织,这支队伍非常庞大全乡起码有数百妇女钩织大军!我是兼职花边厂会计和保管;再就是有建筑站,工业经理部和一个副业饭店……
工办室人员看上去每天也很忙忙碌碌的,编制人员和乡编人员每天早上去乡政府参加点名开晨会,接受乡领导的工作指导任务分派等,然后回来全体人员再集中开会落实工作任务后就各自下厂和单位去指导了!我是守办公室的,整理文书档案报表和接电话把来电内容记录在册。另外还要给来花边厂领钩织材料的钩花人员去发材料并登记;当时花边厂就在工办室大院里面。
我的工资薪水很低的!在司法上和现在工办室都是每个月二十来块钱,兼程花边厂又多补贴十几块钱;在乡里工作人情往来比较多,是凡领导家同事家的红白喜事都得随礼,记得当时一般往来礼金是五十元,那时候的人还喜欢做事,所以每年的工资礼尚往来就占了一半多,乡临时人员有时候不一定按时发工资的。说实话乡临时工们委实够可怜了!遇到好单位的临时人员还会有额外收益,如民政办财政所派出所等各种各样的名目收入较多,也会给临时人员发放一些辛苦费的!当然要看该单位负责人是否大气体贴人……
记得好兄弟福堂乡志编写结束后刚好当时的民政黎助理和他家沾点亲戚,加上福堂在乡志办的时候经常去民政办帮忙,后来就被黎助理要到民政办为临时人员了,其收入比我要好多了!
在工办室我结识了几个好友,光电厂会计一品我们相处非常融洽投缘,他在厂里面有些实权,厂里面因业务经常来人过往,需要招待,他会经常喊我过去名义上陪客实际上是对我的照顾。我们个人之间的来往也很频繁!他也是嗜烟好酒并且也喜欢小麻将,经常陪工办室领导人打麻将,加上一品为人大方豪爽不斤斤计较,亲和热情脾气好,人缘非常棒!
还有工办室驾驶员从万兄弟我们也能处得来,从万是助理的亲戚加老乡,他会经常为我在助理面前说好话,从万人活泼好说笑话也和面人,人也勤快,当时工办室就是一部双排座客货两用车,既是领导专用车又是各厂单需要的时候调去外出,所以从万他在乡办企业中如鱼得水,其额外好处比较多!在此附带一句:我后来把介绍带去了上海……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之间会因为利益而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明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和和气气的工作学习生活等,其实骨子里的阴谋诡计手腕手段层出不穷…
当时的工办室每个人都有刁号,什么没法子,烂屁眼,慢毒药,笑面虎等等!都是针对每个人的特点被形象的表达出来了…
我在农场的时候浑号是文痞,在学校代课的时候叫闷骚,在司法和工办室由于我是临时工没地位实力还不够格被人起刁号!
记得当时两个助理之间也是明争暗斗,会计之间也是面和心不和,厂长与厂长之间更是拉帮结派并各自攀上上面的领导为自己的保护伞。
我们花边厂的女厂长就和负责指导管理的乡妇联主任不和,经常争吵不服从妇联主任指导管理,但她攀上了乡政府的负责挂帅工办室的副书记和副乡长,她嘴又会说脑子灵活手腕也多,也混的风生水起!我是兼职花边厂工作,对待她是惹不起但尽量能回避就回避,回避不了就尽量符合她的要求去做,当时妇联主任她人直率是心直口快的人,乐于助人,对我们夫妻很照顾,她老公和我家属在一个学校中心小学,是会计。可想而知当时我的处境是如何的糟!
工办室统计主任是我四妹的公公,我多少也沾点光他也会多多少少关照我。但他是一个很多情的喜欢近女色的人!
在工办室吃吃喝喝很正常,一是因为上面经常来检查,需要接待;二是下面各企业单位经常上来汇报工作和开会;再就是单位领导之间的业务互动;我也能经常沾点光在酒桌上做做服务。当时玩麻将成风,晚上基本上都会通宵达旦,记得当时工业助理牌技是一流,拿牌回来全凭手摸不用眼看,对上下家的出牌也是能估摸到差不多,他打麻将赢多输少……
他对我也好,尤其是他的老太婆是一位非常亲和善良的人,对我也很关心,助理会经常留我在他们打麻将的时候为他们服务,端茶倒水买香烟或安排夜宵!
就这样的在工办室上班也是一天天的过去了!不知不觉的也度过了两年,收获了什么?不知道!
说不好听的话:就是在混日子!其内心当然希望能有机会获得编制最起码的乡正式在编人员!但事实上根本就不可能!
怎么办啊?此时我已经有了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