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默默想着“有没有这种可能,我就是他本人”,但这话也就只敢在心底琢磨,哪能真的告诉眼前这两人。
于是,我故作轻松地挠挠头,眼神闪躲,带着几分心虚说道:“我开玩笑的啦。我就是偶然听过这一个仙号而已。至于光之魔神是谁呀?我真不认识。你们找光之魔神,和我夕暮能有什么关系呢?”
旅行者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好似能看穿我的伪装,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派蒙则气鼓鼓地叉着腰,嘟囔道:“哼,你这小家伙,肯定没说实话!之前你那些奇怪举动,还有现在遮遮掩掩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对劲。”
派蒙歪着脑袋,继续分析道:“可是这个孩子和光之魔神又有什么关系呢?”旅行者微微皱眉,目光在我身上打量,缓缓说道:“又或许,他本来就不是孩子呢。毕竟小草神 500多岁了,也依旧是个孩童模样。而且你看,他这身装扮,倒是与那些神明……”
我一听,心里暗叫不好,哪能容忍他们再这么分析下去,再这么说,我恐怕连一丝秘密都藏不住了。
情急之下,我灵机一动,突然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哎哟哎哟地叫起来:“我的肚子好疼啊,好像是吃坏东西了,我得赶紧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说完,也不等他们反应,捂着肚子就一溜烟跑开了。
他们先是一愣,还没从我的“肚子疼”戏码中回过神来,就见我突然放下捂着肚子的手,撒开腿拼尽全力狂奔。我一心想着赶紧甩掉他们,却还是小看了旅行者。
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到璃月港中心,刚觉得暂时安全时,旅行者竟从一个造型奇特的建筑旁(突然出现
与此同时,派蒙得意地喊道:“传送锚点真是好用!”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旅行者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就把我给拎了起来,像拎只小鸡崽儿似的。
我在空中扑腾着四肢,又急又恼:“快放开我!你们干嘛呀!”旅行者一脸严肃,紧紧盯着我:“想跑?没那么容易,今天你必须把事情说清楚。”
我气鼓鼓地瞪着他,大声抗议:“退一万步来讲,你就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吗!”旅行者却不为所动,稳稳地拎着我:“不然一会儿你又跑了,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
我皱着眉头,满心愤懑地质问:“你为什么非要抓我?”
旅行者目光审视,毫不退缩:“你身份来历不明,在搞清楚之前,我怎么能确定你是否是安全的存在?”
听到这话,我灵机一动,反唇相讥:“哼!我还不能确定你是不是安全存在呢!你这样子,真像拐卖小孩的坏人!”
派蒙在一旁不停地质问,像只小蜜蜂似的在我身边飞来飞去。
瞧着我这一系列反应,他们显然已经笃定我不是普通的人类孩童。
派蒙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总感觉他和那神秘兮兮、性格古怪的光之魔神有点关系。”
什么?原来在他们心中我是这种形象?我都已经身死,老岩石居然都没好好替我宣传宣传?这些年,我还一直以为他能把那些过往处理妥当呢,所以呢……终究是我错付了吗?
我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满心的疲惫与无奈。派蒙瞧见我这举动,眼睛一下子眯成了缝,像只嗅到腥味的猫,凑了过来:“你是心虚了吧!”
我实在是有些厌烦了这无休止的伪装,也不打算再演下去。
刹那间,我周身气息涌动,一下就挣脱了他们的控制,稳稳地伫立在他们面前。缓缓睁开双眼,那一瞬间,神明的威严弥漫开来。
可派蒙却满不在乎地撇撇嘴,嘟囔道:“他好像装起来了。”
旅行者也凑到派蒙身边,与她小声嘟囔起来:“好像的确是在装。”
我嘴角狠狠一抽,索性直接忽略掉他们这些小动作,语气带着几分不耐问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们对视一眼,旅行者上前一步,目光灼灼:“我们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只是神色淡淡地看了看周围,意味深长道:“隔墙有耳。”
言下之意,这里并非说话的好地方,希望他们能明白,有些事,不能就这样随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谈论。
他们两个貌似心领神会,尽管不清楚我这个小孩究竟要搞什么名堂,但还是带着我来到了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
刚才那处人来人往、嘈杂喧闹,实在不适合说些隐秘之事。
待四周安静下来,我这才缓缓开口:“你们不是一直都在打听我的消息吗?”
我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神色平静,可内心却在思索着该如何向他们讲述那些尘封的过往 。
他们先是一愣,确实,他们一直在多方打听光之魔神的消息,追寻那张神秘纸页的线索,探寻那位会预言的魔神的秘密。
可如今,眼前这个孩童竟声称自己就是光之魔神,这叫他们如何轻易相信?又该让这孩童如何证明呢?
我没有多言,只是默默抬手,刹那间,柔和却又奇异的光元素在掌心汇聚。
要知道,在这个大陆上,向来只有七种元素,而光元素本不该存在于此,早在几百年前,它就该随着那场大战彻底消失。
可如今,它却在我掌心熠熠生辉。
旅行者和派蒙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派蒙惊讶得合不拢嘴,旅行者则紧紧盯着那团光元素,神情复杂,似是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孩童,身份绝不简单。
派蒙一脸震惊,指着我掌心的光元素,脱口而出:“你为什么会使用光元素?”
我顿时一阵无语,沉默片刻后,没好气地反问:“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光之魔神本人?”
派蒙却歪着脑袋,上下打量我一番,嘀咕道:“那你也不像传说中的那样身披黑袍,戴着面具,神秘兮兮的……”
我简直哭笑不得,没料到她会纠结这个,无奈回应:“所以黑袍是焊在我身上了吗?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可以把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