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会旁人,而是直奔多宝格。
而就在他即将靠近周佑禾的时候,地蜂和地蛇两人瞬间暴起,将方天明架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我就去看看多宝格!”
“都是古代的真品啊!光是这对粉彩宝瓶,就值300多万。”
“这么珍贵的宝贝竟然摆在酒楼里,暴殄天物!”
乔渊这才看清楚闯进来的人,竟然是方天明。
倒是忘了,他是有名的文物鉴定专家,看到这么多宝贝,不激动才怪。
王庆耀和几位商界大佬跟在后边,不好意思地看向乔渊。
“乔渊啊,真是不好意思,你方叔叔他实在忍不住,想看看你这的宝贝。”
说完,王庆耀注意到了乔渊身旁的老头,他微微皱眉。
这个老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再一仔细回想,王庆耀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这...这不是去景北市参加会议时,坐在主席台上的那位?
周佑禾!
总务长周佑禾!
那可是国家7大首脑之一啊!
饶是王庆耀见多识广,此时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
“周...周总务长..对不起,打扰您吃饭了。”
王庆耀拉着方天明就往外走,边走边低头哈腰和周佑禾道歉。
路过乔渊坐位的时候,方天明又扫到了打开的书法卷轴。
“这是草圣真迹!放我下来,让我看看,看我看一眼!”
“啪——”
大门被王庆耀轻轻带上。
地蜂和地蛇这才坐了回去。
刚才那一下,乔渊明显感觉到了他们俩的杀气,仿佛周佑禾一声令下,方天明的小命就能交代在这。
“周爷爷,您是..总务长啊?”乔渊弱弱地问道。
也怪她不怎么看新闻,所以不知道周佑禾的身份。
“副的,副的....”周佑禾笑道。
副的也是兴国最有权力的7个人之一啊。
结识到这种人物,乔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乔丫头,咱俩有缘,所以你就把我当成普通老头就行。”
乔渊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我尽量。”
“行了,这幅草圣真迹你赶紧收起来吧,不然一会被那个姓方的看到了,恐怕得缠着你。”
乔渊听话地把卷轴卷好放进了盒子里。
“周爷爷,您这么重要的身份,身边就跟着两个保镖,是不是太危险了?”
听到乔渊的话,地蜂和地蛇拿着筷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这是质疑我们的能力?
“你看到的只有两个而已。”周佑禾掩着嘴说。
乔渊恍然大悟。
一顿饭过后,周佑禾酒足饭饱。
“乔丫头,我先走了,如果这次出差顺利,回国的时候我再来清丰酒楼吃饭。”
乔渊站在大门口,给周佑禾打开车门,“下次您可不能掏钱,必须我请。”
“哈哈哈,行。”
低调的红领汽车消失在街角,乔渊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说周佑禾非常和蔼,人也风趣,但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乔渊还是有点放不开,生怕哪句话说错。
清丰酒楼开业第一天,各方大佬云集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没过两个小时,整个南元市的高层都知道。
总务长周佑禾到南元市的第一天就去了新开业的清丰酒楼。
南元市市长:“快去查查,这个叫乔渊的女人什么背景?”
南元市商业会长:“咱们商会里没有乔渊这个人啊,快去邀请她加入商会。”
深夜,望江馆1号。
许广军接到消息时正要入睡。
“你是说乔渊?临渊超市的老板乔渊?她怎么会和周总务长认识?”
黎清听到乔渊这个名字,立刻凑了上来。
她看着自己老公的面色一寸寸的白了下去。
“嗯,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黎清好奇问道。
“周总务长?是电视上那位?”
“嗯,昨天周总务长来南元市公干,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去乔渊新开的清丰酒楼。”
“据说还送了一幅价值连城的草圣真迹。”
许广军吁了一口气,还好上次只是派人试探的去找了临渊超市的麻烦。
她应该怀疑不到自己。
“明天你和昭昭说,永远不要激怒乔渊,她不是咱们能招惹的起的人物。”
黎清认同的点点头,周总务长可是7大首脑之一,随便伸出一根小拇指,就能捻死他们。
这一夜,南元市叫得上名号的人,几乎所有人都在打听。
乔渊是谁?
其实不光他们,就连周佑禾上车后也给郁东打了个电话。
“你调查一下乔渊的资金流向还有平时的为人处世,然后告诉我。”
......
深夜的清丰酒楼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酒楼里瞬间清净下来。
姜招娣揉着发酸的腰,有些茫然。
她知道三妹有本事,但没想到这么有本事。
今天酒楼包间里的客人,几乎一半都是看在乔渊的面子上来捧场的。
而且她还看到了平时只有在电视里出现的大人物。
姜招娣明白,乔渊压根就看不上姜家,二妹在她面前就和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乔渊让窦龙召集了酒楼所有工作人员。
讲了几句场面话后,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5000块钱的红包。
姜招娣更是喜出望外,上班第一天,就领到了这么多钱。
三妹为人敞亮,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好。
如此看来,一定要让盼娣改变原来的心思,和三妹搞好关系才是重中之重。
清丰酒楼关灯锁门,而隔壁的夜尽酒吧才刚刚拥有属于它的光彩。
乔渊实在没有精神再去酒吧熬夜,她将开业事宜拜托给窦龙后便开车回了家。
又是深夜,路过余多多卧室的时候,乔渊发现门缝下竟亮着光。
已经凌晨2点了,余多多怎么不睡?
“咚咚咚——”乔渊轻声扣门。
“多多?睡了吗?”
话音刚落,乔渊就听到卧室中传来一声哽咽。
“多多,姐姐可以进去吗?”
“可...可以。”
乔渊推门,发现余多多正团在床上,像个婴儿。
她坐到床边,轻轻抚摸着余多多额头的碎发。
“遇到什么事了?可以和姐姐说说吗?”
余多多睁着大大的眼睛,眼角微微泛红,显然刚才哭过。
“姐姐,我不想去上学了。”
乔渊后背一紧。
一般情况下,孩子不想上学只有两种情况。
一是不喜欢学习,贪玩。
但余多多这些天一直在认真补课,就连家教都说,最多半个学期,余多多一定能名列前茅。
那么就只有第二种可能。
学校里发生了什么让她厌恶的事,导致她不想去。
“是不是同学对你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
乔渊的话戳到了余多多的心窝子。
她坐起来,将自己扎进了乔渊的怀里。
“姐姐..他们..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