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胜宗被打了两个嘴巴子,嘴角流出了鲜血。
但他却更加疯狂了,他大声喊道:“江临,你等着瞧吧!
你不得好死!你害死我,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小人,你这个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江临冷冷一笑,对王垣说道:“王垣,拿根棍子过来。”
王垣闻言,立刻跑到一旁,拿了一根碗口粗的棍子过来。
江临接过棍子,提着就走到了唐胜宗面前。
唐胜宗看到江临提着棍子走来,大声喊道:“江临,我草你.....”
江临冷冷地说道:“啰嗦。”
一棍子砸在了他的嘴上!
唐胜宗顿时惨叫一声,满嘴鲜血淋漓,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
他捂着嘴,含糊不清地喊道:“江临,你他妈……你不得好死……”
唐胜宗被打得满地打滚,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江临。
但江临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一棍子接一棍子地砸了下去。
不一会儿,唐胜宗就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他躺在地上,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骂着:“江临……你……你不得好死……你……你会遭报应的……”
江临冷笑连连,说道:“我遭不遭报应不知道,但是眼下,你要遭报应了。”
江临说完,唐胜宗还想指着江临叫骂,但只见江临又是一棍子下去。
这一下子直接把唐胜宗打得趴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江临将棍子随手扔到他身上,说道:“继续狗叫啊,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众大臣面面相觑,心中对江临的评价五味杂陈。
“这个江大人,好奇怪啊!一会儿像个神仙般搞科研,弄出个直升飞机让人瞠目结舌。一会儿他又像个满腹经纶的大才子,张口闭口都是神机妙算般的国策,可转眼间,他又像个流氓似的,抓起棍子就胖揍唐胜宗,这反差也太大了。”
“嘿,我说你们啊,别管江大人是什么身份,什么作风,人家能得陛下青睐,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说的是啊,江大人这手段,虽然粗暴了点,但也确实有效,你看那唐胜宗,现在老实多了。”
“就是,咱们还是多学学江大人的本事吧,至于他那脾气,咱们还是少学为妙。”
“对对对,学本事不学脾气,江大人这能耐,咱们要是能学到一二,那也是受用无穷啊。”
“不管怎样,江大人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稳住局面,这点倒是令人佩服。”
“没错,既能搞科研,又能治国策,还能动手打人,这江大人,可真是个奇才。”
王垣也跟着过来,朝着唐胜宗踹了两脚,吐了口唾沫,说道:“呸,就你这么个逆贼杂碎,还敢骂我们江大人,活得不耐烦了。”、
江临当即下令:“核对犯人身份,验明正身!”
禁卫们开始一个个核对人犯身份。
但是他们大都不肯开口。
尤其是胡惟庸,更是只字不说,一脸坦然地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
可到了问唐胜宗身份的时候,唐胜宗由于牙都被江临打碎了,一张口就是“阿巴阿巴”,根本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见此情景,一群大臣为了拍江临的马屁,纷纷学着王垣的样子去踹唐胜宗。
“嘿,唐胜宗,你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开口说话啊!”
“就是啊,你怎么不嘚瑟了?刚才那股子劲儿哪儿去了?”
“哈哈,你们看他那德行,还想跟我们江大人斗,简直是不自量力。”
“我看他现在是想说也说不出来了,牙都被打光了。”
“哎呀,这江大人的棍子可真是厉害,连唐胜宗这样的硬骨头都被打得服服帖帖。”
江临看了一眼日晷,沉声道:“好了,午时三刻已到,准备行刑!”
刽子手开始磨刀霍霍,刀光闪闪。
他喝完一碗酒后,将酒吐在刀上,刀光更加耀眼。
江临从袖中缓缓抽出一卷明黄的圣旨,其色泽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他清了清嗓子:“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胡惟庸一党,胆大包天,竟敢密谋造反,妄图颠覆我大明之基业。此等奸佞之徒,祸乱朝纲,独断专行,欺压百姓,实乃天怒人怨,罪不容诛。胡惟庸身为丞相,不思报效朝廷,反欲篡权夺位,其罪当诛,九族难逃。涂节、唐胜宗、陆仲亨、费聚、汪广洋等人,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亦当同罪论处。今朕特此下旨,命江临等人,于午时三刻,将胡惟庸一党,尽数斩首示众,以正国法,以平民愤。钦此!”
随即,江临一枚令牌甩出。
“行刑!”
刽子手手起刀落,只听“呲溜”一声,一颗人头便滚落在地,正是涂节的脑袋。
鲜血四溅,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其他人犯见状,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恐惧在他们心中蔓延。
陆仲亨声音带着哭腔,大喊道:“陛下,臣知错了,求陛下开恩啊!”
汪广洋则满眼绝望,喊道:“我还想再见老婆孩子一面,求陛下网开一面!”
费聚则转向徐达和汤和,哀求道:“徐国公,汤国公,我们曾共事一场,求你们看在往日情分上,把我家中老母从大牢里救出来,让她安度晚年吧!”
“我真是瞎了眼,替朱元璋这狠心的家伙卖命,到头来却是这样的下场!”
“陛下,臣家中还有八十老母,求陛下饶臣一命,让臣回去尽孝!”
“是啊,陛下,我们都是一时糊涂,求陛下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陛下,臣愿意戴罪立功,求陛下不要杀我啊!”
可唯独轮到了胡惟庸,他依然是一脸坦然,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毫无畏惧。
他强撑着想要站起身来,可数次都被刽子手狠狠地踢到跪下。
他怒喝道:“江临,我胡惟庸宁远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让我站起来,让我站着赴死!”
刽子手冷笑一声,又是一脚踢去,将胡惟庸踹倒在地。
胡惟庸趴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我胡惟庸一生,功绩无数。我曾辅佐陛下开创大明基业,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我推行新政,整顿吏治,使得朝纲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我胡惟庸,一生光明磊落,无愧于天地,无愧于陛下,无愧于百姓!”
江临冷冷地看着胡惟庸,说道:“你等等,马上就轮到你死了。”
说到此处,胡惟庸的声音愈发激昂:“只是我运气不好,遇到了这多事之秋。但大明王朝的气运,又岂是我一人所能左右?宿命天成,命中败,我胡惟庸认命!但皇帝悔不悔,我不在乎,我胡惟庸不悔!我这一生,无愧于心,无愧于人!”
胡惟庸闻言,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江临听得不耐烦,大喝一声:“聒噪!斩!”
刽子手闻言,手起刀落,只听“噗嗤”一声,一颗人头便滚落在地,正是胡惟庸的脑袋。
这场叛逆终于落幕,胡惟庸一党被尽数斩首示众。
看着血流成河的场景,江临的心似乎越来越冷。
监斩完毕,他朝着朱标告辞道:“太子殿下,微臣衙门内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行告退。”
朱标:“嗯回去吧,你回去指点指点蒸汽机的研发,咱大明朝的能工巧匠都看不懂你的图纸。”
王垣:“大人等等我~大人勇敢飞,垣垣永相随啊大人~”
回到衙门内,江临没有片刻的停留,径直走向了自己那间堆满了各种奇奇怪怪零件和图纸的房间。
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鼓捣起自己的蒸汽机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机油和铁锈混合的味道,但江临却浑然不觉,他的眼中只有那台尚未完成的蒸汽机。
他熟练地拆卸着零件,又仔细地组装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注而熟练。
江临知道,这台蒸汽机不仅仅是一个机械装置,更是他未来计划中的关键一环。
他要将这蒸汽机的力量,运用到更广阔的领域,为大明王朝的发展带来新的动力。
衙门内,一侧的铁匠炉火光熊熊,铁匠们正挥汗如雨地打着铁。
锤子的敲击声此起彼伏,火星四溅,将铁匠们的脸庞映照得通红。
另一侧,则是一群能工巧匠,他们正对照着图纸,小心翼翼地安装着各种零件。
这些零件都是江临精心设计的。
而在他们旁边,徐妙清和朱有容正指着一张图纸,争论不休。
徐妙清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图纸你都看不懂?
以我来看,这个零件就应该装在这里,这样才能保证蒸汽的流通。”
“不对不对!”朱有容立马摇头反驳道:“这个图纸应该是这样的……
妙清你看,如果按照你说的那样装,这个零件就会卡住,蒸汽根本就流不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