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靠得近些,鼻尖对着她的鼻尖。
她不敢直视看他,眼神撇过去:“好就好,我才不试。”
“你不试你怎知有多好?”
“我……不想知道。”
“我想让你知道。”
“……”
叶向晚把头埋起来,但仍能感觉到脸烫耳朵烫。
他扬着嘴角,将她抱在怀中:“明日还要赶路,你还得开车,今晚早些睡,我抱着你,你睡。”
再想要她,今晚他也忍着,明日要赶路,他不想让她累着。
“嗯。”她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晚,叶向晚睡得香甜,北宫渊却忍得辛苦。
第二天,清夜秋环早早的便候在外面。
昨天听到声音后两人赶紧回到房间,连门都没出,所以,早早的便睡下了。
早睡早起,两人精神好得很。
今早,秋环没有去屋中伺候,清夜也没有去,两人都在院子里等着。
门开了,叶向晚从屋中出来,伸了伸懒腰:“今天天气不错。”
只她一人?
秋环清夜两人互看一眼,王爷没在房间?
两人正猜着,北宫渊从旁边出来:“清夜,准备赶路。”
昨晚不是在一起吗?半夜还分房了?
秋环清夜两人又互看了一眼,好吧,半夜分房了。
“王爷,都准备好了。”清夜上前回话。
“嗯。”北宫渊嗯了一声,过去拉住叶向晚:“今天你还要开车,离京城不远了,开一会休息一会儿。”
“放心,我昨晚睡的好,有精神。”叶向晚笑眯眯的点了头。
她是睡的好,他可没睡好。
四人上车,清夜和秋环依旧坐在后排。
加了油,一脚油门车子便奔了出去。
“刚才那是什么?铁箱子怎么会跑?”
“是哦,那是什么东西了?”
有人看到车子走掉,满脑袋的问号。
车子行驶中,清夜悄悄地注意着前面的北宫渊。
刚才他应该没看错,王爷有黑眼圈!
看来是昨夜太累,早晨起来才回房补觉!
车子行一路,清夜脑补了昨夜的情景。
“好了,就前面停下,把车子放好,我们改坐马车。”
北宫渊指了指前面让叶向晚停车。
叶向晚点点头把车开过去停下。
这里离着京城还有距离,来往的人也较少,倒是没人注意到汽车是什么东西。
清夜弄来一辆马车,几人坐上马车才往前赶去。
到达京城后,直接住进王府,管家带人像上次一样早早的迎接他们,房间也打扫了干干净净。
北宫墨知道北宫渊到了京城很是满意:“来的倒是挺快,去通知叶将军,就说北宫渊回京了。”
“是。”小太监领了话出去。
小太监出去后,北宫墨去往苏然儿的宫中:“皇后可知北宫渊已然回京,皇后准备的礼物也该要拿出来了。”
“皇上放心,臣妾已经准备好了。”苏然儿知道北宫墨要来,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
“嗯,皇后变聪明了,不过,北宫渊都到了,苏相怎么还没到,朕记得,苏相先回得京。”北宫墨看似随口问了一句话。
苏然儿心一提:“皇上,父亲年纪大了,可能赶路慢些,应该也要到了。”
“也是,再慢也该到了,既然皇后还有事做,朕就先走了。”只说了这几句话,北宫墨便要离开。
苏然儿想留又不敢,只好福着身子:“皇上慢走。”
北宫墨走后,嬷嬷扶着苏然儿起来:“娘娘,相爷还没回京。”
嬷嬷的语气有些担心,苏然儿叹了口气:“父亲应该知道怎么做,希望这关能过得去。”
“娘娘,这次切记不能再心软了,您是皇后。”嬷嬷语重心长提醒。
苏然儿看了眼嬷嬷,坐在凤椅上:“本宫知道,你去把那周嬷嬷偷偷的弄进宫,再给北宫渊送个信,给他带一样东西。”
“娘娘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嬷嬷走后,苏然儿狠狠地攥紧帕子。
注意她得不到的,那就彻底毁掉。
叶向晚一行人刚回到王府,辰王便得到了消息:“听说兄长回京了,弟弟前来探望。”
辰王是接到北宫渊的消息第一时间便来登门。
叶向晚是第一次见到辰王,礼貌的点了点头:“辰王爷。”
“你就是叶姑娘,江阳的山神娘娘?”辰王没见过叶向晚,可对她的事很熟悉。
“辰王爷客气。”叶向晚笑了笑不多话。
北宫渊把她拉到跟前:“以后她就是本王的王妃,等事情了了,本王再跟她大婚。”
见到辰王开口第一句话是确认叶向晚的身份。
辰王眼里透出惊讶,很快恢复:“原来是未来的嫂嫂,本王有礼了。”
“王爷客气。”叶向晚有点不好意思。
北宫渊拉过她的手一旁坐下,自己才坐到一边:“本王此次回京,一是给你过生辰,二是有事与你商量,贺礼回头让清夜送到你府上,信你看过了,把你的想法说说吧。”
这话一出,辰王立时惊住,信是看过了,也知道北宫渊找他为何事,谋反,这般天大的事竟然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说。
“兄长,什么想法,回头……”再说。
后面两人字还没说出来,北宫渊便出声打断:“她不是外人,她是本王的未婚妻,这件事她是知道的,不管什么事,本王不会瞒她,你有何想法,就在这儿说。”
辰王瞪大眼珠子,他以为让他来王府只是见见人,没想到这么直接。
“既然兄长这么说,那做弟弟的就说了。”
辰王走到北宫渊一边坐下,神色无比认真才开口:“兄长信中所说弟弟已经看明白,只是我有些不明白,这几年我远离朝政,不问朝廷之事,连皇上都没有对我起疑心,兄长是如何得知。”
他不服北宫墨坐上皇位,他是一直有不臣之心,但他相信掩饰得很好。
一直以为没人知晓,没想到北宫渊却知道得清楚。
他们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对北宫渊,辰王还是相信。
北宫渊淡淡笑了笑:“本王想知道就能知道,当年北宫墨坐上龙椅,你是什么反应,我不是看不见,既然他撑不起大炎,何不换人,换谁,本王没有兴趣,本王只管换的人能治理大炎就可以。”
辰王沉默下来,想起看到信时的震惊:“你当真这样想?北宫渊,你也是皇子,你和我,和北宫墨一样,都是父王的儿子,从古至今,有哪个皇子不要那把龙椅,你北宫渊当真不想?”
他不信,身为皇子,竟真不想做皇帝。
若不是北宫渊信中说了一个让他非信的理由,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