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栖寒突然伸出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时苓的后脑勺,在时苓疑惑之际,另一只手迅速将时苓手中的酸奶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萧栖寒和时苓的唇齿间仍残存着若有若无的酸奶甜香,萧栖寒捏住时苓的下颌,在时苓的唇上落下一吻。
一吻过后萧栖寒并未离开,而是薄唇轻启用舌尖撬开时苓的贝齿向着更深处探索。
时苓在条件反射的影响下将口中分泌的津液吞下,无意中竟将萧栖寒的舌尖吮吸的更紧。
萧栖寒坏心眼的在时苓的唇齿间流连,他们的舌尖互相萦绕着纠缠不休。
随着时间的推移,时苓感觉到呼吸的逐渐急促带动着大脑也跟着混沌。
汹涌澎湃的心跳声敲击着两人的耳膜,仿佛连同他们的心跳的频率也交织在了一起。
时苓舌尖的知觉逐渐发麻迟钝,突然,萧栖寒的动作让时苓直接一个激灵清醒大半。
萧栖寒咬住了时苓的舌尖。
虽说痛感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被挟持的紧迫感驱使时苓不自觉的想要推离萧栖寒。
意料之中的,她根本挣脱不开萧栖寒的怀抱。
并且伴随着她的动作,反而让舌尖被牵扯的感觉更甚,时苓不禁轻微的嘤咛一声。
无计可施的时苓感觉眼睛都快生理性的淌泪了,只得静止不动,任凭萧栖寒去撩拨自己。
不过萧栖寒也识趣的放过了对时苓的舌尖的磋磨,辗转去啃噬时苓娇嫩柔软的唇瓣。
时苓仿佛要被萧栖寒吞没一般,毫无招架之力,干脆摆烂任由萧栖寒折腾。
时苓感觉到萧栖寒柔软细腻的舌尖在自己的贝齿流连,整洁坚韧的皓齿将自己的唇瓣咬到红肿发热,甚至连口腔中的津液也未能幸免,被一同卷走。
等到萧栖寒肆无忌惮的掠夺结束,时苓都快感受不到脑袋的存在了。
萧栖寒也很有自知之明的用棉签将药膏细致的涂抹到时苓红肿发麻隐隐泛着光泽的唇瓣上。
意犹未尽的萧栖寒回味着时苓甘甜的津液与细软的丁香小舌,如同花瓣般娇嫩的双唇……
看着时苓红润饱满的唇瓣,萧栖寒涂好药膏之后又将脑袋凑了过来,直接被时苓一掌推了回去。
“你少来,我要吃冰激凌!你去给我拿!”
说着,时苓还撒气似的踹了萧栖寒的小腿一脚。
只是由于时苓的拖鞋在刚才胡闹时被甩掉,现在落在萧栖寒腿上的是如同绵软云朵的光洁脚掌,踢在萧栖寒的腿上不仅没有任何杀伤力,甚至还有几分娇憨的嗔怪。
萧栖寒锲而不舍的俯身,将时苓额前的碎发理顺到两侧,在时苓的额头落下犹如羽毛拂过般的轻吻。
不出意料的又被时苓踹了一脚。
——
片刻之后,时苓捧着一大盒香草味冰淇淋,听着萧栖寒向她交代她作为素人进入娱乐圈的注意事项。
托在颜愿祈手底下当了两年牛马的福,其名声早已传遍了整个锦都,甚至在全国范围内的各个家族之中也已是如雷贯耳。
尽管众人对于时苓那赫赫有名的威名心存忌惮,然而真正亲眼目睹过时苓真容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平日里,时苓总是以一袭黑色的装扮示人,不仅如此,她还会戴上一只口罩,将自己的大半张脸遮掩得严严实实。
如此神秘的形象,搭配上时苓雷霆般的狠辣手段,使得人很难想象口罩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张面容。
相比时苓用着原装的皮肤站在他们面前,还是随便拉来一个路人穿一身黑更有威慑力。
单看时苓的样貌能想到的形容词,那绝对就是肤若凝脂体态纤细腰肢不盈一握,明眸皓齿出尘脱俗的明丽面庞俨然就是白月光的标配。
饶是谁都不会将时苓的外表与她这两年在锦都的恶名远扬联系在一起。
因此时苓将以“苏凌”作为艺名以素人身份进入娱乐圈。
“我赞助了一个休闲综艺,你先尝试着适应,倘若不喜欢,随时抽身,我会安排人代替你的身份。”
时苓连忙摆手:“不不不,我超喜欢的!”
时苓苍蝇搓手,笑得相当不要钱。
“我一直都很想去演戏和上综艺玩!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萧栖寒揉揉时苓的脑袋。
“你只需要去调查最浅层的事,知道了苗头,掌握契机,扳倒他们轻而易举。”
——
综艺定在三天后,这段时间萧栖寒也亲自上场忙碌,赶往外地出差。
时苓难得的回了趟家。
平日里她不是在自己校外的公寓专心学习(放飞自我),就是去找萧栖寒卿卿我我。
现在萧栖寒不在锦城,最近学校也没什么事,她也不用再三天两头往学校跑,只能“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
刚一进门,就是扑面而来的喜庆氛围。
家里张灯结彩的挂满红绸,整栋别墅都焕然一新,一砖一瓦都跟抛了光似的。
看着铺天盖地的“喜”字。
时苓豁然开朗。
她哥好像要结婚了哈…最近总是被琐事忙的晕头转向,都快忘了这至关重要的人生大事了!
时苓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打开手机日历琢磨着日子。
录制综艺一期的时间是三天,一周后肯定录得完。
到时候还有五天时间准备……
时苓摩挲下巴思忖着,时间都恰到好处,并没有产生冲突,满满当当又井然有序。
突然,时苓看到日历上显示她录完节目的隔天是冬至。
时苓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模糊的画面,画面中她和程坎一边斗嘴互损一边比谁包的饺子更抽象。
时苓身旁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少年,手指灵活的将肉馅精细的包裹在只有正常尺寸一半面皮中,不仅外观漂亮而且捏边严实,得到了时苓妈妈的毫不吝啬的赞扬。
时苓将脑袋埋进苏漾弦的怀中乱拱猛虎撒娇着求表扬。
得偿所愿的时苓返回原来的位置,隐约看到那人藏匿于发丝中的耳尖红的像是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