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雄虫丝毫不买阿诺的账,还在胡搅蛮缠,甚至是对阿诺进行嘲讽:“呦我当是谁那,这不是佩雷斯阿诺吗?怎么想吓唬我。你这雌虫果然冷的像石头一样无趣,” 脸上一副傲慢无礼,甚至是带着鄙夷不屑的仿佛在打量什么商品一样的上下来回扫视阿诺的身体。他们的眼神轻浮而轻蔑,嘴角挂着的那一丝嘲笑让人看了格外反感。
嘴里还在贬低林峰。“也就一些没见识的雄虫才会当个宝一样了,改天我可要去好好教教林峰怎么玩雌虫才有意思。”几个雄虫立刻笑成一团,那笑声张狂而放肆,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阿诺听着几个雄虫的笑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那杀意犹如寒夜中的闪电,瞬间照亮了他的双眸。林峰是他认可的雄虫,也是他的雄主,他无法忍受任何虫族轻视林峰,虫族好战的血液在躁动。
雌虫杀戮的本性让他对这些侮辱林峰的雄虫充满了愤怒,如果他不是还记得他是稀有的雄虫,他真的会立马出手捏爆他们的头。强压怒火,看一眼身后的雌虫:“这几位雄虫阁下被吓的神智不清了,为了防止出现自残的行为,绑了带回军区并通知雄虫保护协会接人。顺便同意一下这几位影响虫族安定和谐。”
看了一眼四周被炸的乱糟的建筑:“惊吓其他雄虫造成恐慌。需要送去荒星悔过三年。” 破损的街道上,石板路断裂开来,歪倒的路灯摇摇欲坠,电线裸露在外,不时闪烁着火花,无不显示着这里刚刚经历的混乱。
几个雄虫没想到阿诺这么狠,荒星那可是出了名的垃圾星,又乱又差顾名思义他真的只是放垃圾的地方,后来犯了大错,又或者即将暴乱的雌虫又不想去死又找不到雄虫也会被送到那里自生自灭。逐渐的虫越来越多,最后变成了荒星。
那里大多数虫族靠捡垃圾为生。真把他们送出去三年他们还能活?叫嚷着反抗。阿诺看了一眼别管心里怎么想,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没看见几个雄虫阁下吓成什么样了,赶紧找东西把嘴堵上了别咬到舌头。”
阿诺看了一眼刚才瞧不起林峰的雄虫,眼神冷漠,一缕细小的精神力直接控制他的下颚快速闭合,一口咬在舌头上,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顺着嘴角流淌而下。阿诺是 3S 级别的精神力,这几个雄虫不过是 d 级,小小控制一下他还是很简单的。
当然如果有对精神力控制稍微懂点的雄虫在这就很容易被看出来。只能说这么多年虫族的雄虫被养的太好了,他们大多数已经忘记了如何使用精神力。也不会去学习这种枯燥乏味的东西。
副手看了一眼阿诺心领神会的吩咐其他军雌动手,很快两个雌虫架着一个塞着嘴的雄虫上了飞行器。月色下,飞行器的身影显得格外冷峻,舱门关闭的声音在寂静中回响。阿诺打电话给后勤部来善后。回了军区又开始审问,雄虫依旧还在胡搅蛮缠,死不承认,还得要说他们虐待一点不往正题上说。
阿诺被他们搞了一晚上,好不容有空又要写报告。有时间看一眼光脑叫林峰没找自己,又开始继续忙,眼神专注而疲惫。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阳光逐渐西斜,金黄色的光芒变得柔和而温暖,给病房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橘红色。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洁白的床单显得格外整洁。林峰率先从睡梦中醒来,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却刻意将动作放轻,生怕吵醒了身旁的人。此刻林峰心里想着,霍卡斯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他转头看向身旁还在沉睡的霍卡斯,心中满是松了一口气与关心。霍卡斯那一头蓝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散在枕头上,金色的眼眸紧闭着,脸上那道疤痕在此时显得更加醒目,却也为他增添了几分凶悍之气。下了床。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护士走了进来,他的脚步很轻,尽量不发出声音。看到林峰醒来,护士微笑的叫醒了霍卡斯。
霍卡斯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四周,看到林峰和护士,有些迷茫:“雄主……我睡了很久吗?”他心里想着雄主一直在身边照顾自己,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报答雄主。说完,伸了个懒腰,手臂上的绷带微微晃动,那结实的手臂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霍卡斯眉头皱了一下,又很快装没事的默默收回了手臂。如果细心一点就会发现他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来换药的亚雌注意到霍卡斯的举动还是出于职业道德提醒了一句:“虽然你们雌虫身体素质都很好但还是要注意一点伤口不要二度拉开了。”
霍卡斯小心翼翼的偷看了一眼林峰见他没注意。对着亚雌笑了一下,随后积极配合着护士的动作,目光却我总是不自觉的会看向一边的林峰,有什么想说又默默地忍下了,亚雌护士记录好数据帮霍卡斯换过药后就离开了。
“你并没有睡很久,还有你动作还是要小心点伤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林峰轻声回应着霍卡斯之前的问题道,他的眼神中充满关切。
“好多了。”听到林峰的声音,霍卡斯心中一暖,微笑着回答:“就是还有点困。”说着,打了个哈欠,身体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像个寻求温暖的孩子。霍卡斯心里又感动又愧疚,觉得自己给雄主添麻烦了。
林峰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了霍卡斯的床边,然后轻轻地坐了下来。他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霍卡斯那略显苍白的手。
看着霍卡斯的双眼和略带虚弱的面容,林峰轻声说道:“那就好,还困也好,这说明你的身体正在逐渐恢复呢。你再安心地睡一会儿,我现在出去给你买一份晚餐回来。等你醒来的时候就可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