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咱们呀是得为七七庆祝庆祝。”
薛氏慈爱的应和道。
吧唧~
薛锦年眉心跳了跳。
某女好没有形象的轻唑了一口,甘甜绵软,酒香里有股淡淡的桂香。
这就应该是米酿混合了桂花,与朱琪琪那个时代的蒸馏酒不同,蒸馏酒度数高,口味浓烈,一般人可驾驭不住,在现代,朱琪琪可也是个好酒之人,不说千杯不醉,百杯也有点夸张,几十杯马马虎虎。
“相公,这酒真好喝。”
朱七七举起酒碗,眼神清纯透亮,脸颊微红若粉桃。
“还不错。”
某男声音低润,清清冷冷,眼里却多了抹情绪。
“娘,我在给你倒一碗。”
“好,这酒确实还不错,没想到这样的小城里,还有如此美酿。”
薛氏看不见,不过今日也确实高兴,薛锦年看了看兴致颇高的娘亲,没有阻止,
自从从那里逃出来后,娘亲从来没有如此开怀过,娘亲的酒娘薛锦年确实不担心的。
朱七七站起身来,摇了摇头,绝不承认自己微醉,睁圆了大眼,又给没人都倒满了一碗。
“嗯,叭,叭~”
好香,再来一碗。
朱七七干完一碗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碗。
“不能喝就少喝点。”
薛锦年面色不虞,带了些命令的语气。
“谁说我不能喝的,千杯不醉,呵呵,就是我。”
某女耳朵尖都已经红彤彤的了,双颊通红,原本灵动的双眼此刻也迷你缥缈,如一层水雾,让人看不清楚,嘴角微微上扬,隐藏了一股野性难烈的美。
“娘,娘,我在给你倒一碗。”
似乎想向某人证明证明,朱七七高高举起酒坛,嘟囔着红唇,哈哈笑着要在给薛氏倒酒。
这醉态,得亏薛氏看不见。
“七七,娘不喝了,这上了年纪了,喝不了这么多了,你跟年哥儿在喝些。”
“好,娘,我喝,相公也喝,嘻嘻。”
嘴里说着话,抱着酒坛子又给自己满上了一碗。
真舒坦呀,像只贪食的野猫趴在碗沿上,一口一口陶醉其间。
饭菜还剩了大半,薛锦年起身慢慢将桌上的饭菜收拾进厨房,独留某只小猫还醉在其间。
哐当,
酒坛子从朱七七手里滑落下来。
“七七,七七,你这是喝了多少呀,怎么就醉了了。”
薛母摸了摸朱七七的脸颊,滚烫。
“年儿,”
薛母焦急的呼唤儿子快来。
“娘,我扶你先去休息。”
某女不是很厉害的吗,千杯不醉,薛锦年踢了踢某女的小脚脚。
“哎,行吧,七七估计是没有喝过酒,这一下喝多了,你今晚好生看顾,夜里凉,别让她着凉了,要受罪的。”
薛母抓着儿子的手,细细的叮嘱道。
“娘,儿子知道了。”
就她那身子,壮实的很,就没见村里哪家姑娘有她那么圆润的,薛锦年不屑的哼哼。
把老娘安置好后,薛锦年才忙着过来去搀扶某个醉猫。
“嗯哼~”
懒洋洋,娇滴滴的嗓音,绵软不已。
“起来了,回房休息。”
薛锦年搀扶着她的手臂,半抱着将人扶起。
“呵呵,相公。”
朱七七醉眼抬眸,迷蒙的双眼痴痴的看着小相公。
脚下一软,整个身子扑进了薛锦年怀里。
呼~
猝不及防,薛锦年倒仰了一步,手里的拐杖只得扔掉,双手紧紧抱住某女,才不至于两人都倒下。
软玉满怀,娇软的身子仿若没有骨头似的,
少女独有的清香混合的桂花酒香扑鼻而来,楚腰纤细,不盈一握,袅袅婀娜。
要命,昨夜的一幕又映入脑海,渐渐跟怀里的女子重叠。
心跳如擂鼓,身体里有如潜藏的野兽要出笼般难受压抑的紧。
“相公,你这里怎么跳的这般快。”
朱七七不知危险靠近,好死不死的拿软软的小指头,戳了戳,又把耳朵紧紧贴在某人坚实的胸膛。
“别乱动,用点力,一起走。”
声音沙哑,喉结滚动,搂着某只没有了骨头似的小猫咪,往西屋而去。
薛母坐在床边,嘴角微扬,看样子,孙孙指日可待。
窗外不知何时挂起了月亮,薛锦年艰难的把某女扶到床边,正打算将某人丢到床上后准备撤退。
一双柔软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只腿怎承受的了两人的重力,双双倒在床上。
“你~”
气急败坏,还好手掌撑住了床板,没的压下去。
“有相公,真好。”
朱七七扭了扭身子,眼皮子再也抬不起来,嘴角翘起,醉醺醺的满足的说道,说完小舌头伸出来在嘴唇处舔了一圈。
意犹未尽。
月光透过窗棱朦朦胧胧打在少女芙蓉面上,如此近的距离,脸上的绒毛依稀可见。身下的某处娇软的要命,薛锦年呼吸急促,他也解释不清自己的这般状况,明明新婚当夜,他们也是睡在一张床板上的,可那是他只想逃,才有了那张拼接的小床,可此刻,他不想逃。洁白无瑕的柔夷还攀附在他的脖子处。
少女的嘴红嘟嘟水嫩嫩,小小的鹅蛋脸精致无华,琼鼻翘挺,无疑,她是美的,若不是这块青斑遮住了她的容颜,想必天仙也要被比下去。
薛锦年一只手努力的支持着自己的身体,以免自己陷了下去,一只手轻拨少女额上的碎发,轻抚那块青斑,嘴角微扬,细细的打量身下他名义上的娘子。
啵~
某女嘟着小嘴儿等了又等,突然抬起头覆上那抹薄唇,冰冰凉凉真好吃。
被突然的袭击惊的大脑空白,等反应过来,某个罪魁祸首已经满足的尝到了味道,此刻睡的舔足。
片刻间,呼吸急促,那还残留在嘴唇上的触感温软如琼脂,甜如蜜酱。
薛锦年捶了捶自己发胀的脑子,定是醉了,跌跌撞撞逃出了西屋。
“哎,年儿。”堂屋里没有睡下的薛母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叫出声音来。
“何苦了,从此做个平常人多好。”
薛母又怎能不知儿子心中事,那么聪明睿智的一个孩子却被仇恨笼罩,生生受此折磨。
薛氏看向西屋,还能听见里面小女孩小小的呼噜声,心里的惆怅似乎少了些。
“但愿七七是那道能照进你心里的光,此生有她相伴与你,娘也安心。
屋外,薛锦年掬了几捧冷水浇在脸上,才堪堪驱赶了那些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