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妹妹这副模样,心里明镜似的,打趣道:“他,还没娶媳妇呢!不过,你别惦记了,这人可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厂里那些漂亮姑娘、有钱太太都排队等着呢,你姐我,也是望尘莫及。”
陆远推着那辆老旧的永久自行车,穿过中院,迎面便看到了坐在门槛上,抱着奄奄一息的大狼狗,眼睛红肿的棒梗。
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恨,仿佛要将陆远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这小子,自家的狗不拴好,差点咬了人,还有脸在这里瞪我?”陆远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他平生最恨那些养狗不负责的人,尤其是那些任由狗狗四处乱窜,还美其名曰“给狗狗自由”的狗主人。
前世里,他亲眼见过不少因狗伤人引发的纠纷,有的狗主人甚至比自己家的狗还嚣张,让他深感厌恶。
棒梗被陆远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但心中的怨恨却更浓了。
“我一定要找个机会放泻药,拉死陆远那个混蛋!”棒梗在心里暗暗发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就在这时,娄晓娥从厨房走了出来,今天她买了菜,陆远也就没管了。
按照以往一样,依旧喊了于莉过来帮忙做饭。
不同于往常的是,这次阎家父子阎埠贵和阎解成,并没有一同现身,而是采取了轮流制,今晚轮到阎解成来“蹭饭”。
这一幕,恰巧被刚踏进院门的秦京茹撞见。
她站在门口,好奇地打量着眼前忙碌的人群,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些人都是什么关系?”秦京茹自言自语道,目光落在那个短发少妇身上,正是她们下午在电影院偶遇的放映员许大茂的前妻,娄小娥。
而少妇身旁的一男一女,则是一对夫妻,住在四合院的前院,此刻正帮着于莉打下手,显然是想蹭顿好吃的。
秦京茹转头看向身边的秦淮茹,问道:“姐,那短头发的少妇怎么住在陆远家?难道他们……”秦淮茹一听,连忙摆手,解释道:“你可别乱说,他们没同居。那少妇离婚后,回娘家也不方便,邻里间闲话多,就暂住在陆远家的耳房里。至于陆远为什么不叫我们家吃饭,反而叫了他们,嘿,这事你别多问了,以后自然就明白了。”
秦淮茹说完,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显然也被那诱人的饭菜香勾起了馋虫。
秦京茹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心里暗自思量:这陆远还真有两下子,不仅人长得帅,还能让这么多人愿意帮他做饭。
就在这时,傻柱在院子里溜达起来,目光不时地往贾家这边瞟。
秦京茹见状,惊讶地问秦淮茹:“姐,那走来走去,眼睛还往我家瞅的大个子,也是我四合院的邻居吗?”
秦淮茹点了点头,说:“他就是何雨柱,人称傻柱,不过你别看他这样,手艺是顶呱呱。
要不,我叫他进来,你们见个面?”
秦京茹一听,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姐。我现在还没准备好见人呢。”
秦淮茹见状,也没强求,心想:这傻柱也是,要是主动点,说不定跟京茹就成了。
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只能看缘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