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草包王子。
“王子殿下,你现在已经看到了,本公子与轻露,也就是银川公主,那是早有婚约,你还想继续提亲吗?”
别的手里还没有一张王牌。
一纸婚约和那已经被毁掉的聘书,孰轻孰重应该不会有人不知道。
“呵呵,就你的那套小把戏,还想蒙骗本王子,就凭你那手上的小铁片片,他们信本王子可是不信!”宗赞王子一脸不屑一顾,冷笑的道。
也真是,面对一个胡搅蛮缠的草包王子,换作是谁也没有办法。
即使是三国时期的诸葛武侯,也不会与这种粗鄙不堪的人去辩论所以!
王毅自然也是没有办法。
现在想要解决眼前这个麻烦,不使用一些强有力的手段,怕是不会打发走他们。
“不相信是吗?那你可要瞧好了. . . ”
话还没有说完,王毅便直接转身迈步向着身后的李轻露走了过去。
并在对方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将她一把搂入怀中。
这个举动,顿时让李轻露一脸呆滞,紧接着整张脸便染上了夕阳之色。
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她,现在她是在她心上人的怀中,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父皇还在远处龙椅上坐着,身后还有木婉清,那边还站着两个多余的人。
心中思绪万千,但是脑中却是空空如也. . .
一旁的木婉清心中有些酸意,不过她知道这是王毅的计划,所以表现的是对此视而不见。
李乾顺没有料到王毅会这么直接。
不过在他看来,相对于那些繁琐的解释,这种实质性的行为倒更是省事. . .
“怎么样,现在你们可以相信了吗?”王毅转过头去问道。
对于这一幕,身为出家之人的鸠摩智,自然是不想去看。
但是他身旁的宗赞王子,虽心中满是嫉妒,但表面上仍然是嗤之以鼻。
最重要的是他仍旧不信。
“切,抱一下就证明了,那本王子抱一下国师,那他也跟本王子有关系了. . . ”
“嗯?”
听到宗赞王子的话,鸠摩智下意识的远离了他几步,真的很怕他就这样照做了。
他虽然是佛门中人,但也同样是身为男人,性取向很正常。
只是他现在有些怀疑,他们的这个王子,有点不对. . .
王毅没有心情去管他们之间的事情。
但是此刻这个草包王子如此的胡搅蛮缠,即便是他也感到有些心力交瘁。
可一想到怀中这可爱的小公主,于是心一横,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动作。
微微的俯下头去. . .
虽然这是一种非常浪漫的行为,也同样能在这个过程当中增加二人感情,但是这也得分在什么样的场合之下。
现在这个场合,就有些不太合适。
再怎么说这里是古武世界,即便比正常世界古代要开放的,可也不能如此不顾及世俗看法。
一旁的木婉清一双美眸瞪的老大,刚才的行为还可以理解,对于现在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去说服自己了。
心中已经暗自盘算,等这次事情结束之后,一定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家伙。
高座之上的李乾顺同样是震惊不已。
当着他的面,将他精心培育呵护多年的小花给摘走了,而且还是连花盆一起端走的,一粒花土都没给他留。
他现在已经理解,那些平民百姓在嫁出女儿时的心情,真的很不是滋味。
即便他再怎么欣赏王毅也是如此。
那些宫女太监,没有一个敢抬头去看,毕竟皇帝在上面坐着,而且这是皇家内部的事情,她们可不敢有一点不规矩的行为. . .
李轻露彻底的空白一片,也是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
呆萌萌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感觉四周那仿佛如同静止一样的气氛。
心跳急速加快,一张俏脸加速升温。
还有脑袋中飘过一行字,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 .
也是不知道为何,一双美眸悄悄然的闭上了。
王毅的行为,众人的反应。
即便空气凝固,也都将这场闹剧推向了高潮。
同样也快接近尾声。
此时一旁的吐蕃二人,无法理解和相信眼前一切。
但是从他们宗赞王子眼睛快要喷火这种状态,他已经快要气炸了。
看一眼就要爆炸,这能量实在太大了. . .
如果再配上抓耳挠腮手舞足蹈的动作,就更像是一只愤怒的大猩猩了。
“王子殿下,银川公主你就别想了,接受现实吧!”鸠摩智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道。
现在已成定数。
人家有凭有据,一纸婚书加上现在的行为,就等于是两个人的感情,真擦不透水泼不进。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与他人有婚书的李轻露,是不可以成为他们王妃的. . .
“国师,婚事谈不成,但是这口气本王实在难以咽下!”宗赞王子恶狠狠的看着王毅,心中恨意更加剧烈。
“王子殿下请放心,小僧自会出手。”
余光瞄向王毅那边,眼神越发阴沉。
之前当着他们的面,公然撕毁聘书,又打了他们的王子,彻底毁了他们的求亲计划。
但是他知道,王毅不是西夏这边的人,即使有那一纸婚约,但是现在双方没有真正结成夫妇。
想要用他的过失对西夏施压,再借其之手惩治一下他。
只是身份不明,这条路行不通。
不过这倒给了鸠摩智一个机会,一个亲手教训他的机会,挽回吐蕃的颜面,为宗赞王子出气。
届时西夏皇帝再不满,也没有办法去为难他们。
两全其美,既能挽回丢失的颜面,又能亲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小子,最后他们还能全身而退。
只是现在鸠摩智还是有些忌惮王毅的实力。
刚才王毅的稍显身手,鸠摩智已经看出了对方与自己的差距。
可能修为不如自己,但是综合实力绝对不会在自己之前。
还有一点让他心怀戒备,就是刚才从他这里抢走那一纸婚书的时候,所施展的那股一身法,他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见。
飘忽不定的身形,难以捕捉的气息,令他很是忌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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