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拱手道:“主公,齐国使者名为田横,此人狡猾多端,此次前来,恐怕不仅仅是打探消息这么简单。”
叶阳冷笑一声:“哼,想搅乱我燕国的局势?没那么容易!传令下去,明日辰时,军营议事!”
翌日清晨,军营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叶阳身着黑色战甲,端坐在主位之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众人。
韩信、公孙校尉等改革派将领精神抖擞,而以李将军为首的旧臣则一个个面带愠色,似乎对这场会议充满了抵触。
“诸位,齐国使者田横潜入我燕国,其目的不言而喻。如今我燕国正值变革之际,万不可受其干扰!”叶阳语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李将军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太子殿下,齐国使者前来,或许只是为了两国邦交,太子殿下何必如此紧张?”
叶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道:“李将军,你这是在质疑本宫的判断?”
李将军被叶阳的气势震慑,不敢再言语,只得低头不语。
“公孙校尉,新军训练进展如何?”叶阳转向公孙校尉,语气缓和了一些。
公孙校尉抱拳道:“回禀太子殿下,新军训练进展顺利,将士们学习热情高涨,只是……”他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叶阳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问道:“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公孙校尉看了一眼李将军,说道:“只是军中一些老将,对新式训练方法颇有微词,时常从中作梗,导致训练进度有所延缓。”
叶阳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是李将军等人在故意刁难改革派。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来报:“报!李将军命公孙校尉率领新军前往城外五十里驻扎,并限期三日内完成筑城任务!”
叶阳猛地站起身来,怒火中烧。
五十里外荒无人烟,三日内筑城,这分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李将军这是摆明了要公孙校尉难堪!
他强压着怒火,深吸一口气,对韩信说道:“韩将军……”
叶阳对韩信使了个眼色,韩信心领神会,立刻起身道:“末将遵命!”他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军营。
叶阳看着韩信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知道,韩信定能扭转乾坤。
韩信来到新军训练场,只见一群士兵懒懒散散地站着,毫无斗志。
他二话不说,直接抽出佩剑,凌厉的剑气瞬间席卷全场。
“想成为精兵强将吗?想建功立业吗?那就拿出你们的血性来!”韩信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震耳欲聋。
他开始亲自训练赵乙等普通士兵,传授他们现代化的军事技能和战术。
队列训练、体能训练、兵器使用……
韩信的训练方法独特而有效,士兵们的素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提升。
赵乙在训练中表现出色,他从一个沾染不良风气的普通士兵,逐渐蜕变成一个纪律严明、技术过硬的优秀士兵。
他对韩信充满了感激,其他士兵也对新训练方法充满了期待,这让叶阳看到了希望。
夜深人静,叶阳独自一人在书房里批阅奏折。
这时,侍卫送来一封信。
叶阳打开一看,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是林婉写来的。
信中诉说着思念之情,字里行间流淌着温情。
叶阳看着信,心中满是对林婉的牵挂。
尽管不能相见,但他们的感情更加坚定。
他拿起笔,在信笺上写下:待我功成名就,定当十里红妆,娶你过门!
将信封好后,叶阳走到窗边,望着天上的明月,喃喃自语道:“婉儿,等我……”
突然,一个宫女匆匆走了进来,“太子殿下,王后娘娘宣您觐见……”
燕王后寝宫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华丽的宫殿,此刻也显得冰冷。
燕王后凤目含煞,盯着叶阳,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丹儿,你可知最近的军事变革,已经引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叶阳早有预料,他拱手道:“母后,儿臣所做一切,皆是为了我燕国强大,绝无私心。”
“强大?难道非要发动战争才能强大吗?”王后厉声质问,她一甩衣袖,怒意更盛,“现在燕国国力羸弱,经不起任何折腾!你必须立即停止这些劳民伤财的改革!”
叶阳上前一步,语气坚定:“母后,此言差矣!不破不立,若不改革,燕国只能苟延残喘!孩儿今日所为,皆是为燕国将来考虑。况且,孩儿已经初步看到成果,新军训练已见成效!”
王后冷笑一声:“成果?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罢了!你可知,一旦与他国开战,将有多少将士血洒疆场,多少百姓流离失所?你身为太子,不可如此鲁莽!”
叶阳知道,王后是被旧观念束缚了,他耐心地解释:“母后,新军训练不仅注重技巧,更注重士气!如今我燕军士气低落,若不加以改变,如何能御敌于国门之外?还请母后相信孩儿!”
“够了!”王后猛地一拍桌案,语气斩钉截铁,“哀家绝不允许你拿燕国的未来去冒险!你必须立刻停止一切军事改革,否则……”
叶阳看着王后,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
次日,军营校场。
叶阳命人将赵乙等训练有素的士兵带到旧将领面前。
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口号响彻云霄。
他们身姿挺拔,眼神锐利,与之前懒散的模样判若两人。
一套行云流水的配合演练,让在场的旧将领目瞪口呆,尤其是李将军,脸上写满了震惊。
“这...这还是我燕国的兵吗?”一个老将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不可思议。
原本对新式训练嗤之以鼻的他们,此刻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起来。
叶阳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第一步,已经成功了一半。
然而,就在叶阳感到欣慰的时候,一个坏消息传来。
兵器工坊内,张铁匠正对着一地的零件发泄着怒火,他指着那些损坏的器械,对着周围的工匠大声喊道:“看看!这就是那个什么新式器械!中看不中用!什么破玩意儿!只会给咱们添麻烦!想让老子放弃祖宗传下来的手艺,没门!”
几个工匠也附和着,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
张铁匠看着工坊内一片狼藉,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赶来,脸色苍白,对叶阳耳语了几句。
叶阳听完后,眉头紧锁。
“呵,有意思……”叶阳冷笑一声,扔下手里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