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想想,柱子才来工业部几次?几乎每次来都有研发成果。
电动车、吹膜机、温室大棚,再加上现在这水切割机,丝毫不逊色于一个老研究员。
他将来能走到什么高度,谁都说不准!
老王笑道:“老柳,很少听你这么夸奖一个人啊,看来何雨柱的发明真的打动了你。”
老柳点头道:“确实,我非常佩服柱子。
他虽然年轻,但能力强得很,完全能够和我们平起平坐。
如果将来何雨柱加入我们工业部,我认为可以给他单独成立一个科室,让他当科长,完全没有问题。”
老王赞同地说:“这个我同意。”
大家也纷纷表示,毕业后愿意迎接何雨柱加入工业部。
能拥有如此出色的人才,对工业部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何雨柱笑着说:“我现在还在上学,还没想那么远。
等毕业再说吧。
老柳,现在特种钢已经能切割了,我把零件给你加工出来,顺便把你研究室的车床修理一下。”
老柳回应道:“好的,柱子,感谢你。
这样吧,我也来帮手,我也是高级钳工,加上我的帮忙,应该会快得多。”
何雨柱点头应允:“行。”
随后,他拿出纸和笔,将所有需要的零件一一画了出来,并详细标注了尺寸数据,以免在加工时出错。
何雨柱将图纸递给老柳:“这是零件的尺寸图,你既然技术这么高超,这些对你应该不算难。”
老柳接过图纸查看后,点头表示同意:“没错,没问题。”
接着,他指着一个齿轮说:“我先做这个。”
他还提醒何雨柱,免得和另外两个省19的人重复工作。
何雨柱点头表示明白。
于是,两人立刻在车间里开始了制作。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盯着他们。
不久,何雨柱的操作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他先是根据图纸上的要求,用标记笔在工件上标记加工位置和方向,然后按标记进行打磨。
他的动作极其迅速,甚至比老柳快三倍。
打磨到一定程度后,他把零件放在机床上切割,初步成型为齿轮的轮廓。
再将零件从机床上取下,拿到钳工工作台继续打磨。
他动作娴熟,丝毫没有担忧会出差错。
就这样,他反复在机床和钳工工作台之间切换操作。
一气呵成,不一会儿,何雨柱就完成了一个齿轮。
他用游标卡尺测量,尺寸精确无误。
然后他继续拿起新的材料,制造下一个齿轮,速度一如既往地快,没有一丝停滞。
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无人不被何雨柱高超的钳工技术所震撼。
“柱子的手艺比老柳更高一筹,这样的年纪竟能掌握如此丰富的技能,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看他这工作效率,真是令人咋舌,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玩儿呢!真是随随便便就完成了那么多工作。”
老柳闻言,回头看了看何雨柱的动作,不由得震惊不已。
内行看门道。
他清楚地认识到何雨柱的技术确实比自己更为出色,否则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处理特钢这类材料?
这种工艺并不是随便哪个钳工都能够胜任的。
老王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老柳,你现在是不是有点蒙圈了?柱子现在已经处理到了第二个部件了,如果你的速度再不提高,人家可能第三个部件都要完工了。”
老柳无奈一笑:“早知道柱子的手艺这么炉火纯青,我就不会跑出来现眼了。
柱子,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不仅能做一手好菜,还能发明创新,钳工技艺还这么出众。
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是专为了打压别人才降生到这个世上的吗?”
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老柳的样子确实显得有些尴尬,但是大家觉得这种场面格外有趣。
老柳干脆不再继续自己的工作,而是专心地观察何雨柱的操作。
尽管动作迅速,但每一步都很精细。
最让老柳震撼的是何雨柱加工过程中的流畅与自然,完全没有需要中途停下检查的习惯。
这样的自信,让人不禁佩服。
老柳终于意识到为何自己的进度比不上何雨柱——他在加工时必须频繁停下来检查,有时甚至需要用游标卡尺量尺寸,以防止加工失误。
因为任何过度的切除都有可能造成无法补救的错误。
相比之下,何雨柱则是一气呵成,几乎不需要游标卡尺辅助,真可谓胆大且细心。
“真是让人敬佩,要是我能像你一样在加工时不依赖游标卡尺,还能有如此效率,我的工作效率肯定能提高不少。”
老王感叹道:“说起来简单,实际做到却很难。
要想达到柱子这样的水平,不仅要有深刻的理解和技术,更要有稳定的手法和沉着的心态。
柱子在这方面的能力,是一般人望尘莫及的。”
何雨柱谦虚笑道:“不过是因为熟能生巧罢了,多练几遍,自然就会更熟悉这些工艺。”老柳听完只能说无语——这些话听起来虽简,但仅仅熟练并不能让人达到何雨柱的程度。
除了努力,他的天资也是大多数人不能企及的。
不久之后,
何雨柱顺利地将所有零部件全部加工完成,并提议道:“老柳,接下来的装配就由你来负责,我会在一旁提供指导。”
老柳答应道:“好。”
半小时后,车床上安装好了新的部件,并成功地重新装配完毕。
现场的所有人都充满了期待之情,每个人都好奇这部机器是否能够再次运作。
机器已经启动,
车床果然重新运转了起来。
实验室内响起了欢声笑语。
“看来‘大熊国’的机器也没有那么了不起嘛,靠我们自己不也修复得好好的?”
“若不是有柱子在这里,这次恐怕又得求着大熊国的工程师了。
那些人的态度高高在上,根本对我们爱搭不理。”
“还真是得感谢柱子,这技术真让人敬服!”
老柳高兴地说:“柱子,真得谢谢你,不然这车床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修好呢。”大领导也赞许道:“柱子,这次你真是帮了工业部一个大忙,给我们省了一大笔钱。”
大领导心里非常庆幸,当初批准何雨柱使用他们的研究室。
如果没有这个机会,哪会有这么多的发明,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好处?何雨柱简直就是他的幸运星。
只是可惜,何雨柱还没毕业,不然他一定要把这位人才纳入工业部,这种人才可遇不可求。
何雨柱看了看天色,时间已经耽误到下午三四点钟了。
吃完饭后,他计划继续绘制下一个机器的设计图。
当然,一天的时间肯定画不完,但何雨柱并不急,今天画不完,明天再接着画就是了。
两人在招待室里吃了饭,为了不累着何雨柱,大领导特意安排厨房做了几道荤菜,还特地准备了一只烤鸡给何雨柱。
饭后,大领导从怀中掏出三百万递给何雨柱:“柱子,这是我们工业部给你修好机器的奖金,你拿着吧。”
何雨柱摇摇头:“不用了,这点事不算什么。”
大领导却把钱塞进何雨柱手里:“这笔钱不是我个人的,是工业部给你的奖励。
你修理了那台 ** 的机器,如果我们连这点奖励都不给你,大家会寒心的。
你放心收下吧,我们工业部不会亏待有功之人。”
何雨柱无可奈何,只好接过钱:“赵叔,谢谢。
我吃完饭就去继续研发第二台机器,争取早日把保温壶生产出来。”
大领导赞赏道:“柱子,你的科研精神真的令人敬佩。
年轻人中有像你这样的耐心和毅力的并不多。
你的成功绝非偶然。
如果国家能有更多像你这样的青年,我们的未来大有希望。”说罢,何雨柱便回到研究室,开始绘制第二台机器的设计图。
这是一台水胀机,采用的是内高压成型技术,通过乳化水作为介质,在金属管内部施加高压,使金属向外膨胀,从而达到调整钢管形状的目的,特别适合用于制作保温杯。
就在何雨柱专心绘制设计图的时候,一辆 ** 车开进了工业部。
大领导赶忙迎上前去。
车门打开,三个人走了下来:两名全副武装、目光凌厉的军人,还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
大领导赶紧热情地招呼:“李秘书!” 李秘书微笑着回应:“赵部长,好久不见,我是来取资料的。
东西带了吗?”大领导答道:“东西在我的办公室,锁在保险柜里。” 于是,两人一同前往办公室拿文件。
秘书李翻阅文件,确实如高级首长所说,是一项极其先进的切割工艺:“嗯,这次你真立下了汗马功劳,上面一定不会忘记你的贡献。
那位年轻工程师在哪?他们交代了,要捎句话给他。” 首长颇感惊讶,心想,何雨柱难道已经得到了上层的青睐?他心中为何雨柱而欣慰,料想其未来定是一片光明。
此刻,何雨柱正聚精会神地画图。
首长找到他说:“柱子,跟我走一趟,有个人想找你。” 何雨柱心生好奇:“赵叔,是谁呢?”
首长指着来人说:“他是上级派来的,有些事宜想与你谈谈。” 何雨柱应声道是。
“这位秘书李,这位便是我们的小工程师何雨柱,那台水射流切割机正是出自他的手笔,就连温室大棚也是他的杰作。” 首长如实向秘书李介绍。
秘书李微笑着称赞道:“果然是后起之秀!这里有些小礼品,是对你之前发明温室大棚的奖赏。
还有,上头有话对你说:青年有志,前程可期,祖国的花朵需要你们去浇灌。”说罢,未作过多停留,秘书李乘车离去。
随即,工信部也宣布任务完成。
首长感叹道:“若非仕途为绊,凭你的才智,将来必定顺遂。” 何雨柱却微笑回应:“我并无此等宏图,只愿追求简单生活的美好。” 估计时间不早了,他不再继续绘图,而是将其收入囊中,去学校接何雨水。
抵达店内后的一处休息区,何雨水看见哥哥到来,兴奋地投向他的怀抱:“哥,你来了!” 何雨柱轻抚她的头顶问道:“今天表现得如何?没让姐姐生气吧?” 此时,陈雪茹走近说道:“雨水今日甚是懂事。
真不知你是怎么教养她的,这么乖的孩子我可是第一次见。
连我母亲都特别中意她,想认她作干女儿。”
何雨柱笑笑说:“只要乖就行。
回家时,哥会买糖给你吃哦。” 何雨水笑得合不拢嘴:“谢谢哥哥!”
陈雪茹瞥见何雨柱手中提包,略有疑惑地说:“柱子,那是啥东西?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你也就不用特意说明,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她明白,有些话题不宜触及。
何雨柱解释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是国家给我的奖品,为了温室大棚的成就。
具体的奖品是什么,我也还不知道。” 何雨水提议:“哥哥,要不打开看看吧,这样不就能知道了?” 陈雪茹附和道:“要是觉得不便,那就不要强行打开了。” 何雨柱笑言:“没事,这没什么保密的,不过是普通成果罢了,技术并不复杂。” 说罢,便打开包裹,发现首先是一个巨额奖励——相当于2万元的巨款! 陈雪茹不由得惊叹:“竟然是这么丰厚的奖金!”
要知道他们布店一年的营业额也就2亿,而何雨柱研究发明的一个东西,价值相当于他们一整年的收入。
陈雪茹赞叹道:“柱子,你真了不起!还是个学生,竟然能赚这么多钱。”
何雨柱笑答:“这次的奖金确实不少,上一次的奖金只有1亿【相当于块】,看来国家真的很重视这个温室大棚技术。
只是不知道他们会否普及?如果能普及,明年冬天我们就有新鲜蔬菜可以吃了。”
说完,他又拿出一些其他的东西,都是奖状:个人三等功、先进个人奖。
看到这些荣誉,陈雪茹由衷地称赞:“柱子,你居然还有个人三等功,你这简直就是个英雄啊!”
何雨柱摇了摇头:“这只能算是功绩吧,如果从政可能会被视为成就,但我对从政没什么兴趣。”
毕竟他已经有了一个系统,未来的发展前途不可限量,远比当官自由多了。
陈雪茹钦佩地看着何雨柱:“那也非常了不起。
个人三等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获得的,必须对国家有重大贡献才行。
在我心里,你就是英雄!”
最后一句话刚说完,陈雪茹的脸颊变得绯红,心跳加速。
她偷偷地打量着何雨柱,见他似乎没注意到,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又有些失落。
在一旁的何雨水高兴地拍着手说:“哥哥你好厉害!”
何雨柱轻轻捏了捏何雨水可爱的小脸蛋:“你也要好好学习,长大后就能像哥哥一样厉害了。”
何雨水认真地点点头:“嗯,我一定会好好学习,长大后成为和哥哥一样的人。”
第二天早上。
何雨柱起床后为何雨水做好了早饭,准备带她去找陈雪茹。
这时,易中海走过来拦住了他:“柱子,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啊?”
易中海来肯定是不怀好意,何雨柱冷冷地回答:“哦,我只是带妹妹出去玩,这种小事也要您老人家操心吗?”
易中海摇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柱子,眼看就要过年了。
不知你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答道:“打算?无非就是正常过个年罢了。
您有什么事情吗?我一会儿还有事,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易中海接着说:“柱子,是这样。
眼看要过年了。
你和雨水两人过年肯定很寂寞,不如和我们一起过年吧,也好有个照应。”
何雨柱有些疑惑:“一起过年?”
易中海听到这里心中暗喜,以为何雨柱会答应。
他其实是想借此机会,让何雨柱认聋老太太当奶奶。
如果成功了,将来自己的养老问题肯定也能解决。
这是他最近想出来的一个计策。
一旦何雨柱答应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会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
到时候想逃出这个局将会非常困难。
“对,到时候跟老夫人和我一起过。
本来想邀请贾家人,不过你跟他们有矛盾吧?
我担心你心里不舒服,所以就没请他们。
我们一起过春节好了。”
这样的话,让易中海显得是为了何雨柱着想。
不过,这场景何雨柱再熟悉不过了。
前世时,易中海与老夫人借着过年的名义,给何雨柱红包,让他下跪磕头,借此让何雨柱认老夫人为奶奶。
这样一来,给老夫人养老的责任就落到了何雨柱身上。
但这仅仅是易中海的第一步。
因为老夫人与易中海关系密切,老夫人每天向何雨柱夸赞易中海的好,还强调要孝敬老人,说老夫人就跟他的亲奶奶一样。
渐渐地,易中海利用这种关系一步一步地控制了何雨柱,最后让何雨柱不知不觉中又多了个给易中海一家养老的义务,否则就会被认为是不孝。
这一世,何雨柱绝不会再受骗了。
何雨柱:“哦,不用了,我另有安排。”
易中海笑呵呵地说:“柱子,不论你的安排是什么,过年总得过的。
大家一起过才热闹嘛。
那时候我们可以包饺子、吃花生、磕瓜子、聊天,多好啊?总比你自己一个人过年有意思多了吧?”
何雨柱:“我不一个人过,我跟师父商量好了,到时去他那儿过年。”易中海皱起眉头:“柱子,壹大爷我要劝劝你。
师父家日子也不好过。
你去他那儿过年,不是给他们添麻烦吗?你想想师父这些年来对你多好?
教你手艺,还在迎宾楼关照你。
你考虑的是不要给他们添麻烦,要报答他们的恩情,
而不是去给他们带来烦恼,是吧?”
何雨柱冷冰冰地说:“壹大爷,您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师父都没说什么,
您倒在这指手画脚的。
您跟我们非亲非故,不过是个邻居。
您这是多管闲事了吧?”
易中海有些生气,觉得何雨柱不知好歹:“柱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
我不是多管闲事。
你爸临走时,特意嘱咐我好好照顾你,所以我在你这里就是半个长辈,不只是邻居。
我现在是以长辈的身份在教训你,这是你应该听的。”
何雨柱冷冷地说:“当初何大清抛弃我们时,就放弃了对我们抚养的权利,也丧失了做父亲的资格和管理我们的权利。
更何况是你,这个长辈我们是不会认的。”
易中海眉头紧锁,开口说道:“柱子,你的父亲虽然做得不够正确,但他是赋予你生命的那个人。
如果连这样的父亲都不承认,今后旁人会怎样看待你呢?他们或许会说你是个薄情寡义、六亲不认的人。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何雨柱回答道:“易大爷,您要听清楚,我只是说和父亲之间没了那种血浓于水的感情,并没说我要与父彻底决裂。
他尽管丢弃了我们,但给予我们生命这一事实不可否认,我们始终心存感激。
然而,这份情感上的割裂也是不争的事实。
要是别人了解到这事的前因后果,想必不会谴责我的不是,而会责备何大清的做法不当。
因此,所谓的不认父亲,六亲不认,纯属您的联想,并非我们的初衷。
易大爷这般给我们戴大帽子,不知你有何用心?若将今日之事告知居委会,怕是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了这话,易中海脸色骤变,急忙解释道:“柱子,先前可能是我的错觉。
对于此我向你道歉。
好吧,不再提你父亲的事。
我和 ** 情同手足,当初你们搬进四合院时,我也是前后奔波为你母亲尽了力。
那时她甚至有意让我做你的干爹,只不过后来未能如愿便已故。”
提及此事,何雨柱语气冷酷:“这故事我也从何大清理那里听过。
起初确实得到过你的援手,但随后你便找上门向我母亲借钱百万元。
我母念在你有几分诚恳,便贷给了你,谁知从此你便一直赖账不还。
这就是所谓的‘友好关系’吗?我看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