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蛛直接起身就要离开萧逸开口道“姑娘你这脸是你自己所为,千蛛万毒手的毒可不是那么好解的。”
“你!”阿蛛惊骇的看向对方,对方竟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脸上的疤痕是练千蛛万毒手造成的。
伪装成郎中的萧逸微微一笑伸出手示意对方坐了下来“姑娘不必吃惊,我走南闯北多年一些简单的病症还是能看得出来的,你虽然修炼千蛛万毒手但是还没有修炼到极为精深之境,毒素浮于表面却未及根里,若是想要去除老夫有两种手段可以供姑娘参考。”
阿蛛冷声道“臭郎中你不是在晃点我?千蛛万毒手有你说的那么好解怎么可能成为武林中一等一的毒功?照你这么说我费尽心思吃了万般苦头练成的毒功在你眼里不值一提?你是不想想尝试一下千蛛万毒手的滋味?”说罢一掌拍在萧逸面前的桌子上,只见桌面上一个乌黑的掌印骤然出现。
“你找我看病,我将我知道的尽数说出,若是不信姑娘大可离去不是?”
“你说说看治疗的方式。”
“第一种,姑娘千蛛万毒手未练入脏腑,可以根据毒性特征找寻解毒良药,然后用金针过度内力逼毒,则姑娘所种之毒必解。”
“呵,然后我一身实力尽数化为虚有?你是想要给我解毒还是害我。”显然阿蛛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给她这般建议了。
“第二种,则是需要一定的机缘,我曾听闻有一门功法名为化功大法,那是星宿派绝学,在抵御毒物和修炼毒功方面有独特的见解,类似于在体内开辟小丹田,将毒素全部聚于小丹田中,平时不影响你的内力正常运转,当有需要的时候再将毒素提取出来,当然天下间奇功异法多的是,不只是我说的这一门功法。”
“开辟小丹田?毒素不影响自身运转?”阿蛛此刻眼神中仿佛有了光,作为一个女子有谁希望自己的脸上有无数疤痕的?见萧逸准备起身离开阿蛛连忙拉住了萧逸的胳膊道“大夫,我不是为了解我自己的毒的,我有一朋友身受重伤需要有人医治我见你是有本事之人,还望你能出手相助。”
“朋友?重伤?剧情不对啊,张无忌不是已经获得了九阳神功?难道不是张无忌?”心下暗讨之间对着阿蛛点了点头“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的心愿,还望姑娘带路。”
跟着阿蛛走了差不多一刻钟左右,两人来到了一个小院之中,小院内有些破败,零零散散的晒着一些粮食辣椒之类,院子的中间有一个炖锅,里面传来了些许药材的味道,萧逸一闻便知这是治疗内伤的药材。嘎吱,阿蛛将房门打开,只见张无忌此刻满脸惨白的坐在床榻之上,一滴滴冷汗不断滴落,但是身上的内力波动明显已经达到了宗师境九层的实力。
“这他娘的开挂了吧?九阳神功这么屌?我是不是也要去那个什么山谷中找九阳真经的下落啊?”
“阿牛哥,我给你找了大夫来!”
张无忌睁开眼点了点头道“麻烦你了!”
萧逸一把掐住张无忌的脉门,一股融合的真气缓缓度入张无忌的经脉之中,萧逸只觉张无忌的经脉之中犹如烈日焚烧,一股股至阳的气息仿佛要将自己的内力驱散,但是在内力的品质上两人的内力明显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不多时,自己的这道真气便将张无忌体内的情况摸了个透。
“这位少侠,我观你在近期似乎受伤颇为频繁,体内的真气驳杂不纯,似乎有人用强大的真气给你梳理过经脉,但是你伤势还未好之际又被人用强大的内力震伤,出手之人必然是大宗师境强者,还望你能一一告知我才能对症下药。”然后萧逸对着阿蛛道,外面那炉药材要加一些水了,诊疗的过程老夫不喜欢有外人在场。阿蛛也明白有一些郎中有着自己的独门秘术,不让人旁观也能理解,当即转身离开房间。
张无忌在萧逸将真气注入自己体内时便已知晓这名大夫远不是看起来那般简单,自己真气强横霸道,想要用真气在自己体内转一圈就连寻常大宗师都不一定做得到,当即收起了小觑之心“前段时间我在衡阳城与人交手后受了一些伤势,在回去看我太师傅之际被一个老翁用玄冥神掌打伤,还好我太师傅出现的及时,用强大的玄功注入我体内,配合我自己的功法将玄冥神掌的寒毒尽数逼出,还望先生不要透露我的情况给阿蛛姑娘。”
“那你这身实力拜你太师傅所为?简直是糊涂!你内力至刚至阳,你太师傅内力虽然走的也是阳刚路线,但是明显和你不是一样,你在与人交手之际没有感觉到你的内力在扯你的后腿?”
“我不许你这么说我太师傅!”说罢一股真气猛地从张无忌身上涌起。
“行了行了,伤成这样装给谁看。”说罢萧逸用手指一点,张无忌痛哼一声,全身真气尽数归体,然后萧逸顺着章门、曲骨、期门、商曲几个穴位中打入指劲,只见张无忌一口黑血吐出,呼吸之间不再有撕扯之感,一些因重伤闭合的经脉从行开始运转起来。
张无忌也是精通医术之人,知道萧逸这一手根本不可能是普通大夫,双手抱拳道“多谢阁下治伤之恩,还望阁下告知姓名,张无忌必有厚报。”此时张无忌不再隐藏自己的姓名。
“我就是一个江湖行医,见得多了就会治了,你喊我一声萧大夫便可。”
“萧大夫我见你出手不凡,怎会游历至此?”
“这不是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这么顶级的盛事怎么我都得来看看啊,对了我是中立方,没有什么正邪之分,大夫嘛以救死扶伤为己任,希望这次的死伤不要过多咯,否则老夫就要忙死了。”
“先生高义,这次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乃是受奸人挑拨,我也是被那奸人所伤,还望先生能和我一道,我们共同揭露那奸人的阴谋,这不比先生单纯的治伤救人所能救得人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