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霍以情瞬间茅塞顿开,她曾在车祸前几分钟接到爷爷的电话,可她在上课没有接。
那一刻,爷爷是不是有很多话要对她说,这一段话,会不会是他想要找她求救,或者想对她说最后一段话。
“制动被人动了手脚……”
霍以情努力想着车祸前几天的事情,那段记忆就如同被抹除了一样,什么都不记得。
“别再想了,会难受的。”
霍以情捂着头紧紧闭着眼睛,下肢一软,慕景凉眼疾手快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
“爷爷想必知道是我看见了他,才会露出笑容,不要再多想了好吗?”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我爱你。”
“可爱人的话,最会骗人。”
慕景凉轻轻叹了口气,“那你可以选择不信,但我一定会找出真相给你看。”
霍以情抬眸看着他,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慕景凉抱紧了她,仿佛要用这种方式传递自己的决心。
“放开我。”
他放开她
“你…住我卧室吧,我去客卧。”
霍以情侧面看了眼他,“多谢。”
明城傅氏医院
“今天晚上吃披萨吧阿珩,我认为你也想吃,对吧?”
白灿兮在外卖软件上滑来滑去,这周围的店还真不少,可她就馋这一口,自从出了月子之后什么都想吃。
“两份双拼,一份大薯,一份芝士球,一份卷卷甜辣薯条,三杯可乐,一只烤鸡,够吃了吧?”
傅执珩把她手机抢过来看了眼。
[支付成功]
“老婆你什么时候可以吞大象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世界奇观今日就能让我看见。”
白灿兮抢过手机对着他无语凝望,最后看着仰角四十五度看着墙面轻笑。
“行叭嫌我能吃了,结婚一年就觉得我另类了,还得是外面的精致名媛才能入了傅总的眼,毕竟淑女是做不来这种事情的。我还以为我会是偏爱日久生情会直到永远,没想到会是日渐烦躁相看两厌。”
白灿兮这一段话可真是让傅执珩见识到了她的厉害,明明知道她在阴阳怪气却还是陪她一起演戏。
“我老婆很好可她怎么就是不亲我,是不是觉得我身子不行了,我的嘴唇上好久没有另一个嘴巴贴贴了。”
“你就不能给你儿子树立一个正确榜样,这样对吗?啊?”
白灿兮坐到他身边还是给了他一个吻,傅执珩尝到甜头哪管其他,用手扣住她要离开的头加深这个吻,嘴唇上吃痛他才肯放开她。
“小蜘蛛咬人这么痛!还好没毒,不过也要我的命。”
傅执珩用手指在她羞红的脸上轻轻抚摸,“孩子还在呢,说话没个正经。”白灿兮说完咬着下嘴唇看着他的伤口。
“还痛吗?”
“这点伤对我算什么,只要你没受伤就好,我看见慕绵月拿着枪打向你的时候下意识把你拉到身后,怕你收到一点伤害,可我没想到封茉璃想要解决的是我。”
白灿兮疑惑的看着他,“难道不是她要救慕绵月吗?”
“小傻瓜,她们两个不同伍,怎么会救她呢,慕绵月的枪里没有子弹就证实了这一点,她的弹匣被封茉璃换掉了。”
白逸川走到门口看安洺靠在墙上打瞌睡,放轻脚步悄悄走过去在他旁边大喊一声。
“啊!”
“啊!!!!!!!”
安洺吓得跳了起来,手差点就打在他的头上。
“啊哈哈哈哈哈哈。”白逸川看着他被吓到的样子手撑在墙上笑,屋里的两人听到一声莫名的大叫有些奇怪。
“听着像安洺的声音,我去看看。”
白灿兮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见笑得脸红的白逸川和捂着胸口的安洺。
“二哥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白逸川在安洺肩膀上拍了两下,“歇着去吧,让我手下守门口。”随后看着白灿兮指了指屋内。
“进去,我有事要说。”
白灿兮让开路让白逸川先进去,安洺在外面把门给关上,和白逸川的手下面对面站着。
“怎么样了妹夫,伤口好了没?”
傅执珩脸一下就黑了下来,白灿兮听到这个妹夫心想不好,转头一看傅执珩的脸臭的不要不要的。
“哥…你这样真的好吗?”
“伦理上的妹夫,有什么问题啊,你不是我妹妹吗?他没和你结婚吗?那他就是妹夫,对吧,傅执珩。”
傅执珩咬着牙吐出几个字来,“对,二哥你过来一下,我要和你说句话。”
白逸川往后退了退,双手举在前面推了推空气,“大可不必,您在这里说就行了,有什么事是兮兮不能听的。”
“来这干什么?”
傅执珩没好气的将眼神移开,白逸川自顾自坐在沙发上。
“慕棉紫要来影辉,今晚就到,我是来问问小白总是想要她直接进呢还是走明天的集选?”
白灿兮皱眉,“慕棉紫?慕绵月的妹妹?”
傅执珩偏头偷听,白逸川点点头,“给我打完电话我就来了,她本来要走集选,我想慕家和白家的交情不浅,要不直接进来签了算。”
“我好久都没管影辉了和我说什么,你去问大哥呗,慕棉紫又不是和慕绵月同路的人,但我只怕她们血亲会耽误不少事,或者进来白家早有目的。”
白逸川胳膊撑在双腿上,十指交叉,脸上浮现莫名的邪魅一笑。
“这你放心,傅执珩和我心里都清楚慕家三兄妹都是什么样的关系。”
白灿兮对着他白了一眼没说话,傅执珩此时张口。
“让她直接签吧,少些流程还会简单一点,如今于清远那边虎视眈眈,封茉璃和他们还不同路,白若邻至今没有消息,只怕是要开始有动作了。”
白逸川同意的点了点头,“或许慕棉紫就是带着任务来的,因为慕景凉也知道慕绵月有问题。”
“他知道?”
“对,而且他早就知道,这次行动还是慕绵月联合省厅一起隐瞒,我觉得国内已经在大大小小的面上都布满了于清远的人。”
傅执珩越听越觉得不对,现在的情形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