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爻在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虽大获全胜,但他清楚,后续还有诸多事宜需要处理。
他协助国际刑警们仔细清查现场,将那些装满毒品的箱子一一封存,作为关键证据。每一个动作都沉稳而有力,他眼神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遗漏的角落。
在审讯室里,陈爻作为重要证人,开始与警方一同审讯被抓获的赵总等涉毒分子。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赵总的眼睛,声音低沉却充满威严:“赵总,事到如今,坦白是你唯一的出路,把你们团伙的其他秘密据点、下线成员都交代清楚。”
赵总起初还妄图负隅顽抗,眼神闪烁,闭口不言。陈爻冷哼一声,将在废弃工厂收集到的一些关键线索摆在桌上:
“这些你可认识?我们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你若继续抗拒,只会加重罪行。”
赵总瞥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哼,就凭这些能奈我何?”
陈爻向前倾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冰冷:“赵总,你别太天真了。你觉得警方会毫无准备就行动吗?你现在交代,还能争取从轻发落。”
这时,旁边的一个涉毒分子有些动摇了,眼神游移不定。陈爻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转头看向他说:
“你应该知道,在这种时候,最先坦白的人往往能得到最大的宽恕。你不想把自己的后半生都耗在监狱里吧?”
那涉毒分子嘴唇颤抖着,刚要开口,赵总突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敢!”
陈爻立刻拍案而起:“赵五,你还想威胁人?这是在审讯室,由不得你胡来!”
在陈爻强大的心理攻势和警方的压力下,赵总终于开始一点点吐露实情……
经过数小时的审讯,警方收获颇丰,一个庞大的跨国贩毒网络逐渐清晰地呈现在眼前。陈爻走出审讯室时,外面的阳光洒在他疲惫却坚毅的脸上!
他回到家中,女儿像只欢快的小鸟般扑进他的怀里,“爸爸,你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呀?”
陈爻紧紧搂住女儿,心中满是愧疚与温柔,“爸爸去做了很重要的事,现在可以好好陪你啦。”
妻子从厨房走出,眼神里虽有一丝嗔怪,但更多的是关切,“你这一走就没个信儿,可把我们娘俩担心坏了。”
陈爻轻轻拉过妻子的手,说道:“亲爱的,我参与的事情关系重大,不过现在告一段落了,以后我会好好赔你们。”
他在沙发上坐下,妻子端来一杯热茶。陈爻接过,看着妻女在身旁,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自己选择的道路充满危险,可每当看到家人,就更加坚定复仇的决心。
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宁静的街道。此刻的祥和与之前的生死较量犹如云泥之别,然而他心中并无太多的轻松之感,反而涌起一股强烈的执念。
他紧握着拳头,暗自思忖:那些害我至深的仇人,仍在某个角落逍遥法外,只要他们一天不死,我就决不会停止追寻的脚步。过往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亲人遭受的苦难,自己被陷害入狱吃尽苦头的惨状,都像火一般在他的心中燃烧。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尚未伏法,他怎能有半分懈怠?
他深知,这条复仇之路必定布满荆棘,险象环生,但他全然不惧。他愿将自己的全部力量投入到这场与黑暗势力的殊死搏斗中,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将以无畏之姿迎上去。
锦狮堂与唐先生的国度集团一番惨烈激斗后,被无情地打压至苟延残喘的境地,如丧家之犬般四处寻觅藏身之处。那曾经威风八面的锦狮堂堂主龙爷,如今也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眼神中满是阴鸷与不甘。
在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气息的地下巢穴中,龙爷召集着所剩无几的手下,试图谋划出一条绝境逢生的血路。
“都他娘的别跟个孬种似的耷拉着脑袋!咱们锦狮堂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龙爷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烛火都跟着剧烈地晃动起来。
“龙爷,咱们现在和国度集团硬拼肯定不行,他们把咱们的地盘都快抢光了,兄弟们也死伤惨重。”
“我当然知道,可就这么坐以待毙?咱们得想个法子,重新在这城里竖起锦狮堂的大旗。”
这时,苟超在一旁沉默不语,心中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龙爷转头看向他:“苟超,你之前可没少在背后出谋划策,现在这时候,你倒是说句话啊。”
苟超微微抬起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龙爷,我觉得咱们先得稳住阵脚。陈爻那小子现在肯定在满世界找咱们,他可是个大麻烦。只要把他解决了,咱们再慢慢谋划对付国度也不迟。”
“陈爻是不好对付,你有什么主意?”
“龙爷,陈爻那家伙视妻女如命,上次咱们监禁她们虽未得逞,却也探得他这一致命弱点。此次,咱们不但要对他妻女下手,更要巧妙地在他与唐先生之间拨弄风云,让他失去国度集团的依仗,成为孤家寡人,如此方能将其彻底铲除,也为锦狮堂日后与国度的对决铺平道路。”
“上次的事已让陈爻对咱们恨之入骨,再拿他妻女开刀,万一彻底惹毛了他,咱们怕是难以收场。况且唐先生与他情同父子,想在他们之间使离间计,绝非易事,唐先生那可是老谋深算之人。”
“龙爷,此一时彼一时,若不除去陈爻,咱们锦狮堂永无出头之日。唐先生虽精明,但人总有弱点。我已精心谋划一计。”
龙爷眉头紧锁,陷入沉思。苟超接着说道:“我会先找几个生面孔,伪装成陈爻仇家的手下,故意在唐先生的地盘附近露出马脚,让唐先生的人抓住。这些人被抓后,装作慌乱中吐露‘实情’,说陈爻为了报私仇,与“涅凤帮”勾结,涅凤帮欲借陈爻之手,先挑起锦狮堂与国度的战火,待双方两败俱伤,便坐收渔翁之利。而陈爻会在关键时刻倒戈,将国度的机密情报出卖给对方,还说已看到陈爻与涅凤帮的代表频繁密会,地点就在一处废弃的赌场。”
“仅靠这些,唐先生未必会信。”
“自然不止于此。我已安排人在那废弃赌场悄悄布置一些伪造的证据,像是带有陈爻指纹的与涅凤帮签订的合作协议,还有一些加密信件,内容皆是关于如何算计国度集团的计划。当然,这些都是我们伪造的,但足以以假乱真。同时,我们散布消息说陈爻妻女被绑架与这涅凤帮有关,陈爻急于救妻女,已有些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牺牲国度的利益。”
“然后呢?”
“然后,我们再如之前计划,引陈爻去救妻女。地点选在一处荒僻的旧码头,那里水路陆路皆可设伏。等陈爻一到,让他看到妻女被困在一个看似被炸药环绕的密室之中,其实炸药是遥控装置控制的假炸药。此时,陈爻必定心急如焚,而我们的人则伪装成涅凤帮的成员在周围出现,故意说些让陈爻百口莫辩的话,像是‘陈先生,只要你按计划行事,你妻女自会平安,唐先生那边不会察觉的’。这一切都会被我们事先安排在暗处的眼线记录下来,然后迅速传给唐先生。唐先生看到这些,定会对陈爻心生疑虑,不会再轻易出兵相助。而陈爻没了后援,面对我们的重重陷阱和枪手埋伏,插翅难逃。”
龙爷听闻此计,不禁狂喜大笑,对着苟超大加夸赞:“你这小子可真够阴毒的,这般算计都能被你想出来,你就不怕生孩子没屁眼?哈哈哈!真是个人渣,不过我喜欢。”
够超面部扭曲说道:“龙爷谬赞了,在您这尊大佛面前,我不过是小打小闹。只要能帮龙爷您成就大业,我苟超甘愿赴汤蹈火,哪还顾得上那些虚名。这世上本就是弱肉强食,无毒不丈夫,只有用些非常手段,咱们才能在这乱世之中称霸一方,让那些家伙们都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