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位于城市繁华地段的“今夜不回家”酒吧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这里随处可见青春靓丽、娇艳如花的女孩们。
她们如同春天里盛开的花朵一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和光彩。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陪伴在这些美丽女子身旁的,却常常是一个个身材魁梧、相貌粗犷得宛如野兽般的男子。
这样鲜明对比的组合不断地出现在人们眼前,就像是一场场现实版的“美女与野兽”在上演。
此情此景不禁让人感叹不已:真是可惜啊!那些水灵灵的好白菜怎么全都被猪给拱了呢?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丁二毛来了。
只见他身着一套由李红精心挑选并赠送给他的九匹马商务男装,剪裁得体的西装将他的身形衬托得越发挺拔。
脚下踩着一双锃亮的蓝蜻蜓皮鞋,那可是正宗的名牌货。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气宇轩昂。
丁二毛迈着自信的步伐缓缓走进酒吧大厅,顿时一阵动感十足、震耳欲聋的劲爆音乐扑面而来。
舞台之上,一群衣着性感火辣的舞者正伴随着强烈的节奏尽情扭动身躯,展现出充满活力与激情的舞姿。
而台下的男男女女们也纷纷跟随着音乐的节拍疯狂起舞,他们或摇摆身体,或高举双手,尽情释放着内心压抑已久的情绪。
整个场面异常火爆,热烈的氛围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就连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即将被点燃的炽热气息。
任妮赶紧跟上,她把丁二毛带到了总经理室。
一位长相清纯,穿一身职业套装的女孩坐在办公桌后边。
女孩抬头看见任妮,感到很意外,“任警官,你怎么来了?”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丁二毛丁总,这位是林清雅林总。”
林清雅伸出小手和丁二毛握了握,她的手柔软,十指尖尖而粉嫩。
“你是老板娘?”
看着眼前这位清纯的小女生,真是太颠覆丁二毛的认知了。
来之前,他就在脑海里画出酒吧老板娘的样子,三四十岁,浓妆艳抹,江湖气很浓,就像旧时的老鸨。
他怎么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今夜不回家酒吧老板娘,竟是一位小女生。
林清雅微微一笑,“怎么,我长的不像?”
“哪里,哪里,像的很。”
林清雅秀眉微皱,认真地问:“酒吧老板娘应该长成什么样子?为什么大家都说我不像?”
“可能是你太漂亮了吧。”
林清雅咯咯笑了,“好吧,这话我爱听。丁总有何贵干?”
“我来查黑玫瑰的线索,听昝局说,在贵酒吧发现过黑玫瑰。”
“哎呀,好吓人啊,我这里啥时发现黑玫瑰了,这个昝友炮,确实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怎么了?”
林清雅呵呵一笑,“满嘴放炮呗。”
一个爱笑的老板娘。
“林总,我先出去了,你和丁总好好聊聊。”
任妮冲林清雅挤了挤眼,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林清雅倒了两杯洋酒,递给丁二毛一杯,“丁总,请喝酒。”
丁二毛一边喝,一边猜测林清雅和昝友炮是什么关系,这个女子能开这么大的酒吧,肯定不简单,说不定就是昝友炮包养的。
丁二毛试探道:“林总好厉害啊,年纪轻轻就做这么大的生意。”
“丁总才厉害呢,这么年轻就能让昝局特别关照,青年才俊啊。”
林清雅不住地抛媚眼过来,让丁二毛感到一阵心神摇荡。
林清雅打开了老式唱片机,夜来香的音乐响起。
“丁总,不请我跳一曲吗?”
丁二毛摇摇头,“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的,跳舞很简单,就像走路一样。来嘛!”
林清雅不由丁二毛推脱,牵着他的手,就摇晃起来。
林清雅舞步娴熟,带着丁二毛不停地转圈。
丁二毛只需要跟着她的节奏走,两人居然还挺合拍。
林清雅的脸向丁二毛凑过来,一阵清香袭来。
林清雅神秘地说:“丁总,你看我长的像玫瑰吗?”
真是一张魅惑的脸,现在一点都不清纯了,露出真面目了吧。
丁二毛强作镇定,“你比玫瑰还要漂亮!”这倒是丁二毛的心里话。
林清雅红唇微张,“那么你觉得我是黑玫瑰吗?”
丁二毛一惊,差点踩在林清雅脚上。
“林总真会开玩笑。”
林清雅突然严肃下来,“我没开玩笑,我就是黑玫瑰!”
丁二毛一时搞不清林清雅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黑玫瑰堂主?”
“对,我就是堂主,你现在是不是要捉拿我归案?”
“你这么年轻漂亮,怎么加入黑玫瑰的?”
“谁说黑玫瑰的人就不漂亮了,我们之所以用黑玫瑰这个名字,就因为她稀有、高贵、神秘!”
林清雅居然就承认自己是黑玫瑰了?
“你为什么要偷李红的玉观音?”
“李红是谁?”
这特么也太能装了,偷走了玉观音,还不知道李红是谁。
“李红是青龙镇的玉石商人。”
林清雅嗔道:“你还真当我是盗贼啊,人家就是一良家女子。”
“你自己说你是黑玫瑰的。”
“哦,你说这个呀。”
林清雅身子往后一仰,手伸到桌子上,取下一朵花,送到丁二毛面前。
丁二毛定睛一看,一朵黑玫瑰,原来林清雅说的就是一朵花。
丁二毛甩开林清雅的手,“你这不是耍人吗?我要找的是一个帮派,你给我拿一朵花来!”
“哟,还生气啦,不过你生气的样子好帅啊!”
林清雅一边撒娇,一边贴到丁二毛身上。
这个女人好厉害,丁二毛赶紧把她推开,“林总,我是来查线索的,不是来和你逗着玩的。再见!”
丁二毛逃也似地出了办公室。
林清雅看着丁二毛走远,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个女人从暗室里走出来,夸道:“清雅,干得好!”
林清雅收起了笑容,一脸恭敬:“为堂主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