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玄霜你为什么会那么希望我加入你们宗门啊?而且我感觉你们宗门也不像是暗杀之类的呀,毕竟从你之前的战斗方式来看,感觉真的不太像是暗杀一类的宗门啊,可你为什么会懂这么多暗杀类的理论知识啊”九宫在一旁弱弱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之所以想要让你加入我们宗门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们这里是暗杀类的宗门,而是因为你的天赋很适合我们宗门,我很看重人才,并且很看重人的心性,从一个人的杀气上来看就可以判断出一个人的心性了
当一个人的杀气纯粹而没有任何一丝的情感时,那么那个人就只是一个暗杀者,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可以形容他的词语,当一个人的杀气充满了许许多多不同的情感,那么这个人便只是因为自己要杀一个人,所以情感才显得强烈,若是那个人的杀气充满了仇恨等负面情绪,那么这个人就只是因为想要复仇而已
总而言之,你虽然那一瞬间杀气纯粹而强烈,但是却并没有透露出一丝想杀了我的感觉,相反,那一瞬间你暴露出来的杀气真正的目的却只是为了震慑住我,这才会让我真正的判断出你的心性和你的天赋,无疑,你就是最适合我们宗门的人!”玄霜带着一副正经却尽显热烈的眼神对着九宫说道。
“所以你的宗门到底是不是暗杀一类的呀?”九宫就这么适时的成功抓错了重点。
“不是,当然不是,或者应该说不全是,因为我们宗门每个人在进行修炼之前都需要先学习怎么隐藏杀气,杀气是战斗中最容易暴露自己下一步动作的行为,所以我们不管修炼什么前都需要先学会如何隐藏杀气,之后再进行学习释放以及爆发杀气”玄霜就犹如一位老师一般耐心地向九宫解释道。
闻言的九宫和江云清点了点头,毕竟他说的确实在理,在战斗中过于暴露自己的杀气的话,对方确实很容易判断出自己的下一步动作,他说的很合理。
就在几人洽谈之际,面前居然出现了一道血色的旋涡状的空洞,经历了之前一场场战斗了三人此刻如临大敌,他们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但却能感受到那种刻在本能当中的恐惧,这使得三人明白这里面的东西,自己无法对付。
而下一瞬,无数血色大手从中涌出朝着三人冲来,他们各自召唤出了自己的武器释放着绝招攻向了那一只只巨手。
“大梦·斩天!”
“万刃冰芒!”
“源天!”
三道带着破碎万物之势的攻击径直冲向了那无数只血色大手,可这三道攻击刚与那无数双巨手接触时竟被直接拍碎了,而三人看见这一幕后便只好转身就溜, 玄霜与江云清一个御着扇子,一个御着剑,只留九宫一人在下面飞跃,没办法,九宫并不擅长御剑术。
而此时江云清则御着剑往下降,“还不快上来?”说着,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见此情形,九宫也伸手握住了对方,之后猛的一用力便飞到了剑上。
而看见这一幕的玄霜也放下了心来,正当三人松了口气时,那一只只巨手竟然冲到了他们身前,就这么把他们包围了,而此时,玄霜与江云清根本无法攻击,只能有九宫不断的用着剑来布下剑阵并且进行着攻防,虽然剑来的消耗很小,但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
因此,九宫便咬了咬牙,下定了一个决心,“大哥,玄霜,我有一招或许可以打破我们现在的困境,但若是不成功,估计咱们三个人都得被这手给干掉了”话音刚落,也不等另外二人回答,便自顾自的控制起了自己的力量。
深蓝色的能量犹如潮水般不断的涌向剑刃处,原先碧蓝色的长剑慢慢地散发出了幽幽的蓝光,九宫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瞳孔处已然变为了深蓝色,而那深蓝色深邃且幽暗,宛如一片深渊一般,九宫周身变得十分寂静。
而身处其左右两旁的玄霜和江云清感受着九宫的变化,双眼猛地一缩,因为这一刻,他的周围太安静了,这股安静并不是声音上的安静,而是这片天地存在的安静,此时的九宫周围仿佛不存在任何的事物一般,所有的东西都被否定了,所有的东西的存在都成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当九宫挥剑的那一刻他周围半径一公里处的所有事物都被否认了,一切的事物都是从无到有,而这一刻,万千事物都仿佛回归虚无一般,时间开始了倒流,空间也随之退化,因果干扰不了这半径一公里的圈内的所有事物,而眼前的一切,则犹如梦一般绚烂而又奇妙,甚至充满了不真实,而九宫就如同这片空间中孤高的帝王一般,强大高贵而又不真实。
那些巨手在这一刻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令他们恐惧的存在,竟然迅速的退了回去,而这片空间竟然也因此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只是随后裂纹便重新闭合,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就在三人庆幸之际,突然身后再次出现了一只血色巨手将三人给拖了进去,在这一瞬间,九宫的意识陷入了昏迷,在醒来之际,他仅是孤身一人,当他抬头看向天空之时却让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一只只血红色的眼睛凝视着下方的自己,而那片天空是由无数的血液汇聚而成,而那由血液凝聚而成的天空,仿佛被滚烫的火焰不断加热一般,竟不断翻滚沸腾着,而他手摸到了一个僵硬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只死白的断手,随后,他便发现这一片的地面竟然都是由残肢断臂拼接而成,而当他再次望向天空之时,他竟从那无数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种情绪,戏谑。
那无数的眼睛竟然像是在嘲笑着九宫一般,他们仿佛就是在看着一个被圈养着的动物,充满着戏谑与嘲讽,可是九宫在这竟会感到一丝无力,仿佛深陷泥潭,却又完全挣脱不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