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抢...”劫字还未出口,李雨就体力不支晕倒在床上。
当他悠悠转醒之后,缓缓睁开双眸,那朦胧的视线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昏暗的景象。
此时,窗外的光线已变得柔和起来,天边的晚霞如绚丽的画卷般铺展开来,将整个天空渲染得五彩斑斓。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的阴影也愈发浓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悄然拉扯着光明与黑暗的边界。
那原本明亮的房间此刻像是被一层薄薄的纱幕所笼罩,隐隐透出几分神秘的气息。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脑海中思绪万千,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醒啦?”意识中李羽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知道这个老狐狸一定又有什么事情。
“说吧,要我做什么?”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紧急任务,我需要你继续留在坞托城并参与圣魔祭的所有赛事。”显然李雨对他的说法表示抗议。
别说雾斗的奖励到现在还没捞到,武斗夺得魁首的奖励现在还不知道是个啥,结果你还跟我说要参加后面的所有比赛?
扯淡,这不是费力不讨好吗?
免谈!
“我告诉你...”
仿佛是早就知道李雨想说什么,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线。
“虚停供你十天领悟怎么...”
“嘿呀哥哟,不就是那什么炼药丰收乱七八糟的大赛吗,小弟参与便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通通都干翻他。”
不得不说他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炼药和其他赛事不是你的专长,这样吧,我去跟予兄商量一下,看看能否借些炼药能力给你,别看他疯疯癫癫的,炼药一途可是颇有造诣呢。”
此人倒是令李雨有些兴趣,他对李予的第一印象是疯癫,可没想到在丹药方面是炉火纯青。
“这天下英雄当真不可小觑啊!”
他走到门口刚要伸手拉开门。
“哦对了,忘记提醒你没事儿别出门。”
可话还是迟了那么一步呀,那仿佛被时间放慢了脚步般的一瞬,李雨已然轻轻转动把手,缓缓地打开了那扇门。
随着门轴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一道缝隙逐渐变大,而门外的景象也如画卷般展现在眼前——外面一片混乱。
喧嚣声如同浪潮般此起彼伏,人群慌乱地涌动着,仿佛无数只无头苍蝇在四处乱窜。
有的人大喊大叫着,脸上满是惊恐与迷茫;有的人则拼命地奔跑着,似乎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紧追不舍。
还有的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眼中闪烁着不知所措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一般。
这混乱的场景宛如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让人心生恐惧与不安,而李雨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人群的后面是一队圣灵王国的骑兵军队,只见为首军官大声嚷嚷着什么‘小丑’‘杀光’‘灵草’之类的话后。
挥舞起手上的剑刃肆意收割着无辜者的性命。
令李雨三观震碎的是,有一妇女因怀抱孩子而行动迟缓,被后方骑马追至的骑兵直接拦腰斩断。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仍竭力撑着身躯,只为给孩子留存最后一丝生的希望。
他曾听闻“人命如草芥”之语,却从未目睹过如此卑微低贱之生命,仿若可有可无,其命运之凄惨,实甚于奴隶。
这一刻他怒了,李雨戴上那暗红色面具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那名杀害妇人的骑兵面前。
他伸出右手,轻易地抓住了刺向孩子的长枪。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滥杀无辜!”李雨怒喝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那名骑兵被吓了一跳,试图挣脱李雨的手,但他发现自己的力量在李雨面前毫无作用。
“你这畜生,不配为人!”李雨手臂一挥,将那名骑兵甩落马下。紧接着,他身形一晃,冲入了敌军之中。
他手中剑光连闪,每一剑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圣灵王国的士兵们纷纷倒下,他们根本无法抵挡李雨的攻击。
在他的杀戮之下,敌军开始恐慌起来。
他们原本气势汹汹的攻击变得杂乱无章,许多人开始转身逃跑。
李雨并没有放过这些逃兵,他如杀神一般追杀着他们,直到所有敌人都被消灭殆尽。
激烈的喊杀声吸引来那名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华丽铠甲的骑兵军官,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
那匹骏马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围的异样,不安地刨着地面,马蹄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的紧张与残酷。
骑兵军官微微挺直了身子,手中紧紧握着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瞪着目光如炬地看着那名砍伤自己士兵的面具人。
“小子,我劝你不要跟圣灵王国作对,否则老子连你的家人和亲朋好友一起杀,你最好考虑清楚。”
李雨面具下的脸色愈发冰冷,他的双眸透露出无尽的杀意。
“威胁我?”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圣灵王国的士兵本该庇佑国家守护国民,可如今却在自己的家园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们与那些土匪山贼何异!”
话音未落,他身形再次闪动,如同闪电一般冲向那名骑兵军官。
剑影闪烁,寒气逼人,瞬间便将其笼罩其中。
骑兵军官见状,急忙挥舞长剑想要抵挡,但李雨的剑法诡异多变,让他防不胜防。
几招过后,李雨猛地一脚踹在马肚子上,那匹骏马吃痛嘶鸣,将背上的军官掀翻在地。
不等对方起身,李雨的剑已抵在他的咽喉处,只需轻轻一动,便可取其性命。
“你……你敢!”骑兵军官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有何不敢?”李雨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然,“像你这种畜生,死不足惜!”
说罢,他手腕一抖,剑锋划过,骑兵军官的首级滚落一旁,鲜血染红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