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浅看着司胤宸“所以眼前的算什么?体验生活?”看着窗外飘起雪花“下雪了”
司胤宸看着窗外的大雪,走过去关上窗户“早点睡”随后转身出去了。
秦清浅刚准备关上卧房,见林诗音一身薄雾轻纱揽住司胤宸的手腕,吻上他的唇关上门。
秦清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只觉得心里空落落十分嫉妒,她从不敢想司胤宸和其他女人同床共枕的模样。
也无法挣脱这个世界的三妻四妾,伸出手看着窗外的雪花在手心里融化,她来这里一年多了两年不到,虽然没有林清雅那般轰轰烈烈,但也是刻骨铭心。
坐在窗户边看着飘落的鹅毛大雪,她和林清雅两人截然不同的路,结果都不尽人愿。
见司胤宸吻着别人的一幕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的心很疼,连呼吸都疼,一种背叛感油然而生,却无可奈何,她会和后院女人一样吗?也许她已经被同化了……
“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窗户边,见对方泪流满面的模样愣了愣。
秦清浅看着突然出现的九王爷“你……”她发现自己声音沙哑,擦干眼泪,调整心情“兑现什么?”
“你当初在皇宫是本王给五哥传信”司月宸看着秦清浅伸出手“本王找了你半年,真是好找”找了七八人都不是真正的秦清浅。
秦清浅给对方把脉“中毒了?”
“本王知道中毒,问你如何解毒”司月宸看着秦清浅十分无语。
“药浴加针灸,或者七星海棠,能找到七星海棠什么毒都解了”秦清浅看着司月宸
“长什么样?”司月宸看着秦清浅。
秦清浅吸了吸鼻子后,拿出笔墨纸砚画出七星海棠的模样。
“本王以为你会说长生不老药”司月宸看着秦清浅“这个花本王已经找了十来年了”。
秦清浅看着司月宸好奇“你也知道长生不老药?现在皇上吃了?”
司月宸看着秦清浅皱着眉,表情十分复杂,他无意中得知。
那天秦清浅跪在皇宫,他给五哥传信的时候,发现对方在销毁什么草药,他好奇看了一眼。
他猜测长生不老药不是好东西,否则五哥不会销毁。
即便他向皇上说了,对方也不会信,反而还会追责他。想起自己的母妃还有自己中毒,他对皇宫早已没有什么感情,那位吃不吃对他丝毫不影响,更为不耻居然看上自己儿子的妾室。
秦清浅见司月宸不回话,再次开口问“宫里那位吃了没有”
“吃了,而且独宠林贵妃”司胤宸看着秦清浅说了一句。
“林……贵妃”秦清浅愣了一下“林清雅是林贵妃……”随后瞬间乐了“离死不远了,真是苍天有眼,你也吃了?”她忍不住嘲讽几声,心里十分快哉。
“哪里轮得到本王”司月宸吐出一口浊气“当然是大臣了,千金难求”司月宸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秦清浅懂了,结合之前的事,狗皇帝忌惮防备自己的儿子,不可能给他们服用“想不到你也是聪明人能看懂局势。”
司月宸轻笑一声“本王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突然明白为什么父皇对你念念不忘了,说说这长生不老药有什么功效,本王十分好奇,意外看见五哥销毁。”
秦清浅看着司月宸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这可是机密。”
司月宸爽快的拿出一千两,就当救济了。
秦清浅接过来一千两瞬间喜滋滋的“慢性毒药而已,一旦吃了即便是神仙来了都得脱一皮层在走。”
“这么毒为什么检查不出来?”司月宸万万没想到对方不仅知道而且十分了解。
“都说了慢性毒药,刚开始让人感到精神焕发,飘飘欲仙,使不完的力气,慢慢精神枯萎恍惚,全身溃烂,牙齿慢慢腐烂掉光,身体乏力疲惫,一天不吃就如万蚁啃噬,最重要可以控制人的思想,根本戒不掉”秦清浅看着司月宸“一千两很值吧。”
“你如何得知?”司月宸不怎么信,没想到那东西如此之毒。
“你都看见宸王销毁那东西了,所以奉劝你,不要动那个东西,极少的人能抵抗那玩意儿,没有解药,也测不出那东西有毒,你父皇杀了林清雅的孩子,她想报仇便控制皇上”秦清浅看着司月宸“你父皇是自作受不可活。”
司月宸沉默了,看来皇宫不能待了,特别是宫里的东西全部不能吃,随后讽刺一声,回不回皇宫对他没那么重要。
秦清浅看着司月宸“染上了自认倒霉,只能硬扛。”
“本王的病?”司月宸看着秦清浅。
“针灸加药浴”秦清浅看着司月宸“反正我是没有见过那传说中的七星海棠。”
“针灸药浴多久?”司月宸问
“差不多三个月”秦清浅回答“还有问题吗?”
“六王爷找你治什么病?”司月宸问。
秦清浅看着司月宸意味深长一笑“见你们是兄弟,告诉你也行,一百两封口费”
“看来你家王爷真是身无分文了”司月宸忍不住笑了拿一百两。
“你要支援他吗?”秦清浅喜滋滋收起钱。
“你以为本王在印钞票?”司月宸看着秦清浅反问道。
秦清浅忍不住笑了,原来古代就有这句话了“他身体亏空极大比你更严重,不及时制止最多半年就登天了。”
司月宸嘲讽一声“父皇真是一手算盘打得啪啪响”惯子如杀子,可惜老六看不穿。而自己死里逃生。
秦清浅看着司月宸叹了一口气“难得你比我家王爷看得更清楚”
“他不是看不清楚,而是重情重义,不愿意以最大恶意去揣测别人”司月宸看着秦清浅“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聪慧,能看懂宫里的局势,倒是叫本王小看你了。”
“什么时候过来针灸?”秦清浅直接问。
“越快越好,只不过这里着实太小了,明天让老六直接把你接走”说完司月宸瞬间一个飞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