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首饰盒里躺着一只帝王紫翡翠手镯,不论是水头还是色泽都是最上乘的。
这手镯在市面上都买不到。 属于是绝世珍宝级别,无价之宝。
其实叶知星看到的是手镯上散发出来的一缕缕紫气。
她很喜欢这些紫气,会让她很舒服。
师父说,她身上有一道天劫。
其实她也很清楚,因为那天劫就像女生的例假一样,每个月会来一次。
过程三到五天,中间会很痛苦。每次她都是硬挺过来的。
如果遇到紫气很多的地方,她就会觉得很舒服。
除了手镯之外,还有一块帝王紫的平安牌。
平安牌不是很大,一块小麻将大小。用红绳拴好。
还有一对耳钉。也是同款材质。
商景辰知道,这可真是传家宝了。
没想到爷爷竟然会那么快拿出来。
“你有耳洞吗?”商景辰看向她的耳朵,白白嫩嫩,透着粉,竟鬼使神差的特别想捏一捏。
叶知星摇摇头:“没有。”
“那就先留着,以后打了耳洞再戴,先试试手镯?”
像是怕她不要,商景辰亲自拿起来,给她戴上。
全程非常强势,不容反驳的意味。
“正好合适,看来这手镯是给你量身定做的,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你戴着吧。”商总理直气壮,他还是第一次对除了妹妹之外的女生这样有耐心。
手镯戴手腕上,叶知星感觉有一缕缕紫气顺着她的手臂爬到她身上,把她包裹起来,让她感觉很舒适。
“既然如此,那我收下了,以后我会竭尽全力救你。” 就当是偿还这手镯的情分。
商景辰嘴角勾起一抹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笑容。
原本还以为要说很久。 这丫头不拖泥带水。让她觉得很好。
“这里还有一块平安牌,你——”商景辰还想处置平安牌,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叶知星先接上了。
“平安牌你戴在身上,对你好。”
商景辰挑眉,那岂不是商家传家宝他们一人带一半,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了?
“好,那我现在就戴上?”其实他不喜欢戴任何饰品,但这一刻却没有拒绝。
“等两天,我在上面画一道护身符你再戴。”
商总非常诧异:“这玉的平安牌还可以画护身符?”
随后叶知星酷酷的说道:“别人不行,我可以。”
商总挑眉,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赏,他就喜欢这样爽快自信的人。
“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明天给你。”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傍晚,商景辰载着叶知星回家,今晚还要去给贺琰解决问题,商景辰想着吃完饭,再休息一会儿就差不多了。
刚到家,郑特助也刚好过来。
今天boss不回公司,他就只能亲自过来,汇报一些重要的事情,还有一些文件需要签署。
冬姨下午买了菜,这会儿已经开始做饭。
进屋以后,叶知星去看商暖暖,商景辰和郑特助在书房说话。
“商总,您要的少夫人的资料,我已经发到您的邮箱。”
商景辰点点头。
随后郑特助又说道:“商总,今天下午叶海川,也就是少夫人的父亲差人送来邀请函,说明晚是他四十八岁生日,他办了宴会,想请您参加。”
“您要看不要回绝?”
因为关乎到少夫人,郑特助才多问一声。
以前商总是绝对不会参加这种活动的。
商景辰忽然想起中午时,叶知星在她房间看着手机,说叶海川给她打电话的事情。
或许说的就是这个事情。
那丫头竟然不跟他说一下?
可能也是想到叶知星不会跟他说,所以才重新专程发了邀请函。
见boss没有立即拒绝,郑特助就觉得自己做对了。
看来少夫人在boss心里果然不一样。
少顷,商景辰收回思绪,低沉的声音:“暂时不用回绝。把邀请函给我看看。”
郑特助立即把邀请函拿出来递给他。
上面写明了时间地点,明天晚上六点,在耀辉酒店宴会厅。
耀辉酒店是他们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全球连锁。
叶海川特意选这个酒店办自己的生日宴,肯定也是别有深意。
商景辰把邀请函留下来了。
商暖暖房间,她现在已经醒过来,自然不愿意再躺着,浑身酸痛。
只想练习走路。快点恢复自己的体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见叶知星回来,她顿时眼前一亮。
“大嫂,你回来啦?我哥是不是也回来了?”
听到这个称呼,叶知星脚步顿了顿,她抿着唇,一个称呼而已,终究是没有反驳。
“嗯,他在书房谈事。”
“你感觉怎么样?”叶知星询问她的情况。
“好多了,就是想快点下地走路,今天我练习了一下。腿上还没有力。”
“没关系,过两天就好了。”叶知星还难得安慰一下。
“嗯,我知道啦,我一定会快点好起来的。”
“现在正好是暑假,等开学我应该就能恢复,到时候又回学校上课啦。”
“唔,不过我耽误了一年,大三要重读了。”
“人没事就好。”叶知星点点头,这种事她不知道说什么。
“大嫂,我看你年纪跟我差不多吧?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在上学?”商暖暖饶有兴趣的问道。
她这大嫂酷酷的,越看跟她哥越般配。
“我没上过学,一直在道观修习。”
“啊?这样啊?”商暖暖有些震撼。
不过她很快反过来安慰:“没关系,其实学历也没有那么重要,更何况你是玄学大佬,比很多人都厉害啦!”
“嗯。”叶知星轻轻应了一声。
商暖暖的性格确实很好,跟她的名字一样,像个小太阳,温暖人心,给人力量。
傍晚,吃完饭以后,商景辰载着叶知星出发,准备去给贺琰解决问题。
商景辰给他打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他蹙眉,这家伙在搞什么?
“他一直不接电话。”他的语气里已经染上几分不悦。
叶知星掐指算了算,忽然眉眼有些冷。
她说了个地址,问商景辰是什么地方。
商景辰怔了怔:“是他的公司。”心里立即涌起一抹不安的预感。
“马上过去。”
“他怎么了?”
此时的贺琰,正在遭遇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