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何雨柱前脚刚刚踏进家门,后脚贾东旭就紧跟着登门了。只见贾东旭昂首挺胸地走进屋来,脸上洋溢着一种自以为是的神情,他觉得自己和师父有了郑主任这座大靠山之后,就变得了不起了似的,那脑袋高高地撅起,不屑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见状,不禁皱起眉头,看着贾东旭说道:“哟呵,贾东旭,你这是咋回事啊?难道是有啥病啦?瞧你这脖子直挺挺的,弯都弯不下来了,这样可不行啊,得赶紧治。”说完,还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贾东旭听到这话,顿时拉下脸来,一脸不屑地回应道:“去去去,傻柱,你少在这儿胡言乱语,我好着呢,没病没灾的。我今天过来可是奉了郑主任的命令,专门来通知你一件事的。”接着,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继续说道:“一个小时后,全院人都要到中院儿开会,你这人平日里最不合群了,这次可千万别迟到啊!”说罢,还特意斜眼看了看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何雨柱哪能受得了他这种态度,当即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道:“嘿,我说贾东旭,你这么着急忙慌地跑来找我,到底是有啥重要的事情啊?难不成你又要结婚啦?不过我可得奉劝你一句,怀茹多好呀,你可不能有歪心思!而且我也不会捐钱的。”
贾东旭一听这话,气得脸色发青,怒声吼道:“你这家伙,满嘴胡说八道些什么呀!谁要结婚了?我和怀茹好着呢!”
何雨柱却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上次全院集合不就是为了你结婚的事儿,让大家伙给你捐款凑彩礼嘛!哼,你们师徒俩还真好意思!”。”
贾东旭知道再和何雨柱争辩下去只能更加丢人,只好丢下一句“郑主任说了一小时后全院开会,你爱来不来,不来后果自负。”说完灰溜溜的逃走了。
何雨柱仔细地回想着:看来这次全院儿大会是要选出管事大爷呀。他脑海里迅速闪过院子里那些人的身影,虽说这院里没有真正的好人,但不得不承认那易中海确实擅长伪装自己。想来想去,估计最终的结果恐怕会跟前世一模一样——大爷依旧非易中海莫属,而那个刘海中嘛,则只能当个二大爷咯。
很快就到了正式说事儿的时候,整个院子的人纷纷涌向了中院,院里的人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说笑着,何雨柱搬了一个凳子,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着。他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开始环顾起四周来。好家伙!这院子里的人几乎都到场了,就连平时不怎么出门的聋老太太也被易中海请了出来。
何雨柱看了一眼后,起身走向许富贵母子所在之处。还未等走近,便扯着嗓子道:“许婶儿啊,我许叔他人呢?咋这么些天了都没瞅见影儿啊?”
许大茂的母亲一听这话,忍不住撇撇嘴,开启了吐槽模式:“哎哟喂,可别提啦!你许叔啊,又跑到乡下去放电影了!他每次出去没有个五六天都回不来哟!这家呀,都快变成旅馆喽!”说罢,还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许富贵虽说名义上算是轧钢厂的员工,但实际上也算是挂靠在厂子里而已。真正能管得到他的可不单单只有轧钢厂一家,像什么文化部门、宣传部门之类的也能对他发号施令呢。所以啊,他隔三岔五就得往乡下跑一趟。
何雨柱听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接着,他又跟附近几个人寒暄起来,他忽然瞥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许大茂,连忙招手叫道:“大茂啊,咱兄弟这么多天没一块儿聊聊了,走,快坐到哥哥那边去!”
许大茂原本心里头就有点儿不情愿过去,毕竟如今何雨柱当上了领导,这让他着实眼红得很呐!可自家老妈一个劲儿地在旁边撺掇着:“快去快去,没啥事儿就多跟你柱子哥亲近亲近呗!想当年你们俩小时候,那玩得多好哇!”被老妈这么一说,许大茂纵使再不情愿,也只得乖乖地搬起凳子,磨磨蹭蹭地跟着何雨柱走了过去。
然而,许大茂可不是那种心胸狭隘、小肚鸡肠之人。没过多久,他便与何雨柱谈笑风生起来:“嘿,傻柱啊,你晓得今儿个到底是啥事情不?瞧这阵势可真够大的哟!”
何雨柱却是佯装不知,故作神秘地说道:“哎呀,我咋能知道呢?这段日子我一直忙着,都没咋跟院子里的人打交道嘞。不过嘛,倒是贾东旭跑来通知我开会的,难不成又是让咱们给他捐款不成?”
听到这话,许大茂不禁浑身一颤,面露惊恐之色,嘟囔着说道:“不能够吧?总不能这么快又要咱们掏钱捐款啦!那还了得!”
何雨柱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打趣地对许大茂说:“嘿嘿,那又咋样呢?说不定你还盼着呢,我可是听说你上次瞅着秦淮茹的面子,连自个儿的零花钱都给捐出去咯。要是这回还是捐款,你赶紧看看你手里还有多少零花钱?”
贾东旭一听,连忙摆手叫道:“去去去,少拿我说事!她如今都是一个大肚婆了,我才不可能再傻乎乎地往外掏一分钱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秦淮茹的肚子也太大了,看着不太像这个月份儿的肚子呀,难道是怀了俩?”
何雨柱笑道“你行呀,你年纪不大居然还懂这个。”他外表平静心里却很惊讶,他当然知道怀的是“盗圣”,只有一个,但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不会吧?前世自己没多想过这,如果是真的,那也太劲爆了吧,看来以后还得经常和大茂聊天,每一次都有新发现。
幸亏两人坐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说话声音也低,周围又是乱哄哄的,其他人才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