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邳国主露出笑容,这般使得俊美青年更不敢妄言,这几日他是越来越猜不透国主心思。
“难道国主动了立新主想法?”
俊美青年猜测起来,“不管是大王子还是二王子都无资格成为新任国主,因他们血缘不纯,准确说他们并非国主血脉,是国主认的养子。”
固顺公主则不同,她是纯血脉,国主与正妻所生,血脉高贵,其她女儿比之不得,然亲生儿子亦事有的,年不过四,妾室所生。
未来邳国是要交予这幼子,然国主等不到了,只能交予固顺公主监国,等三王子长大。
现,大王子与二王子不管谁与固顺公主结为连理,对他们来说就是亲王存在,权利一时无二,后期想让他们交出权利,让与三王子,恐怕难了。
然这些对于俊美青年来说并没什么,让他有些错愕的是,国主为何会问他,他无权说这些。
虽是这般,他也不得不回答:“奴才认为,这二人都不合适。”
“哦?”邳国主眼中露出兴趣之色。
“详细道来。”
俊美青年忙道:“大王子与二王子,我国子民知是国主收养义子,不会有所意见。”
“邻国就算知道,只怕也会拿此事做些文章,现正与卢国开战,此事不应提上日程。”
“不如让二位王子打出战功,震慑周边,这般说不得能堵住众口之口。”
邳国主沉默了。
对方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然这俊美青年提出的,有几分道理。
邳国主,捏了捏眉心。
“你且退下。”
俊美青年,领旨,恭敬的倒退出去。
直到他合上大门瞬间,邳国主这才抬头看向大门方向,轻叹一声:“你若能护三王子周全,顺利上位,我也不用拿固顺做些文章了。”
话完,邳国主拿起笔在绢帛上书写起来,他心中有了打算,一共写了两份,收藏起来,并未按上大印,看来还是有思量的。
直到邳国主回到寝宫休息之后,这俊美青年才悄声离去,步履轻盈。
此时已是子夜时分,只见他通行无阻,竟是到了大公主府外,随之婢女通报,竟径直走入公主闺房。
“保保,今晚怎来的这般迟?”
保保,正是这俊美男子的名字,姓徐,名保保。
“固顺公主,国主有了要您招夫心思。”
“奴才冒性命危险,才让国主改了主意。”
公主:“当真?”
徐保保:“奴才哪里敢欺骗公主。”
公主:“哎呀,说了多少次,以后不要在我跟前自称奴才,你怎就不改。”
徐保保:“这是自然,奴才就是奴才,怎能和主子平起,我永远都是您的奴才。”
公主:“呵呵呵,油嘴滑舌,快给我揉揉,我这里有些不舒服呢。”
度支尚书府。
偏院一房间,灯火通明。
度支尚书盖仲就在这房间之中,精神抖擞,除他之外,房间之内还有三个老者与四个中年,每个都面露威严,一看就是久居上位之人。
此刻他们在一张锦帛之上,按下自己手印。
看着这般,盖仲脸上露出笑容,这才言道:“众位劳苦功高,邳国不会忘记你们。”
“来,我已为众位大人准备好节目,好生疗养一番。”
闻听盖仲此话,众人脸上威严消失不见,一个个露出欣慰之色,看上去和蔼可亲,与普通人无二。
随之他手掌在青铜鹤灯背上一按,一个暗门悄然打开。
只见涌现出一个暗道,通道之中被夜明珠照亮,行走进去无一丝潮湿之气,甚至还有一丝淡淡清香飘出。
众人向下不断走去,随之呈现竟是一个院落。
地下宫殿。
里面灯火通明,这就证明有空气能够流入,不然灯火怎会点燃。
随之每人进入自己熟悉房间。
盖仲也是如此。
他所在房间之中有一浴桶,浴桶之内并非清水,呈现乳白之色,有淡淡奶香。
他所沐浴之物,乃是母乳。
此乳最是养人,然这般多,不知需要多少奶娘的母乳才够他沐浴所用。
这些都不在盖仲的思考范围之内,他只管享两个丫鬟,为他清洗污垢。
这两丫鬟,年不过十六,小心谨慎,唯恐弄痛了盖仲。
除此之外,还有一女坐在浴桶之内,盖仲就是靠在她的胸前,闭上双眼,这女子轻轻为他按摩太阳穴,帮他舒解疲劳。
这才是开始,后面还有一些节目,就连国主也不曾享受过。
安之楼。
邳国国都城繁华街道尾端一酒楼,卢思义所住之地。
徐晃一夜睡得并不舒服,习惯了四面透风的地方,这房间不透风不说,床榻铺得还有些柔软,睡上并不舒服。
倒是卢思义与大壮睡得香甜,好久没这般休息过了。
到了辰时,卢思义这次起床,洗漱过后与大壮、徐晃,吃饱喝足,这才离开酒楼,首先是熟悉邳国国都每条街道与文化。
并未急于报道。
三人转了两天这才熟悉整个国都的布局,第三天一早,吃过饭,他们三人报到了去,递了推荐信、文书、官碟。
接着三人获得新的身份,大比还有两日才进行。
三人也不着急,接着再次溜达起来。
这次,卢思义给徐晃换了一身行头。
上午、下午就在铁匠铺,晚上逛青楼,不再回安之楼。
直到朔日下午,经过五天四夜的时间,徐晃的积德斧仁义锤光明刺才打造出来。
积德斧仁义锤光明刺其实就是一件武器。
斧柄长六尺粗如少年手臂,斧面刻有积德二字,锤面刻有仁义二字,前突的锥刺刻有光明二字。
此斧重一石有余。
铁匠铺三个老师傅加上九个学徒轮流不停锻造而成。
徐晃拿在手中,脸上乐开了花,这般武器趁手。
可他不知,卢思义为给他打造这把武器,花了整整百金。
这也是铁匠铺愿意拼死赶工的原因。
为何要刻上字。
这就是卢思义要求的恶趣味。
告知徐晃,捅人,就喊吃我光明刺;砍人就喊吃我积德斧;砸人就喊吃我正义锤。
当然这是面对势均力敌之人,战场之中,那些不匹配的就不用喊了。
若是对方熟知招数,无法及时打败对方,就喊吃我光明刺,砍他一斧或者砸他一锤;喊吃我正义锤就刺他或者砍他;反正就是喊什么不出什么,这叫招数多变,灵活变通;并非不义之举,战场本就是你死我活,只要能杀死对方就是胜利。
徐晃觉得卢思义说得在理,认真听取卢思义给自己上的第二课。
大壮双眼不由亮了起来,内心大喊‘没想到公子还懂得武艺,这是传道授业啊,懂了,我也知道该用什么武器。’
此时大壮看向卢思义道了出来:“公子,我想好用什么武器了。”
“用什么武器?”卢思义眼睛一亮。
大壮:“用棍,越长越重越好,这样我好在你前面开路,遇见能打的,我喊一声敲他脑袋,一棍扫断他的腿完事儿。”
卢思义给大壮竖起大拇指,徐晃听了难以置信看向大壮,内心喊道“学到了,原来还可以这般使用,不过兄长教我的已经够用,再不行,我也这般使用。”
徐晃握着长斧此刻战意盎然,已经感觉天下无敌。
不过目光扫向大壮,战意收敛起来,他清楚,自己力道比不过大壮,招数应也不是大壮对手,因他在兄长身边时间已久应是学得了精髓。
卢思义看着他们两个都悟了,甚是开心,不由说道:“走,今晚换个青楼咱们再快活一番,明日定要拔得头筹,以后上了战场,这般机会可就没了。”
徐晃:“哥哥,那里没有甚好的,不如回去,我晚上熟悉下这兵器。”
卢思义:“也好,你切回去熟悉,找掌管的给你安排个清净地方,哥哥名声还未壮大,需在混上一晚。”
徐晃:“甚好。”
三人不由分开,卢思义独自前行,让大壮先行回去,向掌管的交代清楚,定要给徐晃安排上等伙食,徐晃是不会主动要的,相处这几日下来,这点卢思义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