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陈雪茹、秦淮茹等四位室友都非常兴奋,并为李建国设下了一桌酒宴庆祝。与此同时,在邻居家刘海中的家里,他也因为得知了李建国成为保卫科副科长的消息而倍感兴奋。在他看来,李建国从普通办事员迅速升迁的速度简直匪夷所思,其中必有隐情。
于是立刻准备了一些精美的酒菜,甚至连一向不舍得买的香烟也买了一包。 刘海中的打算是带着这些礼物前去李建国家,以期讨得他的喜欢。
整理完衣物后,他还特别打理了自己的仪表,心想现在的李建国已非吴下阿蒙,已然是一名小领导,与从前已大为不同。 不能像以往那样随便应付过去了。
心中揣摩不下的刘海中,小心翼翼地来到李建国家门前,轻手轻脚地敲了几下门。
不再敢如过往般用力拍门,毕竟这次面对的是位领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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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刘海中遭受训斥,首次见到陈雪茹的母亲(恳请订阅)
访问领导家需要讲究的各种礼节和规矩,刘海中虽无实际操作经验,但也见识过其他人对着领导鞠躬献媚的模样,这些情景早在他的心里上演过无数次。
一直憧憬着能有幸与重要人物面对面的那一天。
却未曾想,在自己所住的小院子里竟然就藏着一个年轻有为的副科长,照李建国这样的升迁速度来看,
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能从代理变成正式职位。
再过几年,说不定他就能爬到街坊办事处主任的位置,而这个地方偏偏就在繁华的王府井。
那里地价极贵,商贾云集。
着名餐馆如荟华楼、迎宾阁、东来顺饭馆、全聚德等等,无一不是此地的招牌店铺。 若论起权力的分量,这位街道办公室主任无疑比一般的同类要重上许多。
如果刘海中能获得李建国的青睐,即使无法直达科长的高位,成为区里的一名普通干事也算是一项不小的进步。
这样的职位,虽说待遇方面和他在工厂的工作相当,但街道办事处所提供的种种福利,可不是普通工厂能比拟的。
更重要的是,一旦成为官员,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吏,
别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也会有所不同,回到这个四合院时,家中的妻子必定对他更加敬爱,
连带儿子也将为有个当上办事员的父亲而感到骄傲。 从此出门在外也会倍感光彩耀人。
联想到这点,刘海中的官瘾愈发旺盛。 当天李建国家中,正在与陈雪茹及其姐妹张秀枝和张肖枝聊天的热火朝天之时,
却因一声细微的叩门声被打断了。 这让李建国略显惊诧,有些不适应。
在这座四合院里的多数居民,每每敲门总是震耳欲聋,“砰砰砰”声不绝于耳,
若不曾亲耳所听之人可能会误以为是警局抓捕行动或是仇人来访呢!
如此温柔的敲门方式,倒是令他一时难以适应。
他放下手中的餐盘起身开门,
只见到了一脸恭敬地站着的刘海中。 其手上不仅拎着一瓶佳酿,
还有一个烟盒,另一只手则端着一道烹制好的荤菜和一份炒好的花生米。
这是刘海中前所未有的隆重态度。 这样的破釜沉舟之策表明了他对这次访问的重视程度非同一般,
尽管刘海中并不似严布贵那么小气抠门,但他的月薪与后者相差无几,故这一番豪掷确实让人感到惊讶。
家里有三个正处于成长阶段的儿子,加上我和配偶,总共是一家五口人。单凭我的薪资,实在不允许我去挥霍。
但这次刘海中为拜访我所付出的心力,确实显示出极高的诚意。然而,李建国并不笨。
我知道,刘海中是一个极渴望晋升的人。自身能力 ** ,家庭背景也不出色,但对于权力却是渴望得很。
从电视剧中可知,后来的刘海中与许大茂勾结,用一些策略逼迫老大爷易中海上退位,从而让自己成为了四合院的老大爷,闫埠贵升任为二大爷,许大茂接替了三大爷的位置。
所以,当刘海中带着这么多珍贵的礼物来访时,还未等他启唇,李建国已经洞察其用意。
李建国干脆拒绝:“刘海中大爷,您太过周到了。”
“我们单位里有明确的规章制度。”
“如果接受了这么多礼物,就是违背纪律啊!”
“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做的。”
刘海中则微笑着说:“李科长,您误会了,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都是共度佳节,家里有点儿什么好东西,自然就想分享一下。”
“真心没有其他的意图,李科长您不要多想。”
刘海中的措辞非常谨慎,害怕给李建国造成错误的印象,认为他是为了升迁来攀附。
李建国微笑着应道:“若真是出于一番好意,我家还算宽裕。”
“相比之下,院子中的其他住户新年过的并没有你们家这样富足。”
“您不访去探访他们,与大家分享节日的欢乐。”
“至于我们家,您就不用挂怀了。”听了李建国这番言辞,
刘海中只得点头应诺,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不愿因自己的原因,使李建国陷入违反规章的风险,那样会让他背上污名。
或许下一次前来,应该空手拜访。尽管受到李建国的婉拒,
刘海中心中的念头并未完全放弃,
计划改日再次造访李建国。
回到家中,他的三位少爷都盯着他手中的花生和肉类叫嚷个不停,特别是小儿子刘光福最为喧嚣。
这让本就不愉快的刘海中更为恼火,于是厉声责备:“你们这些没有出息的东西,只知道吃!吃出人命为止!”这使得三位孩子立刻安静了下来。
之后,刘海中转向刘光远,语带斥责地说:
“你看你也快成年了,才十几岁。再看人家李建国也是刚二十出头,
为什么不去模仿他的样子。”
“人家如今不仅取得了不错的事业成绩,找到了位千金做对象,职位也已经升至副科级。”
“你却整天伸手向我要钱,动不动还哭天喊地。”
“你就该去人家那边好好学一学,怎么做到这么优秀。”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把你教育成这个模样的!”听父亲如此批评,
刘光远心中很是不舒服。
他还想起年前李建国庆大病一场,奄奄一息时,那时父亲的语气可不是这样,
当时他说的是:“至少你的性格没有李建国那样顽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