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时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好不容易将那如野草般疯长的欲望勉强控制住。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打破这愈发炽热浓烈的暧昧氛围。
南宫懿却已然伸出了她那纤细修长的纤纤玉指。
她轻轻将手指抵在了杨牧时的唇上,阻止了他即将出口的话语。
声音软糯娇嗔,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魅惑:
“来,我们暂时先别说话,我们先喝一杯。”
说罢,南宫懿举起手中那剔透的红酒杯,朝着杨牧时的酒杯轻轻一碰。
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响,在这静谧又迷离的包房里,宛如奏响了一曲撩人心弦的前奏。
碰杯之后,她也不管杨牧时是何反应,便微微仰头,将杯中的红酒缓缓饮下。
那优雅的姿态,宛如一只高贵的天鹅,在展示着自己最迷人的风姿。
她一边轻抿着红酒,那鲜艳的红唇与如血般的红酒相互映衬,愈发显得性感诱人。
一边用她那含情脉脉的美目,似嗔似喜地看着杨牧时。
那眼神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却又透着丝丝缕缕撩人的火苗。
仿佛她喝的不是这香醇的红酒,而是在品尝着杨牧时一般。
那模样仿佛是要将杨牧时整个儿吞入腹中,彻底据为己有。
杨牧时瞧见南宫懿这般模样,心中暗忖:这女人绝对是情场老手啊。
自己再这般被动下去,怕是要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行,自己也得主动一点,不能就这么被她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儿,他不动声色地随着南宫懿,两人一同在沙发上缓缓坐下。
坐下之后,杨牧时佯装不经意地抬起手,先是轻轻搭在了南宫懿的肩上。
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却又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亲昵。
随后,他的手开始缓缓往下移动。
沿着南宫懿那柔滑的肩部曲线,慢慢滑向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手指每划过一寸肌肤,都好似在弹奏着一曲无声却又勾魂摄魄的乐章。
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的心也跟着微微一颤。
他的目光始终紧紧锁住南宫懿的眼睛,那眼神里透着一种大胆又炽热的情愫。
仿佛要将自己心底的渴望通过这目光传递给对方。
而南宫懿呢,感受到杨牧时的动作。
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却也没有丝毫抗拒之意。
反倒是身子微微前倾,往杨牧时的方向靠了靠,似是在迎合着他的亲近。
杨牧时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也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那红酒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滚烫的热意,仿佛将他心底的那团火燃烧得更旺了。
待放下酒杯,他这才微微喘着气,声音带着一丝因欲望和红酒而染上的沙哑。
开口说道:“不知南宫盟主,这么晚,叫我到这里来,是所为何事?”
说话间,他的目光依旧没有从南宫懿的脸上移开。
那眼神里既有探寻,又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情动。
仿佛在这一问之中,还藏着许多别样的心思,等待着南宫懿去解读。
南宫懿听了这话,朱唇轻启,轻轻咬了咬下唇。
那动作带着一种无意识的诱惑,仿佛是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又像是在故意卖着关子。
片刻后,她缓缓凑近杨牧时。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她的吐息如兰,轻轻拂过杨牧时的脸颊,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响起:
“杨先生,这事儿嘛,可急不得,咱们慢慢说······”
那语调拖得长长的,尾音里尽是撩人的韵味。
让杨牧时的心又狠狠跳动了几下,整个人愈发深陷在这暧昧的旋涡之中,难以自拔。
杨牧时心想,既然你都这般不着急说,那我又何必急于追问呢,索性也放松了下来。
他的手依旧停留在南宫懿的腰间,似是留恋那柔滑的触感。
手指开始缓缓地在南宫懿的腰部来回摩挲。
那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是在抚摸着世间最珍贵的绸缎。
偶尔,他的手会往上移动些许,不经意间触碰到南宫懿那隔着一层薄薄睡衣的肌肤。
那若有若无的触碰,好似蜻蜓点水,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悸动。
仿佛是在两人心间,悄然种下了一颗名为暧昧的种子。
随着每一次的触碰,慢慢生根发芽。
而南宫懿呢,似是被这微妙的氛围所感染,又或是沉醉在这别样的亲昵之中。
顺势完全将整个身躯都依偎在了杨牧时的怀中。
那姿态娇柔而依赖,仿佛找到了最安心的港湾。
此时,两人彼此之间都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那“咚咚”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包房里,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彼此的心弦。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整个世界都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那萦绕在空气中,愈发浓郁的暧昧气息。
随着两人各自又饮下一杯酒,那香醇的红酒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温热,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醉感。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这包房里暧昧氛围的催化。
两人竟都有了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奇妙感觉。
仿佛置身于一片如梦似幻的云雾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美好。
唯有彼此的存在,是这般清晰而又令人心动。
仿佛世间万物都已褪去颜色,唯有眼前之人,是那最璀璨的一抹亮色。
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一些,沉醉在这迷离的温柔乡里,不愿醒来。
在这满是暧昧氤氲的包房里。
杨牧时心底那如野草般肆意疯长的欲望,已然被撩拨到了极致。
尽管他一再试图压制,可那不断翻涌的情愫,却好似脱缰的野马,越发难以掌控。
他瞧着南宫懿那千娇百媚的模样,抚摸着她动人的娇躯,听着她那软糯又透着无尽魅惑的话语。
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已然被绷到了最紧,仿佛下一秒便会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