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初步写的一些招人说明,我打算委任您为左庶长,而王先生为右庶长!”
“不知两人意下如何呢?”扶苏就爱那个纸张放到了桌子上。
李左车和王敖眼里皆是露出惊讶之色,不过他们也没有推辞。
“殿下,俗话说得好,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若是在下做的有哪些地方不好,殿下可以随时提出来,在下会斟酌改正的!”李左车点头谦虚的说道。
王敖也是开口道:“殿下,客卿招募,无非就是两点,一是有奇谋能断者,二就是勇武过人者!”
“文能治国安天下,武能开疆扩土,抵御外敌,方可成为我岭南府客卿也!”
扶苏笑着道:“文也好,武也罢。”
“性格秉性才是我们考察的第一标准,一个人再有才,可若是性格秉性有问题,也不值得我们培养!”
李左车和王敖纷纷行礼道:“殿下放心,我等一定竭尽全力,为殿下分忧解难。”
扶苏又和两人聊了一会。
他这才走了出去。
此时。
白绍正站在院子里,似乎听到了扶苏三人的谈话。
本以为扶苏殿下会大肆夸赞李左车,谁知道一进院子,就听到三人的谈话中,完全没有说一句称赞的话语。
他有些搞不懂扶苏殿下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扶苏看着白绍,似乎猜到了他内心的想法道:“有时候委以重任,比说一千句夸赞的话语都要管用!”
“比如,我只让你做我的贴身近卫,却没夸过你的武艺超群!”
白绍微微一怔,立马抱拳道:“殿下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望!”
扶苏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李左车!
扶苏可不是因为其祖上李牧的名头而对他刮目相看,而是此人就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他不仅提出了:“百战奇胜”的良策,才使韩信收复燕、齐之地,成为了赫赫有名的楚王!
可以说。
没有此人,韩信也不可能那么快的收服燕、齐两地!
而此人配上韩信,一文一武,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在这个时期,行军打仗上几乎难逢敌手!
项羽都不行!
“对了!”
“韩信如今怎么样了呢?”
扶苏自言自语的问着。
淮阴县。
韩信坐在一间商铺的柜台内,正在打着算盘,计算着这几天的盈利。
此时。
本应该是这座商铺老板的中年胖子,此时正一脸谄笑的道:“韩老板,您可真神了!”
“我们淮阴县的纸张售卖乃是最多的!”
“附近的其他几县也是纷纷效仿,如今营业额也是上来了。”
“不过,这一月的营销冠军非您莫属!”
韩信放下了算盘,露出笑容道:“钱掌柜说笑了,只不过是一些小伎俩而已,不足挂齿!”
一旁正在吃早餐的禁卫统领许彪,冷哼一声道:“可以了吧!”
“如今,你也小有名气了。”
“是不是该跟我回去了。”
这些天,许彪在这个小小的商铺,可谓是做起了保镖的职责,天天在这里晃悠。
虽然解决了不少的民众纠纷,但总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觉。
所以。
他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韩信摇摇头道:“时机未到。”
这些天,他只是把纸张的价格抬高了一倍,然后在特定的时间段内施行打折活动。
纸张的不同品质,打折的力度也不同。
就这样。
在打折的时候,那些读书人蜂拥而来,销量大涨。
韩信这是抓住了人们贪便宜的小心思,故意拉高价格,再降下来,给人一种不买就亏了的感觉。
但是有些有钱人家,就不在乎这些,直接两倍价格购买。
如此。
销量不仅提高了,同样的纸张,卖出的价格也是变多了。
不像有的地界,就傻傻的原价售卖,不做变通,等大家新鲜劲过去了,自然就销量降了下来。
韩信已经想过了,下面还要施行“买一送一”,“买多折扣”“定制纸张”等活动。
只是这些活动不能一下子出现,循序渐进,根据市场的反馈,时刻吊着人们的胃口。
不过。
苏楠纸业的营销模式,给了韩信很大的启发。
他所有商铺的老板,并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根据销售额和做出的贡献,每月评定一次。
这一次。
韩信就从一个小伙计,被提拔成这间商铺的老板。
谁让他表现的太过优异了呢?
许彪也是身份变了,他也从一个小伙计,变成了淮阴县各商铺的保镖。
有时候,也会帮着抓抓小偷,打压一下那些贵族想要哄抬价格的行为。
总之,两人的表现都被有些人记录在册,此时已经在送往都城的路上。
韩信起身拍了拍衣袍,然后拿起一封密信,观看了几眼,有些惊奇的道:“扶苏殿下,真是个奇人啊!”
“竟然组建了岭南府!”
许彪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兴趣道:“走啊,正好我们施展才华的时机到了。”
韩信露出稍安勿躁的神色道:“别急,别急!”
“对了,殿下快要定亲了吧!”
“现在送礼也赶不上了。”
“这样吧!”
“先将我的一些初步想法卸下来,给殿下送过去!”
“等他大婚的时候,咱们为殿下送上一份大礼如何?”
许彪一听这话,立马一拍大腿道:“可以啊!”
“我早想着这件事了。”
“可是没有什么好的想法,也不知道送什么礼。”
韩信沉吟了一会道:“这个我来办!”
说着话。
韩信拿起早就买好的一堆礼品道:“中午我就不回来吃饭了。”
说着话。
他就朝着南昌亭的方向而去。
许彪看着韩信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露出了无奈之色。
南昌亭,亭长家。
韩信犹豫了许久,还是敲响了大门。
今天。
史茂源没在家,开门的是绣娘。
她神色有些憔悴,裸露的手臂上有些淤青。
绣娘看到韩信后,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将手在身上擦了擦:“你来了。”
韩信点头。
绣娘立马就往屋子里走道:“你要吃点啥,我给你做。”
韩信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摇头道:“我不是来蹭吃的。”
“这个给你!”
韩信将一个沉甸甸的包裹塞给了绣娘,然后转身就走。
绣娘随手将包裹放在一边,出门喊道:“韩信!”
韩信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了绣娘,笑着问:“怎么了?”
绣娘眼里涌出了眼泪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韩信露出诧异之色。
绣娘想了想,还是说道:“当年父亲生病,无钱就医,母亲又刚刚死去,家里实在是......”
“我知道!”
“我知道,你不用道歉,你没有做错!”
韩信很是认真的又说:“这些日子,若不是你接济我,我可能会过得很不好!”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是我没有做到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绣娘的脸上已然挂满了泪水,她看着韩信远去,嘴里喃喃道:“对不起...是我负了当初的承诺......”
直至韩信彻底远去。
绣娘才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回去,再度拿起了那沉甸甸的包裹。
她打开一看,里面竟然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绣娘一时之间怔在了原地......
话说。
韩信离开了南昌亭,朝着吴乡长的家里而去。
等来他到一座还算气派的院子前时,韩信又犹豫了起来。
最后。
韩信一脚将院子门踢开,走了进去。
他还未走入大厅,便看到史茂源和吴德两人正衣衫不整的从偏房内冲了出来,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有些姿色的少女。
锵~
韩信抽出了腰间的佩剑,看着史茂源道:“我问你一个事!”
史茂源看着韩信,没说话。
韩信继续说:“你打过绣娘吗?”
史茂源一听这话,立马怒了道:“好你个韩信,我管你吃,管你住,还白白养了你好几个月,你到头来要恩将仇报是不是?”
韩信没接话,继续问道:“你打过绣娘吗?”
史茂源还想说些什么。
吴德是看明白了什么,立马拦了一下史茂源道:“你先别说话。”
“韩兄弟是吧!”
“一个女人而已,若是你喜欢,我让史亭长让给你如何?”
史茂源猛地瞪向了吴德,可看到吴德那镇定的神色。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上次去他家里的那个大人......
这韩信恐怕已经今非昔比了。
史茂源也是反应了过来,挤出一个笑容道:“韩信,你我从小关系也算不错,若是你真的喜欢绣娘,我让给你也不是不行!”
韩信依旧没有接话,而是继续问:“我就问你打过绣娘没有!”
史茂源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韩信,下意识的就要点头,但立马摇头否认道:“没有!”
“我怎么可能打绣娘,我从小那么喜欢她,宠她还来不及呢!”
韩信看了看那两个慌乱中带着一些羞涩的少女,他直接将长剑抵在了史茂源的脖子上道:“没打过是不是?”
“韩信,你要干什么?”史茂源有些怕了。
刺啦~
韩信的长剑直接刺入到了史茂源的肩膀上,怒吼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肯离开南昌亭吗?”
“因为我一直都在调查一件事情!”
“我在查当年是谁诬陷了我韩家,谁又做局将杨家搞得家破人亡!”
“一开始,我什么都没有查到,只想守着绣娘!”
“可前些天我查到了一些线索。”
「史茂源:“以后再不敢打我老婆了,求求韩兄放过我吧,让我活到23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