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衡、花灵风走的那条路两边都是田野,东阳门的弟子开了几个小时,几人也没有任何发现。洛衡用他狐族的灵敏嗅觉也没追踪到人类的气息,他和花灵风商量回头去找苏静!
回去的路上他给苏静周游和纪云清都打了电话,打不通,猜测他们应该是进山了。他又联系了江莽莽,江莽莽说一路走下去也没有任何发现,也准备往回走了。洛衡说在三岔路口会合。
回去的路上,花灵风又联系了崔寻欢,问有没有发现王敞的踪迹。崔寻欢说派去在王敞住处的弟子反馈,他一直没回家。
挂了电话,花灵风道:“这个王敞还真不是个东西!他把陆无忧带到哪儿去了呢?”
洛衡轻轻吐出一口气,“不知苏静他们有没有找到线索?”
“我们尽快赶过去!”花灵风道,接着他对开车的东阳门弟子说,“大哥,这条路上没有车辆行人,你开快点吧!”
几人赶到三岔路口的时候,江莽莽和蔡天福等人已经等着了。
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让蔡天福蔡长老和一众弟子回去,只留下一个开车的弟子。洛衡和花灵风、江莽莽走苏静他们走的那条路去寻找他们。
商量定了,洛衡三人就上车朝着苏静先前走的那条路出发了。
车子一直向前行驶,最后在一个入山口停下了。
几人下了车,洛衡四下观察了下,在右手边的一棵大树上看到了一个记号,他一眼看出那是苏静留下的,和当初苏静第一次去清风山留下的记号一模一样。
他让东阳门的弟子在此等候,就和花灵风、江莽莽进了山。
三人顺着苏静留下的记号一路追了下去。而苏静和周游纪云清跟着纸鹤走的很慢,纸鹤每走一段路都会停下来好一会儿,扇动着翅膀转圈,像是在努力感应陆无忧的位置。
苏静虽然着急,但也清楚,在这山里,走错一个方向都可能耽误几天的时间,所以纸鹤虽然慢,也比他们横冲直撞没有方向要强。
快到中午的时候,洛衡、花灵风和江莽莽就追赶上了三人。
几人趁纸鹤转圈的时候休息了一会儿,就出发了。
中午,陆无忧吃了饭就跟着月奴去了药浴间,看着浴桶里的各种草药,陆无忧道:“这些草药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吧?”
月奴道:“不会的,我也泡过,泡的时候就觉的有股热气往毛孔里钻,整个身体都会感觉很轻盈而且精力充沛。不过和叶湘君同房后,人就像一朵绽放的花迅速枯萎了,所有的精力都被他吸走了。每次同房后他都精神焕发!”
陆无忧听了放下了心,既然这药浴能让人精力充沛,那她可要多泡会儿,等晚上也好有更多的力气刺杀叶湘君!
她看了看门口,低声道:“月奴姐姐,你和那些黑影人说了吗?”
月奴道:“说了,他们说晚上都去山洞外面,这房间里有什么动静就当没听见!”
陆无忧看向月奴,郑重说道:“月奴姐姐,倘若我杀不了叶湘君、而且你又被他发现暗中帮我,你会不会怪我?”
月奴眼中多了一份坚定,“不会!是你的到来给了我一线希望,这种活死人一样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
陆无忧见她神情严肃,心里也有些紧张,但还是故作轻松道,“姐姐,我自己泡就行,你去忙别的吧!”
月奴“嗯”了一声,随即又嘱咐道:“你一定要泡啊,不然出了这个门王真人就会杀了你!他们不喜欢忤逆他们的人!”
还没等陆无忧开口,她又说道:“晚饭之前,王真人会在这房间门外等候,他是鬼皇,嗅觉灵敏,如果他闻不到你身上有草药味道,他就会杀了你!之前有三名女孩子不听劝,没有泡澡,刚出门就被王真人杀了!”
月奴出去了,陆无忧缓缓呼出一口气,脱掉衣服,进入了浴桶。
泡了一会儿,她的确感到一股热流正通过毛孔渗入她的体内,令她通体舒畅。泡了有三个小时,陆无忧才从浴桶里出来,穿好衣服,调息了一会儿,她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过了一会儿,月奴进来了,带她去吃晚饭,出了门,就看到王真人站在门口。
王真人看了她一眼,转头走了。
吃完了饭,陆无忧看到窗外已经暗下来了,她莫名开始紧张。
不多时外面有人喊,“殿下让把人带过去!”
月奴看向陆无忧:“走吧!”
两人出了房间穿过弯弯绕绕的通道到了一间客厅一样的地方,最里面有个门口,王真人在门口笔直的站着。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陆无忧,随后把门打开了。
陆无忧进了屋,听到后面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她站着没动,先是扫了一眼整个房间的布局,房间很大,若是动起手来绝对施展的开。最里边的墙边有一口棺材。除此之外就是几件古董家具和一张架子床,估计是叶湘君那个时代的东西。看来王真人为了让叶湘君住的舒服也下了不少功夫,光是在这山洞建了这么多房间也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就是不知道那些建造房间的人有没有活着出去。
站了一会儿,也没见到叶湘君。陆无忧眼神落到那口棺材上,她轻轻移动脚步,向棺材走去。
边走边想怎样能把棺材盖永久封住,如果把小龙钉进棺材行不行?
想着就走到了棺材前,刚站定就见棺材盖飞了起来并朝她砸了过来,陆无忧心下大惊但脚下没动,任由棺材盖砸向她!她笃定叶湘君此时不会让她受伤,他还没利用她!
果然,接下来就见一道身影从棺材里跃起伸手接住了棺材盖,放到了棺材上。
“定力还不错!”叶湘君笑了,他伸手捏起陆无忧的下巴,“今晚好好伺候孤,以后孤让你掌管后宫!”
陆无忧暗讽:新中国都建国几十年了,还尼玛舔着脸做清秋大梦呢!
她伸手抓住叶湘君的手,笑道:“好啊,那我为太子殿下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