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泥塑,林渊往手心啐了两口,随后一手扶住泥塑身后的浑圆,一手按在腰间,轻哼一声。
“嗯!!!”
结果泥塑仍旧纹丝不动。
陆蝉衣不禁扶额,有些无奈道:“你行不行啊!要不我来?”
林渊扭过头气喘吁吁道:“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
“滚!”陆蝉衣怒道。
庙外,河神苍白的俏脸突然染上一抹红晕。
“狗男人,占我便宜!”
缓了片刻,林渊大喝一声:“这次一定行!”
话音一落,林渊催动灵气,一股磅礴的气势猛然爆发,双掌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推向泥塑的屁股。
“砰!”
“咣当”
然后,在陆蝉衣震惊到目光中,泥塑身子一歪,直接一头从神台之上栽了下来。
落地瞬间,泥塑摔的四分五裂,摇摇欲坠的头颅也终于自由了,还欢快的在地上滚了两圈。
“呃!”
用手赶走眼前的尘烟,林渊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力气好像用大了一点点!”
陆蝉衣的下巴都快惊掉了,这是用大了一点点?
就在这时,陆蝉衣眼神一亮,看着神台兴奋道:“林渊,真的有宝贝哎,神台上有个锦盒!”
“看吧!我就说多看书没坏处。”
林渊说着,弯腰抱起锦盒,跑到陆蝉衣面前炫耀着。
“姑凉,不要总想着……,它只会害了你的。”
陆蝉衣闻言俏脸微红,抬起小脚狠狠踢在林渊的腿上,怒骂道:“你个狗男人,以后有本事别上老娘的床!”
林渊疼的龇牙咧嘴,捂着小腿陪笑道:“逗你玩呢!别这么小气。”
看陆蝉衣依旧抱着胳膊无动于衷,林渊嘿嘿道:“别生气了,大不了以后都听你的!”
“滚!”
“好了,不闹了!”林渊揉了揉陆蝉衣的脑袋,提议道:“要不打开看看锦盒。”
话音一落,陆蝉衣也探过头来,好奇的看着锦盒,她也想知道这锦盒里到底有什么宝贝。
林渊深吸口气,就要打开锦盒。
这时,陆蝉衣突然拦住林渊询问道:“你说这锦盒里会不会隐藏着机关,只要有人想要打开锦盒,就会触发锦盒内机关,锦盒就会毁掉里面的宝物。”
林渊摩挲着下巴仔细思考着,河神应该不会那么无聊吧!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看供桌上的酒壶就知道,估计以前河神在庙中的时候就整天无所事事,人其实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一旦无聊了,就会想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而且河神的脑回路好像跟正常人也不太一样,说不定真能干出这事。
如果真的将盒子里的东西毁了,河神可能真的会干掉自己。
想到这里,林渊急忙将锦盒收回储物戒,正色道:“你说的有道理!咱们还是先别看了。”
“行了,咱们走吧!”
既然需要的东西已经拿到手了,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就在这时,陆蝉衣指着后殿道:“后边我们不去看看?”
林渊愕然道:“还是算了吧!万一有危险呢!”
林渊还记得河神的叮嘱,不过他也有些好奇,河神庙可是她自己的地盘,到底有什么危险能值得河神忌惮。
陆蝉衣美眸一翻:“泥塑打碎了都没危险,后殿能有什么危险。”
“再说了,还没找到灵药救羡鱼姐,我们再看看。”
说着,陆蝉衣自顾自的就推开了后殿的大门!
后殿大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清风莫名袭来,接着陆蝉衣身子一软,便倒向地面。
林渊见状,急忙上前将陆蝉衣揽在怀里,随后身形疾退。
一口气退到河神殿门口,林渊这才查看陆蝉衣的状况。
“脉搏正常,呼吸平稳!难道是迷香?”
抽了抽鼻子,四周除了陆蝉衣身上的体香,好像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奇了怪哉,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渊说着,探头望向河神庙后殿,一片寂静无声,好像什么危险都没有!
可陆蝉衣为什么会晕倒?难道与后殿有关?
想到这里,林渊将陆蝉衣轻轻放到一旁,让她的身子靠在殿门上,随后提着长剑缓缓走向后殿。
还未进入后殿,林渊就看到一张床榻,床榻上仍旧杂乱无比,看来这里应该是河神的闺房了。
不过这里是河神的闺房,那大殿那张床是干什么用,看着风格应该是河神一个人住的,可是为什么要摆两张床!
想到这里,林渊急忙摇了摇头,将脑海中杂乱的思绪甩了出去。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查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陆蝉衣昏迷的。
如果真的是河神庙所致,那就赶紧出去请教河神破解之法。
进入后殿之后,林渊谨慎的环顾四周,可周围寂静无声,除了自己的喘息声,甚至连点别的动静都没有。
后殿的规模很大,并不比前殿小上多少,但却空旷无比,除了那张床榻,就只剩一个画架,在画架旁边还摆放着笔墨纸砚。
“没想到河神也喜欢附庸风雅!”
林渊感叹一声,继续打量着后殿。
在后殿的墙壁上,共有六扇窗子,在窗与窗之间,都挂着一幅画。
一共四幅画。
除了这些,后殿再无他物。
“难道是这些画有古怪?”
如此想着,林渊转头看向墙上的画。
可惜,墙上的画早就被尘土覆盖,已经看不清画中的内容了。
“这是河神画的吗?”
想到这里,林渊有些好奇的走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幅画。
屈指一弹,房间内顿时尘土飞扬。
林渊急忙闪身跑到殿门口,等后殿尘烟彻底消散,这才重新回到后殿。
再次看向墙上那幅画,林渊顿时目瞪口呆。
第一幅画的内容很简单,在画中只有一个女子。
画中的女子身披一层的轻纱半躺在床榻上,她眼神迷离的看向远方,姿势极为撩人。
如果说只是一幅春宫图,林渊还不至于如此。
究其原因就是,这画上的女子竟然是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