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钱可是硬通货。要是丢了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钱寸步难行呀!
“你娘俩说啥傻话,空间用的越多暴露的风险越大,这世界聪明人多着呢!在外面最好不要用。听到没有闺女。”
沈辞说到后来都严厉了,怕闺女不知轻重,不知人心险恶。
穆雨柔也醒悟过来,自己思虑不周了。
看穆雨柔后怕的样子,沈辞又柔和的说道:“以后注意就好,路上用的钱,你和我身上各揣一些,其他的给闺女,放在空间安全。”
明天要走早起,一家早早洗澡睡觉。
由于天气热,沈梦瑶的窗户没关。自由在窗外悄悄炫了几圈,看主人睡下偷摸进了房间。
“哎呀!终于找到主人的家了,差点迷路了。外面也太宽太大了,乱七八糟的都分不清道路,太丢人了。幸好主人不知道,要不然得笑死自己。”
沈梦瑶怕在外面跟只鸟讲话被人当疯子。就在心里用意念和它交流。“自由你还知道回来呀?”
“主人你还没睡觉呢!”自由缩了缩脖子,被主人逮到了。
“没还真行。现在啥时候了。你要不要回空间?”
“不用,我想陪着你。晚上我还能帮你防贼。”
“唉!也不知哪里得罪主人,嘴甜总没错。”这心里戏蛮多。
“睡觉。”
“憨憨儿,憨憨儿快起来吃早饭。”妈妈温柔的呼唤。
“我再睡会儿嘛!”沈梦瑶撒娇。
“我们得去省城赶火车。迟了赶不上了,快点。”妈妈永远那么温柔。
“哦!”对哟!得去干大事呢!
等他们一家收拾好出门,天还没有开亮口。门卫室门口有个人的轮廓。沈辞用手电照过去,竟然是黄峥。
一米七几的个子,虽然是瘦条身形,可精气神充足。穿着黑色唐装,手工布鞋。一副江湖精英,蛮有成就的样子。和扫地工一点不拉嘎。
“黄叔,这么早你在这干啥呢?送我们?”沈辞疑惑他起这么早干啥。
“我不放心,跟你们一起去。”黄峥声音洪亮,一点没有中午的病态。
几十年了,孩子从小就没离开过自己眼皮子底下。跟自己亲儿子也没两样了。现在遇到大劫,但凡身体能动,都舍不得让他们独自面对。
“你病好了?”沈辞怀疑 ,刚刚手电晃了一下,脸色倒也还行。
“你们走了,我就全好了,就是洗了一下午澡。”
黄峥心里很清楚,肯定是他们给自己吃了什么秘药,不然自己不会这么多年的新老疾病全消除。还功力大增。容颜也年轻好多岁。
孩子对自己巴心巴肝,这么好的药对自己都没点防备。那自己拿什么回报?还不是自己这颗心。
沈辞这才想起,闺女给黄叔也弄了一杯井水。知道他身体没问题了。
他也不矫情,自己人没必要去推来推去。
“那走吧!”
黄峥心里既高兴,又轻松。沈辞拿自己当亲人。
拿过沈梦瑶的小背包,愉悦的对她说:“来黄爷爷给你背。”
“好。”沈梦瑶也没去打破他的好心情。
他们边说边走很快到了汽车站。
到了火车站,天已经大亮,黄峥和沈辞一家对视,看面容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也不说破,和平常一样该干嘛干嘛!
沈辞去买票,这爷仨在大厅候着。
有闺女和媳妇一起,怕他们遭罪,沈辞利用职务之便开了介绍信,买来四张卧铺,他们一家四口刚好一节车厢,安全又方便。
京城沈家。
沈钰急迫的往家赶,也不知道交代弟弟的事情办的如何了。成没成?
这个时间老头子还在部队,娘仨个在小书房开会。
张清芳这些年养尊处优,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一张瓜子脸,美则美矣,不过是下眼白多些,眼尾上扬。嘴唇较薄。给人一种刻薄寡恩盛气凌人的面相。
沈钰倒是长身玉立,眉眼开阔,忽略眼里的阴郁和算计,倒是端方君子一枚,
沈言一看就是书生。白白净净,可能是小儿子。沈万里有了沈钰这个既定培养对象,对他没有那么严格,算是自由生长。心机还没有那么深沉。人看起来还算温润。
“让你跟进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沈钰问沈言。
张清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这个蠢货,把啥都给他谋划好了,让他跟进,给弄砸了。正等着你回来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沈钰失望的看着他弟弟,“那边现在什么情况,你了解不。”
“我派人注意着呢!他们一家现在还在学校。大哥你说要不要再派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要是自己的手下,沈钰都想踹过去了,可看自己蠢弟弟那双眼睛,他知道发火也没用,从小父母就溺爱他,养成他任何事情都依赖父兄。
“沈辞不是傻子。我们倒是做的密不透风,可恰恰是这样才说明有问题。追根溯源没有源头,谁会相信这件事没问题。”
“沈辞的社会关系很简单,一分析自己的社会关系,立刻就会发现问题。”
“我本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招致胜,即使有人看出蛛丝马迹,沈辞不在了,他们家没人懂的这些,我们再运作一下,没人追究责任,就万事大吉。”
“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搞成这样。找人盯着他们,按兵不动吧!等待下一次机会。”
沈钰不愧是沈万里培养的接班人,虽然生气还是稳重理性很多。
“钰儿,就不能一不做二不休,来干脆利索点。”张清芳美丽的脸上都是阴狠。
沈钰想了想说道:“错过了最佳时机,刚刚过的时候可以,毕竟他们还没回过神来。”
“这都几天了,该想明白的都明白了,你们觉得他会没有防范。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搭进去。”
“老头子可以默认我们的行为,装不知道。如果他闹到明面上来,不管外界相信谁,我们都很被动。再说了拿美玉和瓦砾碰,不值得。”
“老头子手里的东西,也不能闹到明面上来,老一辈人,还有好些都知道当初的情况。本来下两代人没人了解,闹到明面等于世人皆知。更掩盖不了。”
“老头子最忌讳拿这些东西说事。不要触他的霉头,对我们自己也没好处。”
“好我们都听你的。”张清芳和沈老三,老老实实的应下。
老三更是唯唯诺诺,没有底气。他本来就很怵这个哥哥,哥哥无论何时都是成竹在胸。自己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就像两个对照组,他自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