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连队的士兵都能吃苦,他们连队的一多半男战士,训练半上午时间都吆喝累,人家一上午一直没停,都不说累的。
看了下远处在训练的人,都已经集合准备带回,回去吃饭了。
南乔看了下时间对刘建国说:“刘班长,你这会也回去吃饭吧,下午起床后,再来这里集合,你再教我其余的训练项目,两天内一定要学完全部项目。”
刘建国点头:“好”
“走吧!”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训练场,南乔回家,刘建国回连队!
南乔一个人在训练场上训练,还一直都没有停下来歇息,早就引起了,其他在训练场上训练的官兵们的注意。
只是因为她是司令员闺女,而且他们又都有纪律,不能私自跑去看热闹,要不然上午肯定会有好事的人来围观。
他们离开后,训练场上正在带回的战士们,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都猜测,南乔是不是在文工团做的什么事情,被罚了,都不会往南乔是自己要进基层部队想。
因为谁都知道基层单位苦,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只要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就不会弃了文工团那样,一个在温室里的好工作。
而选择在这样一个风吹日晒的室外,还整天在黄土地上来回摸爬打滚的工作。
就中午吃饭的时间,司令员闺女被罚在训练场上,训练了一上午,还不让停歇的传闻,就这样在基层连队里传开了。
南乔并不知这些,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也无所谓,她才不惧那些流言蜚语,她是个靠实力说话的人。
她回家后吃了饭,又回房洗了个澡,然后午休了一个小时,到起床点之后,就又去了训练场。
她到训练场之后,刘建国还没到,她也没闲着,把上午的训练科目,自己又做了一遍。
刘建国来的时候就看到南乔已经在训练了,他内心一阵佩服,还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看到刘建国来了后,南乔没再继续下一轮,而是让刘建国再教她其它的项目。
刘建国又带着她去了另一个场地,还是跟之前一样,刘建国给她试炼了一遍,南乔还是很标准的学着做了一遍。
刘建国不禁在心里怀疑,这小丫头之前是不是就已经很熟练了,可是很快他就自己否定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文工团不可能来训练场训练。
又是一个下午不停歇的训练,这让刘建国都开始怀疑人生了,这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吗,怎么能这么猛的,让他这个尖子团尖子连队的班长,都开始质疑自己的能力了。
训练场上好多正在训练的战士,都频频朝这个方向看来,南乔全当没看见,在决定这样做之前,她就想过这样的结果。
这也没办法,这里又没有单独的小训练场,只有每个团一个的大训练场,刘建国带她来的就是他们团的训练场,也是离他们最近的一个训练场。
关注南乔的不只有那一群看热闹的小兵蛋子们,还有远处的独立团团长冷修寒,跟独立团一营长楚少川,就是前一天,南乔打刘林东时躲在墙后面偷听的两人。
啧啧啧.....
楚少川一直在咂舌,只咂舌还不够,还嘴欠的点评。
“寒哥,你说,南司令怎么想的,怎么会舍得让自己那软糯糯的小闺女,来吃这个苦,一个女孩子跳跳舞,没事的时候,再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不好吗?”
冷修寒没有理会楚少寒的八卦,只是眼神有些深思的盯着场上,正在训练的南乔。
她做的每一个动作都那样的标准,比他们团里做的最好的战士都不差。
还有那份毅力,从他来到这里开始,到现在,她就一直在重复做着那一组训练,一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跟疲累感来,这绝对不是被罚的表现。
上午他没有来训练场,中午也听到了战士们都在议论她,他也没有多在意,这会看着这小丫头这样不知疲惫的在重复的训练,也有些佩服起来。
同时,也让他不由多了一丝深思,她之前真是一个文工团女兵吗?
文工团那些跳舞的女兵,他还是了解的,一个个的都是温室里的花朵。
就算不拿她跟文工团里的女兵相比,他们团里也有女兵,不光他们团里,就是整个军区的女兵,他都没见过有一个像她这样,能一直坚持着,一下午不知疲惫训练的人。
而且,她明明已经训练了两个多小时,可是做的每一个动作还都没有出过错,要是她能一直坚持下去,这可就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摇头,可惜了,就是长得太好了!到了他们团里,容易引起动荡。
楚少寒还在身旁唠叨:“嗳......寒哥,你说她是真的被文工团罚了吗?我看着怎么不像啊!
我还很佩服这个小姑娘呢,要是司令员舍得,我都想把她要到我们营,就这股劲,可是一个好苗子,她要是能一直这样坚持下来,将来可是不可限量啊。
而且,寒哥,你看,那还是个美人呢,你说我要是把她要来,我们营的兄弟们是不是能高兴的多吃几碗饭?”
冷修寒瞪了他一眼,凉凉的说道:“为了我们团的安宁,你就别想了。”
楚少川也知道这一点,笑着说:“我就是说说嘛,再说了,南司令肯定不会舍得他那唯一的宝贝闺女,来基层连队的。
就算来基层连队,也不会来我们团,谁不知道,我们团不只团长是个那啥,就是训练也是全军区最累的。”
冷修寒凉凉的问:“你们团长是个那啥?说出来我听听,你们背后都是怎么说我的。”
楚少寒笑着说:“没啥,就是说我们团长最勇猛,最神武不凡,是全军区最厉害的团长。”
冷修寒没再理会他,把头扭过去,看着训练场上正在训练的战士们。
楚少寒则是长舒了一口气,在心里吐槽,妈妈呀!可吓死他了,从小他就怕冷修寒,他们是表兄弟的关系。